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也有一堆事情要忙,你以为我是你?整天无所事事。”
穆远就不服气,反驳道:“你懂个球,社团每天都大把事情要处理,我忙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咋没看见呢?”
文商嗤了一声,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上去副驾驶。
“吃不吃?”穆远上车以后,拿出一包m巧克力豆,举在文商面前摇晃几下。
文商不喜欢过于甜腻的东西,本想拒绝,接着穆远又多嘴说了句:“刚才你那位秘书小姐姐给我的。”
话语一出,穆远手中的巧克力豆瞬间被坐在隔壁的人粗蛮地抢了过去,迅速撕开包装,豪迈地抓了一把又一把的巧克力豆,大口地吃。
“你别一个人全吃光呀,给我留一点儿。”穆远想要伸手去拿几颗过来吃,结果被文商用力拍开。
“吃什么吃,专心开你的车。”
穆远索x_i,ng说:“那你喂我吧。”
他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等着文商投喂,文商完全当做没听见,仰起脖子,直接将包装里面剩下的巧克力豆全部倒进自己嘴里。
穆远:“……”
“一颗都不留给我,有你这样吃独食的吗?”
“你要吃的话,等会我到超市给你买一箱。”
“算了算了,不就一包巧克力嘛,老子没那么小心眼儿,不跟你计较。”
除非是文商直接把话摊开来说,否则以穆远的嗅觉,是绝不可能闻到车厢内飘散的那股子醋味,见文商刚才吃得那么急,穆远只以为他是肚子饿了,加之此时也到晚饭时点,便提议道:“要不一块吃个饭?我朋友的东南亚餐厅就开在这附近,味道特别赞。”
文商将巧克力豆的空包装袋揉成一团,应道:“好。”
穆远说的那家餐厅坐落于慧区一幢空置商业大楼的顶层,文商平时经常路过这头,今天才头一回知道这里有家如此隐秘的餐厅。
与外面清冷的环境截然相反,前来光顾的食客超乎想象的多,餐厅里头几乎座无虚席。
还没跨进门口,站在外面迎宾的服务生一看见穆远,便很识相地迎上前去,恭敬地喊了一声:“穆爷”
穆远点点头,朝里头望了一眼,发现装修风格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餐厅改版了?”
服务生笑道:“是呢,现在不做东南亚菜了,改做日本料理,老板说这个更赚钱。”
“哦,今天还有位子不?”
没等那位服务生开口,一个约莫三十五上下,体格魁梧堪比大熊,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用他那把洪亮粗犷的嗓门,中气十足道:“难得狼仔过来帮衬,就算客满了老子也要给你额外加一桌。”
“真的客满啦?”穆远瞪大眼睛,摆出夸张的表情。
对方笑呵,“没呢,快进去吧,我给你个vip座位。”
“哇塞,谢谢啦,钟伯。”
“客什么气,大家那么熟。”钟伯将目光从穆远那转移到文商身上,他这是头一回见穆远带社团以外的人过来吃饭,不禁有几分好奇,忽然又觉这人有几分眼熟,想了好一阵,钟伯才记起来,这不是上次花炮会闹剧上的核心人物吗?什么时候两个互为冤家的人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晚饭?
钟伯一万个想不通,他在那两人吃饭的时候观察了很久,逮着文商中途上洗手间的空档,速度跑到穆远的跟前,八卦道:“狼仔,那个是你男朋友?”
“不是……”穆远否定道,毕竟两人还没正式确认关系,当然不能算是交往,可话说出口之后,不知怎地,心里竟有一丝过意不去。
“真的不是?”钟伯似乎对他的回答持质疑态度,“我都看见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不停地往你碗里添菜,你也一直在那给他夹菜,我真该把那情景给录下来,好让你看看你俩这互动到底有多r_ou_麻。”
“我俩关系好不行吗?”
“切,你跟英雄关系也好,那以前咋不见你俩这么亲密?”
穆远故意听不见,干咳两声,不耐烦地摆手驱赶他,“行啦,别在那把座位占着,人家要回来了。”
“哟,我没看错吧?狼仔居然在害羞,真是难得一见。”钟伯故意笑话他。
“你丫真烦,赶紧滚。”穆远隔着空气朝钟伯挥了两下拳头。
钟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促狭的笑,穆远当时没明白过来,直到晚餐结束准备结算的时候,一看服务员递过来的账单,顿时傻了眼。
“靠,你们这条数是怎么计算的?我们就两个人,也没见点了多少菜,这不明摆着是讹钱吗?”本以为到朋友的店里光顾能拿个折扣优惠,结果人家二话不说给你杀熟,穆远气得直接抢过服务员手上的餐单,往桌面上使劲一拍,“把钟伯给我叫过来!”
文商好奇地拿过那份结算的账单看了一眼,大概平时习惯跟客户去顶级场所参加饭局的缘故,他对于任何餐厅的价格都不太敏感,便对穆远说:“这顿饭我来请客吧。”
正要掏手机付款,穆远将他的手摁回桌面上,“现在不是谁请客的问题,这清单上的价格明显就很不合理,这水鱼咱可不当!”
看见钟伯从容淡定地朝这边走过来,没等他开口,穆远就抢着先质问:“钟伯,你耍我是不是?这账单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没有算错,你不信?我给你念一念吧,一份中等的海鲜刺身900块,松茸烩饭450,寿司船800,清酒466,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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