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杀鬼咒一出,无伤鬼便成了受伤鬼,再也握不住金剑。金剑劈下,连手带肩头,都给劈开两半。于塘刚要开心,还没等他笑出声呢,身后就听车衣惊叫一声,回头一看,这小子被羽衣鬼拖进了花轿里。紧接着轿门帘再次放下,花轿腾空而起,向夜色深处飞去。
原来,于塘只想保住白凤棠的尸身,没心思管车衣。他催动桃木剑去砍无伤鬼,车衣就自己背着尸体闭眼睛念阿弥陀佛。羽衣鬼到了跟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车衣的脸蛋,车衣一哆嗦,心想鱼塘告诉自己了都是幻觉,他也没敢睁眼睛,就忍了过去。羽衣鬼咯咯一乐,在他耳旁悄悄低语:“小哥哥,快睁眼看,我美不美呀?”
车衣就当是幻听,不为所动。
羽衣鬼咋可能罢休,伸出柔软的鬼手摸向车衣的裤裆,大红的指甲如果蘸过血一般,轻轻一挑,就勾破了车衣的补丁裤子。紧接着手就伸进去了,轻轻一握,车衣下-体一紧,再想告诉自己是幻觉也不行了,那鬼手不住揉搓,哪是他一个不谙□□的穷孩子能忍受得了的。
车衣脸色涨红,心跳加速,羽衣鬼跟自己脸贴脸地不住呻-吟,他实在受不了,就想要逃跑。可不能闭着眼睛跑啊,他一睁眼,看清了身边羽衣鬼的样貌,好看极了!整张脸就像那冰刻出来似的,但是不凉,给人的感觉暖和和的。两条眉毛黑的像锅底灰,粗细正好,好到什么程度呢?再粗一点像碳木奉,再细一点像柳叶,它偏偏不粗不细,就像那汪洋大海中的两叶扁舟,进则搏击风浪,退则隐泊渡口,看着就是那么地舒服。再说那一双眼,好像眼底沉着一汪清水,映着的都是自己的模样。
这一双眉眼看的车衣都快忘了那鬼爪还伸在自己的裤裆里呢,等到羽衣鬼轻轻一捏,车衣才清醒过来,心说自己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美男子,可他是鬼啊!
这个“鬼”字一冒出来,车衣的恐惧就战胜了情-欲,撒腿就要跑,可自己的“把柄”还捏在人家鬼爪里呢。羽衣鬼稍有动作,车衣就跑不动了。羽衣鬼又手把车衣背上的尸体推了下去,不当不正,正落尽无伤鬼的棺材里。羽衣鬼没受阻碍,顺顺利利地拖着车衣飞回了花轿,车衣心里害怕,惊叫一声,这才引起于塘的注意。
其实于塘也没注意他,于塘注意的是白凤棠的尸体,眼见尸体掉进无伤鬼的棺材里,于塘心说坏了,得赶紧把白凤棠抬出来!他跑向棺材,却没注意身后被劈成两半的无伤鬼又合成了一体,从土里拔出自己的双腿,又恢复了原样。随后,无伤鬼一指棺材,棺材盖从地上飞起,翻了两圈,落下盖住棺材。于塘赶到跟前,手中金剑一横,斜c-h-a进棺材盖和棺材的缝隙当中。紧接着于塘用金剑一别,把棺材盖撬开个口子,再用肩膀抗住棺材盖,用力一抬,竟推开了一大半。
于塘把半个身子探进棺材,用嘴叼着金剑,双手拉起白凤棠的肩膀,想要把白凤棠从棺材里拖出来。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无伤鬼的棺材和寻常的装殓死人的棺材不同,它不是木匠做的凡品,是无伤鬼从地底下拖出来的,是y-in曹地府的东西。这口棺材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死尸复活,倒不是起死回生,而是...诈尸!
无伤鬼食尸,食活尸!
于塘哪知道啊,他能认出无伤鬼就很不错了,这些零碎的知识书上也没写,写了于塘也记不住。就好比你每天都吃大碴粥,你还需要去了解燕窝鲍鱼的做法吗?
再说于塘此时一心想要抢回白凤棠的尸身,正往出拽呢,冷不防躺在棺材里的白凤棠突然睁眼!饶是于塘胆子大,即便是两个人关系近,也吓了一大跳!于塘口中的金剑差点没叼住,手一哆嗦,白凤棠又躺进了棺材里。
于塘弯着腰,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棺材里,眼前和白凤棠脸对脸,就差那么十几厘米的距离。白凤棠瞪着眼盯着于塘,于塘也盯着她,不知白凤棠是死是活、是起死回生还是y-in魂不散。他也不敢动,喉结耸动,眼泪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虽然吓的不轻,但天可怜见,能再见白凤棠睁眼,于塘的心都化了,死都值了!一瞬间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管你是起死回生还是y-in魂不散,即便是炸了尸,我也要再看你几眼呐!
于塘回过神,伸手再一次拽起白凤棠。其实此刻的白凤棠已经炸尸了,也就是尸变。她眼窝深陷,双眼腥红,尖牙利齿突出,指甲也长的飞快,都没有人样了。
于塘一边拽着她一边掉眼泪,眼泪掉在白凤棠的嘴唇上,渗入嘴里,白凤棠嗓子微动,竟将那泪水咽了下去。说来也奇怪,于塘的眼泪居然抑制住了白风棠的尸变,白凤棠霎时恢复了本来相貌。
于塘心里一阵翻腾,没等明白过来咋回事呢,白凤棠突然开口:“活人要紧,快去救他!”
“他”字一落,白凤棠再次尸变,速度更快,伸手抓住于塘肩膀,利齿尖牙突出,直奔于塘的脸就咬了过来。
于塘惊吓之间不由得“啊”了一声,嘴一张,嘴里叼着的金剑掉了下去,正c-h-a-进白凤棠的嘴里,将她钉在了棺材板上。
于塘下意识地往后躲,就把身子从棺材里抽了出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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