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劝,黄三太爷就坡下驴,打起了退堂鼓。恰巧一直都没说话的冯更谣此时开口了,“黄三太爷,咱们不是在张老板面前约好,这萨满鼓的事由我和高少爷来办,你那头自有你的任务去做,咋跑我这来抢功了?如果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扰乱了原本的计划,张老板那里,你我都不好交差啊?”
黄三太爷清了清嗓子,说:“冯先生误会了,这不是我们仨个老家伙寻思早些年和田老三这小子有点交情,就提前来看看,给冯先生你搭搭桥,铺垫铺垫。谁知道田老三老糊涂了,坝我们仨给忘了。没啥抢功的说道,冯先生放宽心。”
冯更谣皱着眉,三个老仙家外加胡j-ij-i一个小仙家,都聚在一起,自身带着的强大妖气使温度大幅度降低。此时的屋里像冷冻室一样,他身子单薄,不禁冷的咳了几声,赶紧说:“既然这样,多谢好心了。现在我也来了,三位,俩山落在一块儿——请‘出’吧!”
于塘见情况缓和了下来,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又忍不住想要磕碜磕碜黄三太爷,便说:“三位,听到没,俺们家先生发话了,叫你们仨土豆搬家——滚蛋!”
黄三太爷的脸不自然的抽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好,冯先生,咱们于越墓里见!”
冯更谣点点头,轻声回答:“地下见。”
话音一落,三个老家伙化青烟消散不见,院子里的小畜生们也瞬间四散,眨眼的功夫,都跑没了。
高思继在门外看得清楚,觉得没危险了,回头跟孙铁山和孙铁川兄弟俩客套一番之后,就走进了院子,推门进屋。到了屋里他抬头一看,有个老头正躺在炕上长吁短叹,于塘和冯更谣则坐在炕沿,就听那老头说:“哎,孩子呀,我这鼓本来就是打算留给你的。不过看仙家这架势,这鼓好像是个祸害啊?三爷要是把鼓给你了,再给你带来啥祸,可对不起你爷爷啊?”
于塘一听三爷有心把鼓给自己,赶忙解释说:“三爷,你别瞎担心啦,我现在是房子都着了,不差你这一把火了。有没有鼓,那老黄家都不能放过我。可是你把鼓给我了,我这不是还多一分保障嘛?”
“对呀,那你可小心点啊孩子。”说着,田三爷把驴皮鼓和鼓槌都交给于塘。于塘拿在手里也没停,直接递给刚进门的高思继。随后又跪在炕沿前,说:“三爷,你别担心了,你把鼓给我了,老仙家就不会再来找你麻烦啦。我给你磕个头,就当是你收了我做徒弟,把帮兵传给了我。我跟你保证,帮兵这一脉,不会断!”
说完,于塘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劲还使大了,有点头晕目眩的。冯更谣扶起了于塘,再看田三爷眼圈都红了,老爷子拉过于塘的手,说:“孩子呀,三爷知道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但我老了,也不打听了。嗯...这个,如果有一天你能见到胡三太爷,你要是想求他帮忙,你提一下我。我年轻的时候和胡三太爷有过几面之缘,胡三太爷欠我一个人情,我是用不上他帮啥忙了,但对你肯定有用。”
于塘心花怒放,今天收获真不小啊!又给田三爷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三个人便和老爷子说了再见,离开了田三爷家。
等到了家门口,于塘对高思继说:“萨满鼓的事算是解决了,明天我再教你帮兵诀。我家又破又小,你们俩肯定住不习惯,到镇上随便找个宾馆吧。别说我小气不留你俩过夜,我也的确有点事要问爷爷,你们俩在我怕老爷子不跟我说实话。”
冯更谣知道于塘说的事,自然没有意见,高思继更是开心坏了,他本来就不想住在于塘家,更不会有意见。两个人又简单和于塘说了几句,便开车去了镇上。
再说于塘,回到家里,见爷爷还在和白凤棠聊着,就冲白凤棠一使眼色,随后说:“爷呀,这么晚了,让她休息吧。你过来,我有点事要问你。”
白凤棠也急忙配合于塘,打了个哈欠,显出疲惫的样子。爷爷点点头,回到了自己屋。于塘跟白凤棠交代几句,随后来到了爷爷屋里,一进屋,就问:“爷,他们都走了,就剩咱俩了,你快告诉我,白凤棠折了几年寿命?”
爷爷坐在炕沿上,半天没出声,于塘等了半天,又催促了几次。爷爷才开口说:“比你预想的要好,你的五方鬼神令没维持多久,她就折了二十年的寿命。”
于塘听到这,心理舒畅了许多,“太好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爷爷眼皮耷拉着,屋里的黄色灯泡散着暗光,显得老爷子的脸色极差。于塘还没注意到,但是突然听到爷爷叹息一声,“哎...你别高兴的太早,还有件事,你听了就笑不出来了。”
于塘先是一愣,随后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声音略有颤抖的问:“啥事?”
倒不是他胆小,而是太在乎白凤棠了,有关她的事,无论大小,都让于塘揪心。
爷爷看着于塘,知道自己的孙子内心的感受,实在不忍心再让他难过,但还是不得不说。
“她的命格,本来就活不到四十。你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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