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骗你去了楼顶,还差点把你害死,的确是我不该。为了表示歉意,我送你一件礼物吧。”夏慕韦说。
于塘:“干啥,你要给我唱情歌听吗?”
夏慕韦摇头说:“给你唱情歌听,不合适吧?我在外面的那些老鬼嘴里听说,你们这些y-in阳先生很喜欢这个东西。”说着,夏慕韦突然飘上前来,一把拉住于塘的手腕,把于塘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下。只见他歪着头,两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于塘看的入迷,突然手心一凉,一颗晶亮的泪珠落在手中,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凝珠,就像一颗小钻石。
于塘呆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把凝珠揣进兜里,可心里早就乐翻天了!以前只听说过女鬼泪,现在可好了,男鬼泪啊!不过说实话自己还不知道这东西有啥用,回去得查一查,但是肯定是十分贵重!
突然收了份大礼,于塘对夏慕韦的态度一下就转变了,毕竟拿人手短,说话也得客气了。就听于塘说:“这个夏老弟呀,时候不早了,按规矩呢,我得送你去下面报道了。你还有啥心愿没了的?”
夏慕韦看着孙博昭,摇了摇头,“心愿已了。”
于塘两手结印,口中低吟:“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念毕超生咒,夏慕韦已然消失不见,孙博昭呆在当场,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于塘已经褪下碎花洋裙,打着哈欠说:“累死我了,明天还得去上班,先走了哈!”
孙博昭忙问:“你去啥地方上班啊?”
于塘:“给人看风水卖佛像,别问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孙博昭看看时间,说:“已经四点多了,天快亮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这休息吧,还能睡一会,醒了就直接去上班。”
于塘一想,的确,要是再回去就不用睡了,便答应下来,倒在孙博昭的床上闭眼休息。等到了六点多时候,孙博昭叫醒了于塘,于塘只觉得嘴里发干,眼睛发涩,要来一杯水,喝完之后就离开直奔善缘堂。
到了善缘堂,冯更谣看他一脸的憔悴,问:“昨晚去网吧了?”
于塘一摆手,“我哪有那闲情逸致”,说着,从兜里把夏慕韦的那滴眼泪拿出来,“冯先生,帮我看看,这东西有啥用啊?”
冯更谣接过来看了看,“女鬼泪?”
“男鬼的”。
冯更谣倒抽一口气,看了看于塘,又看了看手中的眼泪,说:“不祥之物,我帮你保管吧。”
“拉倒吧,”于塘一脸的不信,“我虽然不知道是干啥用的,但是也知道这东西绝对是宝贝!”
冯更谣轻轻笑了一声,把眼泪交还给于塘,“别怪我没提醒你,此物不详。既然不信我,那你自己收着好了。”
于塘拿回眼泪,不禁惴惴不安,心里思忖着:难道夏慕韦是在给我下套?
☆、命里缺水
于塘这一整天都躺在善缘堂的沙发上私会周公,冯更谣也没叫醒他,一来知道他的确疲惫,二来,这善缘堂今天并没有生意上门。等时间到了傍晚的时候,于塘在沙发上迷迷糊糊醒来,揉揉眼睛,一看,已经六点多了。左看右看,冯先生不在屋内,却在桌上留了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六个小字,“上香、下班、无事。”
于塘心想,这冯先生看着面皮白净,相貌堂堂的,怎么写出来的字如此不堪入目,简直是辣眼睛。难看到什么程度呢,就算是把那蟑螂放在墨水瓶里再拿出来,放在白纸上爬出来的字,都比他写的好看。于塘干笑了几声,起身打开供香盒,取出一把供香,点好之后,举过头顶,拜遍堂内神佛。又找来扫帚拖把,清扫擦洗善缘堂的里里外外,直至干干净净。临走之前,他也拿出纸笔,写下‘诸事已毕,万利亨通’八个字。
于塘有心臊一臊冯先生,便把两张纸条放在一处,一左一右,对比鲜明。于塘莞尔一笑,锁上善缘堂的大门,乘车回家。一路之上,春风拂面,乐满心头,不经嘴里哼着《照花台》的小曲儿。
“一呀嘛更儿里呀,月了影儿照花台。秋香姐定下了计 ,她说晚傍晌儿来。牡丹亭前我们多恩爱,但愿得鸾凤早早配和谐。左等也不来呀,右等也不来,唐解元望苍天,止不住的好伤怀,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裙钗。”
“二呀嘛更儿里呀,月了影儿照花前,华相府困住了,多情的唐解元。痴心的才子,我fēng_liú的汉,我在那佛前我求了几千年。不见那女天仙呀,不见那女婵娟,唐伯虎对明月,哪顾夜风寒,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婵娟。”
“三呀嘛更儿里,明月照当空,听谯楼更鼓响檐前铁马声,牡丹亭前我空埋怨,点点的相思长叹一阵风。天边月朦胧,亭前月朦胧,月下老因何故不来拴红绳,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花容。”
等他哼完了小调,也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拧开房门,却不见胡j-ij-i小同志出来迎接自己。关上门,走进屋一看,胡j-ij-i不在,白凤棠也不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张纸,“我带小狐狸回家住一晚。”
白凤棠的字迹小巧圆润,整洁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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