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颇有些意外,随即又笑了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没记错啊,我也记得王爷从来不碰剑”云洵很笃定的c-h-a了一句话。
玄晖在这,宣云齐也不好追问,便找了个理由将这事盖了过去,“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日子有些久了,当时王爷说的可能是枪法”
离清了然的笑了笑,看着一旁安心吃饭的玄晖,“既然事情都解释清楚了,玄公子吃了饭就请回吧”
玄晖闻言顿时就将碗搁下了,“那我不吃了”
“既然吃好了那就请回吧”离清又恢复了一贯温和的表情。
玄晖一脸委屈的看着离清,“阿清,你这是过河拆桥”
“恩,既然桥拆了,那就走门吧,从这里可以出去”离清认真的给玄晖指了指临照院的大门。
“阿清,我会修桥”玄晖起身向离清走过去,云洵立马挡在了玄晖的面前,“既然离清都发话了,我看你还是别赖在王府了”
玄晖眼一眯,没了对上离清的耐心,“可以”说着掌中蓄劲,迎面朝云洵劈去。
云洵虽不想让,但是迎面的力道太重,只得侧身躲开,这一动就给玄晖让开了路。
池承见状不对,也立马上去帮忙,提招上前拦着玄晖,池承一面要留意宣云齐的情况,一面又担心云洵的伤势,根本没法专心应战,过了两招之后,到底还是拦不住玄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玄晖到了离清的面前,一把抱起离清,看样子又要故技重施,准备劫持人质了。
宣云齐看得着急得不行,强攻看来是不行了,那几只能智取,只有赌一把了,于是连忙说了一声:“离清有伤,不能大动”
玄晖闻言动作倒真的顿了顿,离清顺势大力的咳了几声,“咳咳...”
云洵与池承自知不是玄晖的对手,也真担心玄晖将离清掳走了,便道:“你不走也可以,但是别打离清的主意”
玄晖觑了一眼云洵,要是不打离清的主意,他留下来干什么?“我只能保证在他伤好之前不带他走”
离清看着云洵越发苍白的脸,连忙朝他摇了摇头,“没事,临照院客房多得是”
云洵心中憋气憋得难受,冷冷的盯着一副嚣张样子的玄晖,等他伤好了一定要把他送进王府大牢去关几天,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晖轻蔑的瞟了一眼云洵,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将桌子上的药递给离清,“阿清,咱们喝药吧”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留在这里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离清你好好养伤,”宣云齐说着又看了一眼玄晖,“多注意些”
离清点了点头,“多谢公子”
宣云齐说完便出了临照院,池承拉了拉还在暗自较劲的云洵,也一道出了临照院。
耽搁了这么些时辰,手中的药都已经冷了,“阿清,药冷了,我去热一热吧”
离清端过玄晖手中的药,“不用了,热了也要放凉了才能喝”说罢便仰头将手中的药喝尽了,苦得离清舌头都打颤,又如昨日一般,突然口中一甜,霎时将苦味全都压了下去,只是这次离清倒是没吐掉了,实在太解苦了,“这什么糖?”
玄晖见离清没吐掉,心中愉悦极了,“释迦果糖”
离清对糖没什么爱好,一般是不吃的,只是今日对这甜腻的糖倒颇来了几分兴致,“什么做的?”
“释迦果”
“释迦果是什么?”离清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甚至
都没在书上见过。
玄晖解释道:“一种很甜很甜的水果,在我的家乡有很多,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去,这时节释迦果刚好熟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这种送上门来的情报,离清岂能放过,“你家乡在什么地方?”
玄晖挑眉一笑,“你跟我回去不就知道了”
“你先说了我在决定”诱敌深入也是一种计策。
玄晖道:“说了就没惊喜了”
他并不需要惊喜,离清见玄晖这样推阻也知道诱敌深入已经夭折腹中了,便换了个方向,“那你这释迦果糖在什么地方买的。”
玄晖很兴奋的问道:“你喜欢?”
突如其来的兴奋搞得离清有些不知所谓,迟疑的点了点头,“还好”
玄晖闻言更是欣喜,“那你更得和我回家去了,这糖只有我家的人才会做”
“是嘛,那你家人还挺有才艺的”离清顺口接了一句,也不打算在问了,别倒还将自己套进去了。
“做这糖很简单的,你要是有兴趣啊,等回家了,我教你,包你一学就会”
离清无奈的扯着嘴笑了笑,没在接话了,再说下去可能真要和他回家了。
云洵与池承走到临照院门口时,宣云齐正等着两人,有件事他要弄清楚,“云洵,你说王爷从来不用剑?”
云洵点了点头,“恩,王爷从不使剑”
宣云齐皱眉,“为什么?”那日龙司明明就教了他剑法的,枪法与剑法不同,而且看龙司舞剑的水准应该是练过很久的。
云洵思忖片刻,还是告诉了宣云齐,“只是听说可能与王爷小时候的事情有关,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属下就不清楚了”
宣云齐不知云洵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只是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倒也没继续问了,又问道:“你知道风讯去哪儿了吗?”
“如果没在丹青院的话那就是和王爷出去了”风讯是丹青院的暗卫,若非有大事发生,一般是不会离开丹青院的。
龙司一直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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