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翅宫’乃‘太冲’西南边陲除了‘陀神教’之外的另一庞大组织。除了拥有众多人才济济的散修之外,更多的则是控制了大半西南的经济命脉。
此前因为忌惮‘陀神教宗’的关系,‘绝翅宫主’唯一不敢抢的便是‘陀神教’的生意,可自从十五年前教宗转世没有寻到灵童之后,这些年来,‘绝翅宫’早已明里暗里算计了‘陀神教’很多回,不少原本只有‘陀神教’一家在做的生意都被抢走,大大地消减了‘陀神教’的正当收入。
可以这么说。如今的‘陀神教’经过外忧内患一番折腾,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陀神教’。他们在‘绝翅宫’人的面前不知不觉都要矮一分,原因为何呢,单单一个字就能概括,那就是——穷。
一名不食烟火的修真可以不在乎有没有钱。可作为一个庞大的组织,要养那么多人,维持整个门派的发展,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站在权力上层的人物不会为三瓜两枣计较,可下面那些底层的教众,因为要活必须得抢生意做,这样抢着抢着,便和‘绝翅宫’的人打起来了。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没人管,小打小闹便升级成大型的斗殴滋事。双方互有损伤。如今倒是‘绝翅宫’的宫主先一步发难,为了那些被打伤打死的属下们要和‘陀神教宗’算清账目。
明眼人一看这就是故意找茬来的。若真在乎属下的死伤,何必等这么久才关注,再说,要说算账,‘陀神教’这边也有死伤的人,这账如何算都算不清啊!摆明就是不安好心的前奏。
那位‘绝翅宫’宫主一身翠绿袍子,连头发都带点墨绿色,人长得不错,就是眉眼间邪气重重,他坐下来把来意说了一下之后,便开始留心眼前这位‘陀神新教宗’。
若不看这位教宗坐在禅床上,身边左右护法守护,‘绝翅宫’宫主绿韬真的以为这是哪家道观中随随便便找来的小道童。
金圣和听了绿韬的话后,满脸的迷惑。绿韬刚刚那番话说的甚为曲折,对于心思单纯的小教宗来说——太复杂,他没听懂。因此,他不发一言地注视着绿韬,期待这人能把话再说得更明白些。
绿韬也在等他的反应。等了好一会儿,这位教宗仍旧盯着自己,那眼神笔直透彻,倒让这位宫主心中敲起了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翻脸的前奏?
莫不是他低估了这位小教宗?
“大人……”魂绝在一旁出言提醒,“宫主的意思是要我们赔偿他们‘绝翅宫’的损失。”
金圣和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呢?”
“因为打架他们输了。”魂绝给出了一个金圣和更容易明白的解释。
“哦!”金圣和再次点点头,随机安慰绿韬:“打输了不要紧……下次打赢就好。”
不光绿韬一脸怪异表情,在场所有教众都傻了眼。大人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支持他们和‘绝翅宫’干架啊!
当下有些已经受够欺负的教众们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魂绝在心里偷笑。不过,在他成功地看到‘绝翅宫’宫主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时,知道小教宗刚刚这句‘好心话’起到了十足十的反效果——震慑了绿韬。
“教宗大人……您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属下的安危啊?”绿韬一反刚刚那笑容可掬的样子,y-in着脸又开始拐弯抹角地说话,“容我提醒大人一下,贵教可还欠着我们不少的外债呢。‘容西城’这块地方早已经是我‘绝翅宫’的地盘,你纵容下属在我的地盘闹事,就不怕我绿韬翻脸无情吗?”
“放你娘的臭狗屁!”底下站在一干光头罗汉中有一位大胖子罗汉气鼓鼓地站出来,挥舞着拳头骂道:“‘容西城’什么时候成你‘绝翅宫’的地盘了?我们在那里世世代代都有生意,就是你们这些j,i,an诈无耻之辈趁我们教宗不在横c-h-a一脚,现在还反咬一口,说我们闹事!呸!大人,咱们底下的生意被他们害的关的关,收的收,总共只有‘巫药’这一门生意了,他们竟然不许我们‘陀神教’的人进‘容西城’卖药,大人,咱们底下那么多张嘴等着谋生呢。您可得替咱们做主啊!”
金圣和听懂了这番话。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绿韬,“你这样……很不好!”
他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实话实说,这话说出来就跟‘今天天气很不好’是一样的,没什么特殊意义。可听在他那些教徒耳中却格外的鼓舞人心。教宗大人竟然当众指责了‘绝翅宫’宫主。
就连绿韬都一脸的吃惊。这位新任教宗,看上去一脸无害,说话、做事如此杀伐果断,这意思是要彻底和他‘绝翅宫’翻脸的吧!如今他们‘陀神教’百废待兴,他怎么敢做这种冒失举动?
“哼!既然教宗无意与本宫商量解决方案,本宫就只能公事公办。请贵教今日内务必还清欠下的所有债务,否则,本宫就在你这‘陀神教’内住着不走了!”
仇帆拢了下眉头开口道:“宫主,之前我们不是说好,那些债务暂缓一段时日吗?”
“此一时彼一时!”绿韬眼角斜了仇帆一下,“当时,不是教宗大人还没回归么?”他是暗讽仇帆掌权的美梦破灭。
“哟——‘绝翅宫主’也在呢!”正殿外头一声豪爽的男音响起,随即有个身穿厚重雷龙盔甲的男人旁若无人地大步走进殿内。
那厚重威武的盔甲每走一步便‘哗哗作响’,头盔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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