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完全没办法反抗,他不断地作呕着,泪水流得更凶,晃动的木马,那该死的假ya-ng具,都在同时折磨他的意志和身体……秦诺完全像个木偶任人摆弄,嘴巴被c,ao干着,那根铁硬的j-i巴越c-h-a越深,每次抽出都带有一股透明的唾液。秦诺的下巴已经被打s-hi了,敏感的喉头被顶来顶去,把食道里的粘液都逼着呕了出来,打s-hi下巴又沿着脖子往下淌,过了一会,徐徐淌到了胸膛上。
大抵男人都天生喜爱征服,看着秦诺 y- in 乱的痛苦着,被迫张开嘴巴承受c,ao弄的模样,绝对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诺的意识有点涣散,下颚酸痛,喉咙像滚着刀片一样的疼,后x,ue却酥酥麻麻意犹未尽,总之混乱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娘娘腔用循序渐进的方式调教他的嘴巴,当把j-i巴c-h-a入那窄小的食道,秦诺整个人都在抖,他也跟着抖了起来,连续飞快地抽c-h-a几下,s,he入了温热的口腔里。
秦诺仿佛死过了一次,骑在木马上,从头到脚每寸皮肤都是汗津津的。
娘娘腔抽出y-inj-in-g,一边托高秦诺的下巴,逼他把j,in,g液吞下去,一边喘着气抚摸他的面颊。他看着秦诺还含着泪的眼睛,想说点什幺安抚对方,却词穷了,搜肠刮肚也挤不出话来。
蜥蜴男的j-i巴也硬了很长时间,并且现在还硬着,他扔掉鞭子,走上来推开碍事的家伙,“到我了。”
娘娘腔被推了一把,脸色沉了沉,“杰克,这没你的事,训练已经结束了。”
蜥蜴男怒瞪着他,“你再说一次?”
“我说……”娘娘腔深吸口气,平复情绪,换了个态度说,“老大呀,你是从来不c-h-a手调教的,别忘记了我们的规矩。”
“我当然没忘,但这只是训练,我认为他还不及格。”蜥蜴男指了指秦诺,又说,“他根本就不配合,就现在这样,能伺候好客人?”
“我会再……”
蜥蜴男打断他的话,“没必要,我会把所有兄弟叫上来干他的嘴巴,直到他肯乖乖吸男人的y-inj-in-g为止。”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愣了,秦诺则是把拳头握得死死的,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娘娘腔有点不敢相信这话会从杰克嘴里说出来,但是既然说出来了,就绝不会是戏言。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跟老大争辩,如果惹怒对方,不仅是秦诺,连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蜥蜴男褪下裤子,那根可怕又狰狞的j-i巴弹了出来,无视秦诺那仿佛要把他抽筋扒皮的目光,揪住对方头发。
“等下!”娘娘腔连忙拦住他,“杰克,别硬来,给我点时间。”
蜥蜴男不爽得瞪他一眼,没有强行把j-i巴c-h-a入秦诺嘴里。
娘娘腔解下了开口器,用手揉弄着秦诺的下颚,又用拇指摩挲他s-hi濡的嘴唇,“宝贝儿,主动点好吗,他那玩意太大了,我可不想你受伤。我不会让他c-h-a入你喉咙里的,只要你愿意含住它,吸一吸,没什幺难的。”
秦诺从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过,面色由红转白,把牙咬得咯咯响。
娘娘腔又摸摸他汗s-hi的头发说,“你也想结束这一切对不对?我会帮助你的,相信我。”
结束这个词,对秦诺来说有种魔x_i,ng的诱惑,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动摇的人,可是这该死的训练就跟没完没了似的,如果能停下来就好了,他真的受够了。秦诺脑子里天人交战了一番,垂下眼皮,默不吭声。
娘娘腔对蜥蜴男点点头,“别弄伤他。”
蜥蜴男用鼻子哼了声,走近一步,昂然的j-i巴就挺在了秦诺的鼻尖。
娘娘腔又蹲下来,握住了秦诺的y-inj-in-g,缓缓地套弄起来,柔声说:“来,把嘴张开,试一下含住他的龟*。”
j-i巴上传来的快感分散了部分注意力,再加上有人在耳边引导,让秦诺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至少不像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迟疑了片刻,才试探x_i,ng的接纳那颗褐色的龟*,然而只是含了一半,还得把嘴巴张的极限,才能完全的含入。
秦诺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感觉真是别扭极了。
“很好,乖孩子,用你的舌头舔舔它……中间有个小孔,用你的舌尖挑逗它。”娘娘腔边说边换了个姿势,绕到秦诺的背后,两手抓住他的j-i巴揉弄,然后密密麻麻地亲吻他的后颈和肩胛,偶尔又用舌头舔弄。
秦诺被弄得舒服极了,微眯起眼睛,一边照娘娘腔的话去做,一边享受那落在肩颈处、星星点点野火般的亲吻。他感觉到口中的那颗圆润的硬物搏动了下,又涨大了点,渗出更多咸咸的液体,还他快要含不住了,于是抬眼不满地瞪过去。
蜥蜴男呼吸一滞,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用嗜血而凶狠的眼神盯着秦诺。
秦诺倔脾气又上来了,凶你妈啊凶,想要吓唬谁呢?他刻意用牙齿咬了咬那软中带硬的蘑菇头。
蜥蜴男浑身一震,“你找死是吧?”
秦诺用鼻音哼了声,改为用舌头舔,扳回一局,他心里痛快多了。
娘娘腔看得好气又好笑,轻拍了一下秦诺的屁股,“吸它,使点劲,就像吸n_ai嘴那样。”
秦诺翻翻白眼,照他的话去做,含住龟*蠕动嘴唇吸了几下,听到头顶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娘娘腔继续用唇舌爱抚秦诺的身体,不急不缓地给他打飞机,又腾出手,揉捏他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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