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天宇顿时勃然大怒,“好啊,现在正好把这笔账算一算。”
“我同意。”凌子寒点头,“我怀疑那组科学家说不定也落到他们手里了,得抓住他们好好逼问。”
“对,他们这么干肯定不是第一次,不知害过多少人。”卫天宇立刻冷静下来,“私仇我们可以不报,可公义却非管不可。”
其实当时他劫警车,救回凌子寒,就从他身上的伤病看出他在看守所有过什么遭遇,但并没有多问,也从来没想过要报这个仇,警察教训贼,即使手段过激,也可以理解,因此他虽然心疼,却没有生气,此时看到那些警察根本与强盗无异,知法犯法,沆瀣一气,竟然对那些从战火中逃出来的难民敲诈勒索,令他们雪上加霜,便不愿再放过他们。
凌子寒理解他的心情,笑着轻轻搂住他,柔声说:“别生气。”
卫天宇转头看着他,不由得轻叹,“怎么能不生气?我心疼你。”
“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现在不是送上门来了?”凌子寒吻了他一下,轻笑道,“现在可以亲手报仇了,我挺高兴的。”
“我也是。”卫天宇开心起来,抱住他狠狠地亲了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与他详细商讨应变方案。
当巡逻艇靠到渔船边的时候,那五个一直躲在舱中的一家三代人才出来,本来神情都是战战兢兢的,一看对方的船上都是警察,心才定下来,高兴地走过甲板,千恩万谢地上了那边的船。巡逻艇随即开走。从头到尾没人来叫过卫天宇和凌子寒。两人早就熄灭了舱里的灯,给外面的人他们已经睡觉的错觉。
渔船在夜色中又航行了十多分钟,伪装成海盗的快艇便高速冲来,靠上渔船。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在这边船员的帮助下跳上船,直冲卫天宇和凌子寒所在的舱室,大力踹开舱门,扑进去用英语命令,“不准动。”
舱中悄然无声,让他们非常惊讶,等到打开灯,几个人才看清楚,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个欧洲游客根本不在。
伪装成海盗的人回头看着船长,厉声质问,“人呢?”
船长很茫然,“没看到他们出来啊。”
“搜。”为首的人命令道。所有人立刻散开,在船长与船员的协助下搜索各个角落。
他们每个组只有两到三个人,分得很零散,卫天宇和凌子寒隐藏在暗处,各个击破,将他们分别打晕在轮机舱、厨房和底舱,随后,一个冲到驾驶舱,一个从海中游到快艇处,将留守的人制服。
卫天宇命令舵工按照自己提供的航线开,不准停。凌子寒把快艇上的人打晕,扔上渔船甲板,然后用微型塑胶炸药将快艇的船底炸开一个小洞,弃于海上,任它无声无息地慢慢沉没。他重新登上渔船,把所有昏迷的人都拖到底舱,牢牢捆在底舱的管子上,而那两个他认识的警察则受到特别款待,高高地吊起来,脚尖勉强能沾着地。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每个人都捆得很结实,这才开始逼供。
底舱原是用于储藏捕获的海产品的,空间大,还有水压较高的水龙,凌子寒找到水管,愉快地拿起来对准那个曾经在看守所折磨过他的警察,然后拧开了水龙头。
腥咸的海水立刻喷出,将那个昏迷中的人浇醒。他刚睁开眼睛,就被没头没脑s,he过来的水柱呛住,咳得翻江倒海。凌子寒将水管放低一些,任海水打在那人身上,然后冷冷地问:“你们把绑架的人关在哪里了?”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有什么不明白的?”凌子寒冷笑,从身上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一边翻来覆去地看一边冷冰冰地道,“别跟我装糊涂,否则我就扒了你的皮,扔到海里去喂鱼。”
“你……”那人惊恐万状,“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认识我。国际刑警曾经把我送到你们看守所,你们那帮杂种是怎么对我的,你应该还没忘吧?”
“你……”那人怔了一下,猛然想起,不禁面无人色,颤抖着问,“你是……鬼秋?”
“聪明。”凌子寒牵了牵嘴角,淡淡地道,“那天在场的每个人我都记得,这笔账是该算算了。”说着,他手中的水龙一转,向另一个人s,he去。那人吊在空中的身体被水柱打得不断摇晃,像是已经死了,挂在那里的只是没有意识的尸体。
那个醒着的人肝胆俱裂,颤着声说:“那个……鬼秋……先生,饶了我吧,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上司要这么干,我也没办法啊……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啊……”
“不想死也可以。”凌子寒神情冷峻,平淡地看着他,“告诉我,你们把绑架走的人关在哪里?”
那人嗫嚅着,却没说出完整的句子来。
凌子寒扔下水龙,走到他面前,语气淡漠地说:“既然你不肯讲,难道你们已经把人都杀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没用了。”说着,他手中的刀尖对准那人的胸口,一点一点地向心脏部位c-h-a进去。
那人知道鬼秋的外号叫“开膛手”,这时见他要掏自己的心,不由得恐惧地大叫,“我说,我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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