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更气了,指着于塘的鼻尖骂:“你他妈把孩子打掉了?”
于塘白眼一翻,“唉呀妈呀,瞅你说的话,咋那让人不愿意听呢?你能不能别一会怀孕一会流产的,你孙子哪有那么缺德啊。你这老头不是我说你,一有事就吵吵扒火的,你能不能听我慢慢说,行不?”
爷爷被于塘顶了一句,想说话又没说,看着于塘,一脸的不爽。
于塘见他安静下来了,便把自己催动五方鬼神令,被白凤棠偷看到小鬼,结果折了阳寿的事儿一说,然后问:“爷,咱拜三清的有没有啥秘术能找回寿命的?”
爷爷听完于塘的叙述,拉着白凤棠的手,眼圈都红了,“闺女,你说这叫爷爷咋面对你爸啊?”说完,眼泪掉下来了。
于塘想要劝说一下,哪知爷爷反手就是一巴掌,把于塘打的脸瞬间就肿的老高。高思继看到这儿咔嚓一声把黄瓜根都咬折了,刚要上前说话,却被冯更谣一把拽住,使了个眼色,高思继又老老实实呆在一旁,默默不说话。
于塘被打,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炕沿前,也不敢说话,低着头不言语。白凤棠急忙拉起于塘,又对爷爷说:“爷爷你别怪他,他之前都叮嘱过我,告诉我不要看,是我自己不听话偷看的,怪我自己啊。”
爷爷哆嗦着手指着于塘,“小瘪犊子,我跟你说多少遍了,畜生也是命,鬼也有人情,你动不动就请五方鬼神令,你这是要杀尽苍生啊!不但损耗你自己的寿命,更害了别人!你杀气这么重,早知道我就不教你三清术,让你去学修车都比现在强!”
于塘被骂的哑口无言,不敢辩解也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不言语。一旁的冯更谣这时候说话了,“老先生,事出有因,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您想啊,他面对的可是黄三太爷,赫赫有名的东北仙家之首,您说那样的情况下,他做出什么样的举措,不都情有可原?”
爷爷叹了一口气,“哎!作孽啊,这东北的黄皮子,惹不得啊。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自己去收拾祖坟前的黄皮子窝好了,塘子做事太绝,才会把人家惹急眼了,拼死的报复啊。哎...可...可咱拜三清的,也没有秘术能把折了的寿命给找回来的啊。”
于塘心里早有准备,也没过于失落,说:“爷爷你放心,我们有办法,狐狸吹灯图你听说过吗?”
“狐狸吹灯图?你爹,我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死的!我咋会不知道!”爷爷一下子火又上来了,“你咋又惦记上那张图了?是不是白常止那兔崽子告诉你的?”
白凤棠在一旁尴尬坏了,爷爷张口就骂自己爸爸是兔崽子,但是自己还不敢说啥,也不能说。别说自己了,估计就是自己爸爸就在这,听到爷爷这么骂他,他也得受着。
冯更谣这时候又急忙打圆场,把狐狸吹灯图的事重新说一遍,并强调可以挽回白凤棠的寿命,只不过具体的方法还要自己去打听。
爷爷听了半天,说:“哎...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只是苦了人家闺女了。”说着,看着白凤棠又掉眼泪了。
白凤棠忙说:“爷爷,我不怪谁,我自己做错的事,我自己承担。”
于塘此时也说:“爷爷,能不能再求你一件事?”
爷爷看了看于塘,事已至此,生气也没用,只好压着火,问:“啥事你说吧?”
于塘:“我不知道具体折损了凤棠多少年的寿命,我怕...怕是有五十年,想让你帮忙算算。”
爷爷听了之后,点点头,“好吧,你等会。”
说着,爷爷回到自己的屋,在三清祖师爷的供台前磕了三个头,又点上三支香,随后在供桌上拿来三枚铜钱。问清白凤棠出生的年月日和具体时间,又取下她一绺头发,用三清符包裹着放在供台上烧着,然后就开始起卦。
只见爷爷叨咕了几句咒语,随后把三只铜钱向上抛了六次。屋子里其余四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爷爷的动作,只见爷爷的脸色越来越差,等到第六次铜钱落下的时候,于塘问:“爷,卦象怎么显示?”
爷爷没说话,沉默了半晌,说:“纯阳,卦不成卦,看不出来。”
于塘一听,心说倒霉,怎么会是这样?这铜钱起卦,自己虽然没有学会,但是原理还是明白的,三枚铜钱向上抛至空中再依次落下,铜钱的正反面表示着y-in阳,根据六次不同的结果来推测要卜算的事情的吉凶走向。如果是三枚铜钱六次落地的结果都是正面朝上或反面朝上,那就纯阳或纯y-in,不分y-in阳不成卦象,就看不出吉凶,没办法预测,可...这样的概率也太低了吧!怎么就会被自己遇到?
于塘垂头丧气,“好吧,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找田三爷吧,问他要来萨满鼓,抓紧时间找图要紧。”
说着,于塘带着其余三人就出了屋。冯更谣三人和爷爷吱会了一声,跟着于塘就要离开,爷爷突然跟出来把白凤棠叫住:“闺女,你跟他们去也帮不上啥忙,留下来跟爷爷唠会磕,爷爷想听你说说你爸这些年都怎么过的。”
白凤棠一听,心里暗想,看来爷爷表面上不太喜欢自己的爸爸,可心里还是挺惦记他的。白凤棠冲于塘点了点头,自己就转身跟爷爷回了屋里说话。于塘则带着冯更谣和高思继出了自己家大
喜欢狐狸吹灯图请大家收藏:(m.ikshu.win),爱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