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兽人的个数往往代表了这个部落的实力,就像亚兽代表着部落的未来,因为女兽人相较于男兽人出生的几率更低,但她们的实力往往比男兽人出挑,可以说云泥之别。
老亚兽的身份不差,或许是奴隶头头?
半兽人怀疑着,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跟在老亚兽身后,眼尾扫过大叶上的残余物,他还以为东西都分光了呢,原来还有剩余?——
绿色的大叶上摆着乌漆嘛黑的尸体,那是包裹着的黑泥,红色的生r_ou_隐约看见腐烂的部分。
时间实在不短,就算包裹着黑泥又如何?猎物变成尸体就会烂,这幸好靠近成年日了,天气并没有太热,所以味道还可以接受,等明年烂r_ou_都要塞进嘴里,不吃——死!
一块块脸盆大的生r_ou_堆积在绿色的大叶上,坐在高台上百般聊赖的大巫,大马金刀的坐着,姿态十分大方。
本钱真足!
半兽人羡慕的偷偷瞄,低头羡慕极了……
不知道长的怎么样?
阳光西下,些许温暖照在大巫的脸上,靠的近了就可以看见大巫脸上的痘痘,不多就一颗就在下巴处,细小的青涩的绒毛同样存在,深刻的五官相较于其他胡子大汉就俊美多了,简直就是上天的神邸!
假若说狼牙是妖艳贱货,那么大巫就是高傲神邸,前者难免让人诟病后者又让人不可接近。
问题是半兽人欣赏狼牙的妖气,喜欢后者的高高在上,试图压倒神邸!
老亚兽实在看不过去半兽人的脏乱,直接打发了他和其他奴隶冲水去了,偏生半兽人看大巫看入迷了,眼睛长头顶上了脚下直接踩——
目光如此织热,大巫又不是亳无感觉的木头,恰恰相反他对目光异常敏感,那是十多年练下来的功夫。
就算是用屁股思考的家伙,十多年重复同一件事情也会巧能生花的!
等大巫壮似无意的撇去,正巧看着了巫奴摔,摇晃着灰色尾巴的半兽人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大圆圆的耳朵骤地竖起……嗯,屁股很圆。
还是不要吃了他,先放着。
莫名觉的屁股一凉,半兽人眨眨眼环顾四周 ,除了笑得开怀看他笑话的奴隶外,也没什么其他人了。
或许太过敏感?
他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圆滚滚的屁股,他不用死了。
摇着头晃着耳朵,别提多傻气了,他嘟嘟嘴巴不在意的爬起来,拍打着兽皮裙小跑着,灰色大尾巴拖在地上,像扫帚。
大巫站在高台之上,可以看到守护在部落周围的战士,也可以看到老老实实列队的兽人,他眼神淡漠并不为战士的伤而多言,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何况这与他干系不大。
你会在意蝼蚁的死活吗?
大巫一扬手,他的贴身奴隶们立刻停止了闲谈,这些美丽的干净的亚兽们挂上笑容,那不是杜氏微笑刻意之下的虚伪,而是发自内心的并不合格而且不是很美的笑,但光是看着就很舒服。
处罚是狼牙的事情,大巫就坐等之后的篝火盛宴,至于前期准备好像r_ou_块、水果等,那是奴隶该干的事情。
受到惩罚的兽人还挺多的,一排排的兽人被绑在木桩子上,本来不知道围着土台对持排列的木桩子何用,如今半兽人算是知道了。
行刑的是一个很瘦弱的……半兽人,对方捂着嘴巴瘦弱的胸膛微微起伏,在火光之下白的惊人的皮肤更像现代人,因为剧烈运动微微泛红,圆润的汗珠滚落,伴着兽人的虚假略显浮夸的惨叫。
对方听着兽人的惨叫,眼尾天生上挑就算翻白眼,那也是好看的一塌糊涂啊!
你相信一个病秧子打的疼东北大汉吗?反正半兽人是不信的,就连伤痕都没有,疼个屁!
病秧子狼牙装模作样的甩鞭子打人,看着虎虎生威让人心生羡慕,就是卖力了些,那汗水啊一甩一大把啊!
半兽人混杂在奴隶群里,浑身长毛的地方都s-hi漉漉的,摸了一把干的和杂草没两样的头发,嫌弃的皱皱眉头视线转动,就看见了蹲在伤患面前的亚兽。
那是一个女亚兽,身边摆着一个木头盒子,看样子又是穿越者的携带品,不由自主的让他怀疑对方的身份。
但懂得药物的亚兽,不就是大巫或者大巫的弟子吗?
半兽人前世遇见的大巫就是亚兽,被一族之长压制着,她就坏着心折腾伤患们,要不是这老妖婆的折腾,半兽人还不一定知道怎么多的食物用法呢。
被认为是大巫的弟子的亚兽正在包扎,为一个被划上了兽人战士,她的脚边放着木箱子,木箱子堆着蓝色的止血草还有几个贝壳,因为逐渐靠近不然还看不到贝壳,因为相较于箱子贝壳实在过于小了。
虽然贝壳有拳头大小。
小归小,贵也是真贵。
巫奴并不知道这些贝壳从何处而来,但联想一下大概可以知道他们扮演的角色,瓶子。
兽人携带装了盐、大巫弟子携带装……
药膏?
或者是大巫的治疗牌药粉?!
大巫的桃木牌到底是怎么制作的?
半兽人偷看土台之上的大巫,可以治疗可以烧火可以驱虫,或者大巫是真的鬼神代言人?
大巫有感微微歪头,看向脸色绯红神色激动的奴隶,不明所以但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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