云锦书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耳朵有些泛红,耳垂是他的敏感带,以前跟韩江z_u_o爱的时候,他就喜欢含住这里不松嘴,如今“重温”一下,只觉得全身都麻了。
一爪子拍掉某人偷吃的手,他连推带哄的把人赶出了厨房。
韩江笑着坐在餐桌前,瞥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更深,突然觉得其实回家来吃饭也不错。
没过多久云锦书就端上来一碗清汤面,细白的面条盘在碗底,清透的汤水上飘着些嫩绿的葱苗,香味扑鼻却有些……过于简单了。
韩江盯着清汤寡水的面条,哭笑不得,突然有点后悔没坚持去吃芙蓉锔蟹,“我们中午就只吃这个?”
云锦书拿着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把一双筷子递给他笑着说:“嗯,你先别急着后悔,尝尝看再说。”
韩江将信将疑,拿起筷子刚捞起几根面条,却突然发现清汤面里原来内有乾坤。
翻开细白的面条,碗底卧着一层松茸和金针菇,而山菌下面包裹着切成细丝的j-ir_ou_和金华火腿,用筷子把这些食材翻上来,鲜香瞬间与汤面的葱香混在一起,立刻让人食指大动。
夹起一片松茸送进口里,化成浓汁的蟹黄立刻涌了出来,所的食材的味道恰到好处的融到一碗面里,简直是绝了。
云锦书只看韩江的表情就
知道自己赌赢了,其实他的厨艺很烂,惟独只有这一碗面是看家本事。
记得当时两个人去佛山旅行时,在当地一家风味馆子的吃到了这个招牌菜,因为制作非常麻烦,单单为了一汤底的山菌汤就要熬制两个小时,所以一天只限量供应五碗。
而当时两人正好赶上,韩江只是吃了这么一次就念念不忘,云锦书当时就悄悄记下,后来费了好大功夫,辗转托了一个在佛山工作的熟人,才弄到了这碗面的做法,一次又一次的试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他都不记得自己究竟练习了多久才敢把这碗面端到韩江面前。
一晃经年,他却还能记得韩江当初吃到这碗面时脸上的表情,跟现在一模一样。
轻轻摇了摇头,驱散掉脑海里的回忆,云锦书拉开椅子坐到一边,故意煞有介事的说:“要是真不喜欢就去外边吃吧,听你说的我对那个芙蓉锔蟹都有兴趣了。”
韩江又捞起几根面条,觉得真是鲜美无比,不由笑着说:“山珍海味,飞禽走兽,这一碗就足够了。”
云锦书轻笑,“那你还罚我吗?”
韩江目光一沉,接着也勾起了嘴角:“我不是之前就说了,惩罚可免,侍寝难逃啊。”
“……”云锦书耸耸肩膀,挑起几根面条塞进嘴里,对韩江的话避而不答。
韩江几次三番的逗他,结果都像是砸在棉花里的拳头,有去无回,但心里的兴趣反而更浓。
在他看来,云锦书有的时候真像只滑不溜秋的蛇,让你看得见摸得到却总是抓不住,不过就算是条圆滑的蛇,也有他的七寸,在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里,韩江自认从来不曾失手。
两人吃过饭,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韩江看的是新闻频道,云锦书显然没什么兴趣,但是在金主面前他显然不能拂了圣意,结果抱着个白胖的沙发靠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韩江只觉得肩膀一沉,转过头却发现云锦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头上一缕碎发翘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发漩,轻轻的从他怀里拿出那个抱的死紧的靠垫。
“唔……韩江别闹……”云锦书哼哼两声,不舒服的皱了皱眉,身子往后缩了缩在韩江腿上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他的动作自然无比,好像已经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莫名让韩江心中一暖,总感觉这个人好像本来就属于这里,跟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融在一起,让人有一种“家”的感觉。
想到这里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而这时候管家拿着一条薄毯走过来,刚要替云锦书披上,韩江却摆摆手说:“不用了,在这里睡就算盖了被子也会着凉,我带他去卧室。”
说着韩江随手关了电视,打横把云锦书抱起来走上了扶梯。
管家默不作声的站到一边,盯着韩江的背影若有所思。
——
一觉醒来,窗外天色已黑,身上的被子松软舒适,散发着淡淡的松木的味道,云锦书花了很大力气才分辨出自己在韩江的房间里,回想起下午看电视时在沙发上睡着,醒来却在卧室,很显然是谁把他抱了进来。
一时间他的心里有些复杂,不过马上就释然了。
韩江就是这种贴体入微面面俱到的人,他对谁都好,一碗水绝对端平,自己用五年的时间都没有打动这个男人的心,这会儿他可不认为仅仅靠那一碗面就能把人拿下。
云锦书啊云锦书,你一定是没睡醒,竟然还会心存侥幸,呵。
下了床,他穿着拖鞋熟门熟路的走到卧室的电视柜下,随手按了几下,接着电视柜下就自动弹开了一个小型冰箱,他从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几口,刚要去浴室洗把脸,却突然听到“嗡——”的一声响。
他估摸着是赵翰川要找他说一下明天工作的安排,就赶忙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结果自己的手机没有一点动静,房间里的震动声还在持续。
云锦书不明就里的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在韩江随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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