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怔,不由得被迷了眼。
青年走过来的时候,警察正半驾着瘫软的何玉往外走,红毯之上,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何玉捕捉到他的身形,崩溃的大脑突然有了反应,他的瞳孔收缩,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起,手背上青筋迸出,眼里迸发出强烈的仇恨色彩。
——越辞,是他,肯定是他,是他在用这种y-in毒的手段算计他!!
擦肩而过之时,越辞似有所觉的转过头,脸色不变神色淡然,甚至礼貌的朝对方微微颌首示意,似完全未将其放在眼里。
一瞬间,何玉的眼球充血目呲欲裂,他的身体被警察禁锢着无法挣脱只能拼命的挣扎,若非如此早已扑上去将这个狠毒的男人抽筋扒皮啖血食r_ou_才能解恨!
此时的他狼狈不堪,哪里还有昔日俊朗优雅的影子,这般丑陋到了极致的面孔和淡定从容的越辞在擦肩而过时恰恰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画面的冲击力无意是巨大的,有手快的记者在一瞬间已经摁下快门,j-i,ng准的捕捉到了这经典的一幕。
……
会场楼上的包厢里
主办方领导战战兢兢的敲开包厢的门,站在一侧弯腰鞠躬,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秦少。”
外面那个被警察抓走的何玉是秦少的情人,这点他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才忐忑不安,生怕对方把怒气撒在他的身上,他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秦少的怒火啊!
被称作秦少的男人背对着门口似在观看楼下的热闹,他的背影挺拔如杨松,灰色西装外套却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慢吞吞的吸了一口,从始至终一言未发,整间屋子里的气氛却越发的压抑且恐怖。
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是包厢的一角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可惜男人现在没空打破这恐怖的气氛,半晌后秦少身侧的下属眼见熬不住才站出来轻声问道:“秦少,这傅三爷竟然为了一个小情人丝毫不给您面子,明知道何玉是您的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造出这样一场闹剧来,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您看是不是要……”
“要什么?”男人嗤笑一声,侧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斜眉上挑,反问:“他可不是十多年前那个无权无势的傅小三了,你能对他怎么样?查封他的公司?下大狱?还是挨枪子儿?”
下属脖子一缩,呐呐不能言,丝毫不敢觉得委屈,在那双冷酷冰寒的眼神里最后憋出来一句:“那也不能任由他这么下您的面子啊……”
男人沉沉一笑,薄唇上挑:“蠢货,你懂什么,要动手就一击毙命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这次……可没有一只到处发情的公孔雀能救他了。”
下属不敢再说话,却听男人漫不经心的问:“何玉那个狗东西怎么招惹的他,说说,做的好的话我还能留他一条狗命。”
闻言,他解释道:“何玉和傅三爷的小情人同在竞争金玉兰视帝,何玉趁他出国的时候先下手为强算计了他,在网上大肆爆料他和傅三爷的关系。据说这个小情人很有手段,能够同时周旋在傅家养父子之间,何玉就利用这一点来给他泼脏水,只要解决掉这个对手,他的视帝就十拿九稳了。”
他看了一眼下面,忙道:“您看,下面那个就是傅三爷那个很有手段的小情人,名字叫越辞。”
男人闻言,不甚在意的将目光投过去,下一秒眼神骤然凝住。
青年的相貌昳丽更胜女子,眉眼间的张扬锐利令人不敢轻视,他的脚步不急不缓,周身自有一股从容优雅的气势。他走进会场和何玉擦肩而过,眼神淡漠如将其人视如蝼蚁,丝毫未将对方看在眼里。
没有人再注意狼狈退场的何玉,所有的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在这个天然的发光体身上,他比灯光更耀眼,他就是这个会场的王者,唯一的王者。
秦少握着茶杯的手在慢慢收紧,冰冷的眸子带着不同寻常的情绪,突然重复x_i,ng的问道:“他是傅培渊的情人?”
“是的。”
秦述得到肯定的答案,黑眸微眯,扯了扯唇角:“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宁闻筝打完电话走过来,语气随意:“秦述,你那个山寨小情人被抓了还觉得有意思?”
主办方和秦述的下属默契的喊了声“宁少”,便悄然的退开两步,能够用这样挖苦的语气去刺激秦少而又不会出事的人,也就是这位和秦少一起长大的发小宁闻筝了。
宁闻筝简单的点点头,没得到秦述的回答,好奇的朝楼下去探,嘀嘀咕咕的讲:“看什么呢笑的这么变态……卧槽、卧槽,我怎么感觉像是看见了老祁呢?”
秦述意味深长的笑笑:“所以才有意思。”
宁闻筝被他笑的j-i皮疙瘩起了一地,又忍不住继续往下面看,越看越想赞叹:“还真是像,怎么说呢,你那个山寨品叫什么……什么玉……”
一旁的下属提醒:“何玉,您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叫越辞。”
“哦对,何玉。”宁闻筝点点头,继续往下说:“何玉和这个越辞站在一起,可以说的上的一个形似一个神似他,前者山寨品,后者但看这气质完全是能以假乱真啊,像……太像了,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穿越回到五六年前,那个家伙风华正茂的时候了。
闻言,下属见缝c-h-a针的献媚:“秦少,要不要将人请上来?”
秦述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却看得人不寒而栗,他转过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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