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安吻了吻他的额头,却没注意到自己的额角出了多少汗。某一刻,他的汗滴落下来,在傅嘉脸上流下一道水痕,他才发现他激动得难以自抑,处在与冷静完全相反的状态里,他甚至不知如何形容。
他拼命地平复自己的心虚,控制手上的力道,握住傅嘉的脚踝,将他的腿往上折压,另一只手则沾取了润滑剂往后面探去。傅嘉十分顺从,甚至还主动抬高了屁股。
陆齐安的手指被滑腻的润滑剂包裹,顶着那个小口一点点c-h-a了进去。 手指在那里进出,既酸且涨,还有强烈的异物感。但陆齐安动作轻柔,傅嘉一点也不觉得痛。
时间突然变得很漫长,好像每一秒都被拉伸成了十秒。傅嘉无数次觉得够了,可以了,陆齐安都会再添润滑剂,继续用手指扩张。
到第三根手指都能进出自如的时候,傅嘉狠狠咬了陆齐安一口,催促道:“快进来吧……”
陆齐安在他唇上吻了吻,按住他的腰进入了他的身体。
滚烫的y-inj-in-g撑开身体内部,磨着内壁一下一下抽送,哪怕之前扩张了那么久,傅嘉还是觉得很痛。他看不清眼前陆齐安,好像身体上的所有感知能力都转移到了下半身,眼前只有迷蒙的灯光,还有陆齐安一滴一滴落在他身上的汗水。
抽c-h-a了几十下后,傅嘉终于不疼了,甚至还感受到了让他眼前发白的快感。他蜷起脚趾,用高热的内壁紧紧吸住陆齐安。
“太紧了。”陆齐安不敢用力抽送,苦苦忍着不动,全身都汗津津的。“稍微放松点……”
“你哄哄我,哄哄就好了……你叫叫我嘉嘉……”傅嘉搂紧陆齐安的脖子,哆哆嗦嗦地说,“叫我嘉嘉……”
叫他嘉嘉。用叠字称呼他,就像陆齐安十年来叫某个人一样,仿佛那些日子里陆齐安叫的都不是别人,而是他。仿佛陆齐安从没疼爱过别人,只疼过他,爱过他。
陆齐安摸了摸傅嘉泛红的眼角,觉得怎么疼他都不够,柔声说:“嘉嘉。”
傅嘉腰间一麻,里里外外都在一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多年的渴望被一朝填满,他激动得不停流泪,好像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喜悦。
他狠狠地想,从这一刻起,没人可以再把陆齐安从他身边抢走。如果有,他会送他下地狱。
这一晚他们做了两次。第一次陆齐安控制不住s,he在了傅嘉身体里,他准备把东西抽出来,傅嘉却用腿勾住他的腰,说:“c-h-a进来,我不要你的东西流出去……”
于是他们就做了第二次,这一次陆齐安控制着自己,在之前将y-inj-in-g抽了出来。傅嘉不愿意这样,哭得满脸都是泪,不断重复说着要他s,he在里面,到最后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陆齐安被他这副痴态刺激得双手发抖,如他所愿s,he在他体内。傅嘉浑身痉挛,用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前端,也跟着s,he了。
床单被他们搞得十分狼狈,有两人的汗液、j,in,g液,还有傅嘉的眼泪和鼻涕。傅嘉没力气站着淋浴了,坐在浴缸里洗澡又会屁股痛,陆齐安就让他趴在浴缸边上,用手支撑着他抬高下半身,用手指将他后x,ue里的j,in,g液弄出来。
因为扩张得当,傅嘉没有受伤。清理完之后,除了那股被撑开的酸胀还久久不散以外,没有任何不适。
两人换掉床单,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傅嘉几乎是沾枕就睡。失去意识前,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抓着陆齐安的衣领子说:“跟我说晚安。”
陆齐安拍拍他的背,配合地说:“晚安,嘉嘉。”
傅嘉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从这天起,两人独处时,陆齐安会改口称呼傅嘉为“嘉嘉”。也是从这天起,傅嘉在老师同学们中的评价变得越来越积极正面——刻苦勤奋,成绩稳定,x_i,ng格开朗还好相处。
傅嘉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变化,直到元旦节的前一周,班上要选五个人一起出个朗诵节目,代表班级参加学校的元旦晚会。傅嘉被大头强制报名了,投票时,他的票数出奇的高,仅仅在大头之下。
“你看,我就说你可以嘛。”大头颇为自豪地说。
傅嘉很怕自己搞砸了班级的节目,连连拒绝:“不行,我从来没有朗诵过。”
大头挑挑眉:“我也没朗诵过啊。你长得这么高高帅帅的,普通话又标准,你不上谁上?你看班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比你帅啊?你是同学们一起选出来的,又不是我暗箱c,ao作的,放心吧,一定能行。”
大头将名单交给班主任和语文老师过目,就此敲定了人选。五个人一起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班主任上下打量了一番,拍拍傅嘉的肩,说:“你来当队长吧。”
傅嘉和大头都吓了一跳。大头愣愣地看一眼傅嘉,猛地发现傅嘉比刚转学那会高壮了不少。他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不是班上最帅气的了……
元旦之前的整整一周,傅嘉中餐午餐都不能和陆齐安一起回家吃饭了。他是班上这个小朗诵队的队长,每天中午和傍晚都要带着队员一起练习,所以吃饭也只能和队员在食堂一起吃。
对此,陆齐安“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满,每天晚上配合傅嘉听他朗诵半个小时,做他的观众,帮他调整仪态。
傅嘉很想做好这件事,所以他很紧张,也很投入。这是他第一次被同学们所信任,被师长所托付。他难免有些自豪,也难免产生成就感。
也许,他也能成为一个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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