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啊
报时钟,响叮咚
夜深人儿静
... ...
或许是摇篮曲真有催眠的作用,也或许对于塘的疼痛有帮助,总之于塘听着听着,还真睡了过去。车衣也唱着唱着,声音越来越小,依着于塘,睡着了。
于塘这一夜睡得踏踏实实,从走进长白黑水开始,就再也没睡得这么踏实了。他没有做梦,一觉睡醒,天蒙蒙亮。看了看身边的人,于塘揉了揉眼睛,想了片刻,记起来这不是凤棠,是车衣。于塘叹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眼睛不疼了,没等他多想,就听一阵声响传来。
“哒哒,哒哒。”
于塘以为是钟的声音,可环顾了一圈,车衣家屋里没有钟啊。
“哒哒,哒哒。”
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于塘才找到了声源,是窗户。
抬头去看,窗户外面,一只小狐狸正举着爪子敲打着玻璃,看着自己。
于塘以为是胡j-ij-i,可仔细看了看,不是。
那小狐狸见于塘注意到它了,就一转身,跳下窗台。
于塘一见小狐狸跑了,赶紧出了被窝,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跟了上去,车衣还依旧在熟睡。
于塘跑到屋外,只见那只小狐狸正在院墙上蹲着,回头看自己呢。见自己出来了,那小狐狸又转头跳下墙外。于塘心说,这...肯定是来引路的,也来不及和车衣打招呼了,于塘翻过墙头,跟着小狐狸往后山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后要死了,我就是活活穷死的。手动哭泣~
☆、狐惑
于塘跟随着小狐狸,眼看着已经爬上了后山。山上一片杨树林,林间落叶遍布,小狐狸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于塘皱着眉,心里十分的复杂,这只小狐狸是胡j-ij-i派来给自己引路的还是胡三太爷呢?要是胡j-ij-i倒好说,要是胡三太爷派来的,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于塘四处打量着,脚下没停,继续往前沿着小道走,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胡三太爷了,这心就不住的狂跳。可能,自己离圈套越来越近了,也可能,自己离救回白凤棠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总之,自己要弄个明白,凤棠也一定要救!
等于塘不知不觉地走出了这片树林时,面前是一片起伏的土坡。坡上长满荒草,两个坡之间,流出一条小河,河水静静地流着,一点声响都没有。于塘站在坡上往下看,距离水面有两米多的垂直距离,河水还挺清,有一米来宽,河边零零散散长着香蒲。
于塘不知道该往哪走了,但也不着急,既然有人想引自己到这来,就绝不会让自己白跑一趟。他想着的时候,眼角瞥见河对岸坐着一个人,于塘心里一动,心说正主来了。他知道,这个人肯定就是胡三太爷,因为啥呢?胡三太爷作为仙家之首,妖气冲天,于塘一打眼就知道,这不是个人!但是自己得假装一下,就想我问问路吧,朝着那个人喊了一嗓子,“早上好啊,麻烦问一声,这山上哪有土地庙啊?”
对岸那人没回答,于塘寻思好啊,你装没听见,那我就到对岸去问。低头看看,找了个坡面缓的地方,一步一挪,到了下面。再看这个河面,有点宽,自己跳不过去,往河下游看看,有一处河面变窄,于塘就走过去,从那跳到对面。他又爬上土坡,蹭蹭鞋底的黑泥,往上游走。
等于塘来到那人背后,又问了一声,心想这回你不能装作没听见了吧。但是那人也没回头,只见他抬手一指身后的方向,于塘顺势看去,在土坡坳里,有一刚露头的顶盖。于塘说了声谢,就走过去看,一座破落的土地庙藏在土坡坳里,没人指点,还真找不着。
土地庙本就不高,也不大,甚至可以说小的可怜,于塘弓着腰都看不到里面,得趴在地上。
于塘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往里面看了看,心说这土地庙有年头没人来供奉了,里面的小香炉都碎了,土地神的牌位都倒了。于塘伸手进去把牌位扶正,磕了三个头之后,起身又回到河边,看着坐在河岸边的个人,微微弯腰,问了一声,“请问,您是胡三太爷吗?”
那人半晌没动,于塘又问一句:“请问,您是胡三太爷吗?”
那人还是没动。
于塘心有不耐烦,想了想,你不是不动弹吗,我逼你动!迈步向前,左手放在腰间犹握金刀,右手结成剑印,食指与中指c-h-a在左手中间,金刀在手,藏甲为剑!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剑指出鞘,直指天灵!
那人动了,一抬手,于塘只觉一股巨大的冲力从指尖传来,没等他动用念力顶回去呢,自己就像被大翻斗子撞了一样嗖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把于塘摔的腰差点没折了,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才撅着屁股爬了起来。
再看那人一伸懒腰,开口说道:“望山,望水,望清晨。”随后打了个哈欠,转过头,对于塘说:“小子,你打招呼的方式挺特别啊。”
于塘抬头一看,眼前这人穿着一套风衣,衣领立着,还带着帽子,看不清脸长啥样。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往前走了几步,微微躬身,压着气息问:“您是三太爷吗?”
那人冷冷一笑,说:“少套近乎,我是胡三太爷不假,但不是你太爷,咱们非亲非故。我叫胡玉阳,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于塘假装恭敬,说:“您是东北仙家之首,我是小辈的,哪敢叫您的大名。”
“别提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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