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先一步进了门,一眼见到我,吃惊地愣住了。
黎纲收了声,露出一副“我的活神仙您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吃惊表情。
梅长苏脑筋转的极快,只想用几句话掩饰过去顺便再给我套个假身份,我就抢先问他:“需要我回避么?”
梅长苏也不知我说了什么,呆了一呆,我继续道:“我既是两位的牵线人,对二位也是清楚得很,不用忌讳我,有什么着急事情直接坐下说吧。”
萧景琰皱眉道:“未曾想到会在此处见到白姑娘,姑娘似乎与苏先生是旧识?”
我点点头:“勉强算是。其实我应该算是他的半个大夫,没办法,总有些病人得亲眼看着。殿下有话直接说就好,我不碍事。”
萧景琰听出我话里的冷淡和愤怒之意,有些莫名地看了梅长苏一眼,梅长苏无奈笑着请他坐下,直接把我当成一根没有生气的木桩子,大有从此不理睬我的意思。
我也就干脆屏蔽了听觉,专心致志地练习簪花小楷。其实这个字法并不难学,只是我已经有一套字法,练这个不过是为了静心凝神罢了。练完了好几页,萧景琰起身告退,我恢复了听觉,与黎纲一同送他出门。
回廊上,萧景琰犹豫再三,还是停下脚步问我:“我还是想问问,当初白姑娘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我抬眼看他,“那些话都是我给殿下的承诺,殿下认为有几分真,就有几分真。我并不想过多解释,我所要做的,只是尽力为殿下完成殿下的心愿。”
萧景琰:“那你同苏先生,是什么关系?”
“交易。”我道,“不过梅长苏可以相信,他说会辅佐殿下那他就绝对不会反悔。”
我扭过头,其他的就算是萧景琰再追问我也不会多说了。佛曰多说是错说多是劫,世人又言,沉默是金。
没料到萧景琰却说:“苏先生平时思考也会有手中无意识搓什么东西的习惯吗?”
我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好半天才想起书中的一个细节,想了一会儿才道:“男女有别,你的那位苏先生有什么习惯,问我可不大好吧殿下?”
萧景琰觉得我说的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我:“既然可以信任,殿下不妨常过来聊聊,这位江左盟宗主才华横溢,多长些见识也是好的。我虽接触不多,但也常听到他讲些圣贤之理,家中藏书颇丰,在下粗鄙之人虽然不大能懂,但听上去应该对殿下会有所收获。”
萧景琰和我唠叨了一路,得出个我与梅长苏关系确实不咋样的结论,还是满腹疑惑地走了。
黎纲回去时对我说:“白姑娘邀请靖王殿下时常过来是认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骗他的,假客气而已。萧景琰和梅长苏师从一人,聊久了总会露出马脚。长苏就搓了搓被沿,他就能回想到林殊,若不是那个混账满口谎话能骗过去吗?”
黎纲看着我一路又满是怒气地走着,嘴里嘀咕道:“宗主又搞出了什么事情啦……”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开更的时候我是个什么心情什么心思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概是暑期在家人闲的蛋疼的那种情况下挖的坑,但是这么久来,修改和推翻重修几次,我希望自己笔下能不让梅长苏死为结局的心思却一直没有改变
我所希望的就是一个这样可笑又虚妄的永恒
但是我又不断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能支撑我写下去,可能是我文笔实在不好吧
但我确实是保证过不弃坑
☆、信任难言*新
苏宅与靖王府的密道建成后,萧景琰倒是来了好几次,梅长苏却是一次也未曾过去。萧景琰原就粗旷一些,想事情没有那么仔细,根本就没有注意过,我却觉得是梅长苏为了避免触景生情罢了。
当然,梅长苏偶尔去穆王府见霓凰郡主,这一点我就不提了。
梅长苏去穆王府从不带我,生怕我会跟霓凰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所以总是指使我穿过密道去一趟靖王府,还好我换一身丫鬟的装束,在靖王府大摇大摆地走一着,那群武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这一日梅长苏让我把过去十一年里在朝堂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的案卷交给萧景琰,案卷数量极多,我就把萧景琰和列战英叫了过来一起运走。
萧景琰看了一眼空空的房间,问我道:“怎么?苏先生出门了吗?”
我也有些奇怪,去靖王府不过一刻钟,回来便没人影了,于是我出去找了黎纲,黎纲没见着,却看到在小廊上和吉婶大声说话的晏大夫。。
晏大夫:“你们那个不要命的宗主!竟然把我丢到屋顶上!都这副样子了还出门,我看他不得横着回来,怪不得四大长老都奈他不得,哼,气死老夫了!“”
看来又是梅长苏不顾晏大夫的阻挡,抱病出门了。
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着急,连我都来不及说?
萧景琰走过来,皱着眉头问我:“苏先生生着病还出门了?”
我打了个哈哈道:“哦,殿下不用感动,长苏一向这样的,做事亲力亲为,必须做到成功为止,当年江北水灾,他三日没合眼,愣是把江北三州的三天粮食救济给凑齐了。”
当然,最后大病一场,休养三个月的结果就不提了。
萧景琰神色有些古怪,对列战英道:“你先把这一半搬回去,然后帮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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