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灵活的在水中游泳,把陆半夏拉到自己身边,为他渡了一口气,带他让上面有光亮的地方游去。
陆半夏水x_i,ng极差,全程都是昏昏沉沉,任由秦隐左右,中途不知道呛了多少水,若不是秦隐几番为他渡气,说不定他早就溺死于水中。
光线越来越亮,秦隐带着陆半夏破水而出。
秦隐摇掉脸上的水,看清河岸所在,托起陆半夏的脑袋,带着他往那里游过去。
“你先上去,我拖着你。”
陆半夏实在被水折磨的很,听话的往上爬,一句废话不说。待秦隐爬上岸,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纵身扑过去,瞅准秦隐的嘴巴,狠狠的吻下去。
就在刚才,他几乎就要溺死,跟着男人在一起,总有丢了x_i,ng命的危险,可男人却能好好的保护他,让他起不来想要离开他的心思。
危险固然可怕,但被人从危险中解救出来,那种死而复生的强烈感情除非死亡,否则决计抹不去、忘不掉。
强烈的吻,带着强大的占有欲,陆半夏用力摩擦对方的嘴唇,顾不上疼痛,亦或是这就是他想要的。
秦隐抱着他的肩,轻轻一带,很快就变成他压着陆半夏的姿势。
吻越吻越烈,秦隐撕扯着陆半夏的衣物,长久以来的yù_wàng就要在这一刻爆发,两个人像是饥渴多日,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哟,光天化日之下,前教主和现任教主这是打算野合么?”
该死的毒夫子!
秦隐和陆半夏迅速分离,各自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被人打搅好事,秦隐不悦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和雁飞还想问你们呢,你们怎么从河里出来了?”
陆半夏把他们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鬼医听后啧啧道:“活该,死有余辜。”
的确如此,没有人同情慕容晹。
话说陆半夏和秦隐已在石屋里待了一整天,毒夫子和鬼医等了一日不见他们出来,再回暗道中,因为没有玉佩无法打开厚重的石门,便想去搬救。
山下有一条河,他们临河休息,没过多久就听到水声和人声,待他们走近一看,赫然是他们准备营救的那两人。
既然人已经出来的,原来的打算就要改变,鬼医道:“现在要做什么?”
“回家。”陆半夏已不是天魔教教主,哪里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离家多日,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也好。”秦隐颔首道,“我回教中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正好要把你大伯放出来,届时我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陆半夏点头称好,于他们挥别之后,独自上道回家。
三日后陆半夏回家,被老爹陆修文骂得狗血淋头,问
27、27 ...
他秦隐在何处,他道不知,问他打算何时接受自己的酒楼,他道不愿,气得陆修文直跺脚,誓要家法伺候。
大清早的,父子俩在院子里你追我跑,好不快活,最终陆半夏妥协,愿意接手酒楼。
几日后,江湖传闻慕容晹已死,杀人者不详,但其杀害苗元蓝的罪行被爆出,有人疑是天魔教所作所为,陆修武突然出现,道出最近几日并非被人杀害,而是被天魔教所救,以及当年的万剑门秦家被灭实情。
江湖上无人不唾弃慕容晹的行为,天魔教教主更是宣布从此之后解散天魔教。
华灯初上,陆半夏从酒楼里走出,着店小二点亮门前的路灯,忽见街道上迎面走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材高大,胸阔背宽,身前系着东西,显然是行囊。
男子停步在酒楼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半夏。
陆半夏挥动手里的折扇,凤眼斜飞,“哟,这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男子道:“贵酒店缺厨子么?”
“原来是应征厨子的啊,真巧,后院里缺一个,跟我过来,今晚店里忙,现在就去厨房里帮忙吧。”
店小二不解的望着陆半夏把男人带去后面,自言自语道:“那人不是秦师傅么,公子怎么不认识他了?”
热热闹闹的酒店里,三五成群有人进出,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才渐渐变少,陆半夏乏了,斜倚在二楼厢房里小憩打盹。
梦中闻到野味的香气,即便是梦,也让他馋出了口水,脖子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很痒,陆半夏以为是小虫子,抬手挥了一下,谁知啪的一声响,胸口一凉,竟打到了什么人。
他猛地睁开双眼,秦隐正站在他面前,自从归家,陆半夏彻底不想与江湖上的事有任何关系,只想专心做他的半夏公子,疏忽之下,没有察觉有人靠近。
“秦师傅不在厨房帮忙,上来作甚?”
秦隐接下腰间围裙丢与桌上道:“做了些可口的野味,讨好半夏公子。”
“哼,不好好做饭,尽想这些邪门歪道。”陆半夏取下搭在胸口的折扇放去一边,抓起野味啃嚼起来。
秦隐拿起折扇,小心收好。
“秦隐!胆子不小,敢偷东家的东西?”
“不是偷,是换。”
“换?”陆半夏嘴角挂着油光,不解的歪着脑袋。
秦隐点头道:“你拿了我秦家的宝贝,也该给我一样定情信物。”
“我何时拿……”话还没说完,陆半夏想起醒来时胸前感到的凉意,他低头一看,脖子上挂着的不是秦隐的玉佩,又能是何物?
“秦家的玉佩只给长媳。”秦隐定定道,“你与我已在祖先拜了天地,这玉佩自然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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