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均苦笑道:“还请师兄成全!”
瑞王喝掉手里的酒,方说道:“当初了得大师带着师父下山,亲自到王府要人。我无法只得放了他,并放出诳语,汪文熙只得孤身终老,与谁携手我必杀之。心里暗想待师父回去后,悄悄命人把汪文熙带到了得和师父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谁知遇到了现在的小琪。在没定心的那年,我也曾多次派人去掳汪文熙,无奈小小福源寺竟卧虎藏龙,福源寺派人日夜守着他,我的人竟然没得手,久而久之我也就罢手了。”
瑞王又倒了杯酒,问道:“你是如何认识他的?当真为他动心?”
“我与文熙相识不过近两月,却是真正喜爱非常。师兄,别人说我fēng_liú成x_i,ng,难道师兄还不知吗?”
瑞王沉默,确实,子均留恋青楼多是以此为遮掩为自己培养密探和势力,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天下第一庄少庄主,却因此受了不少非议,这些年,也苦他不少。
“你要我收回诳语?”
“我若真与文熙携手,师兄当真杀我吗?”
瑞王叹气,“罢了,俗话说‘夫妻进洞房,媒人扔半边’,何况我还是恶人,从今往后只请你别怨恨我就是!”
子均喜上眉梢,“多谢师兄成全!”
瑞王摆摆手,问道:“他人呢?”
“早上接到来报,到安阳镇了!”
瑞王沉吟了一会,方说道:“子均,汪文熙看似豁达开朗,其实心x_i,ng敏感,又聪明过人,你x_i,ng子软,和他一起……要诸多留意!”
子均苦笑,苦头他早已尝过,“多谢师兄提点。”
隔日,子均告别林缘一等人,又与瑞王交谈许久,追赶文熙而去。
子均虽落后几日,但骑着洛离送的千里马,不用两日便赶到安阳镇,文熙是已离开,子均正欲前行,却被自己的人拦住。
“阿牧!”子均吃了一惊,阿牧是自己派去跟着文熙的,如今虽然站着,却脸色苍白,显然受了伤,能伤阿牧的又有几人,文熙......子均的心蓦地纠紧。
“公子,汪公子无恙。”
子均舒了口气,忙问道:“发生何事?”
“昨夜忽然来了一帮人,直接朝汪公子动杀手,尽着黑衣蒙面,看不出招数,汪公子被另一黑衣人带走......”
“黑衣人?是敌是友?”
阿牧吃了一惊,低头道:“应该不是敌人,他为汪公子挡了几次险招……我还以为是公子派的另一人。”
“所以你就把文熙交给他了?”子均冷道。
“虽然如此,我已叫阿越跟着,只是…只是现在仍无消息…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阿牧眼看要跪下,子均扶住。
“罢了,能伤你的又有几人,想必当时凶险非常。你仔细回想,那帮黑衣人和带文熙走的人有和破绽?”
“那帮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模样,但训练有素,尽下杀手,后来的那个黑衣人武艺高强,并不恋战,只带着汪公子便跑。”阿牧想了想说道。
相当于没说,可当时情况紧急,阿牧哪有时间细细打量,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莫非是净凡见一个月早已过去,赶来找人?子均一顿,问道:“带走文熙的可是和尚,或者是光头?文熙有无挣扎?”
阿牧说道,“那人黑衣蒙头蒙面,看不出来。汪公子并无挣扎,也不惊慌,跟这黑衣人走。”
子均摆摆手,让阿牧去养伤,自己跟阿越联系。
子均彻夜难寐,直到隔天中午才有阿越的消息。原来阿越在与阿牧一样,在回福源镇的途中又遇劫杀,这次救文熙的又多了一个人,阿越与阿牧想法一样,自己掩护受了重伤,这次彻底失去联系。
子均痛苦地闭上眼,文熙,你到底惹了谁,竟然遭遇痛下杀手?带你走的到底是不是福源寺的人?若不是又是谁?你现在可安好?
子均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文熙在回福源镇的途中遇到行凶,可还继续去福源镇,而文熙显然是认识那人的,那么带走他的应该是福源寺的人。子均快马加鞭赶往福源镇,文熙,等我!
福源镇虽然是益州和中州的必经之地,也很繁华,可毕竟是小镇,清晨很是安静。子均昨夜在野外合了一会眼,清晨赶到汪家大宅时,只见一陌生男子在在院里打水。男子与自己年纪相仿,一身黑衣,古铜色的皮肤,剑眉入鬓,黑发挽了个髻,牢牢绑在头上,看上去十分j-i,ng练。男子见有人翻墙而入,眯着眼看了子均一会,开口问道:“万子均?”
子均点头,看来这是这个男人救了文熙,却不是净凡。当下便说:“多谢兄台救了文熙,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男子道:“我与文熙相识多年,也护他多年,万兄何用谢?”
“你是净凡?”
男子摇头:“净凡出去买早饭了,在下是净云!”
子均吃了一惊,一直以为净云是和尚,没想到……
似乎看出子均的疑惑,净云道:“我与净凡是俗家弟子!”
这时汪文熙来到前院,看到子均,微微吃惊,只盯着他看,子均走向文熙,多日不见,且又多变故,文熙似乎瘦了。
子均伸出手,想摸摸文熙的头,文熙却后退一步,“万子均,你为何而来,为何而去?”
“为你而来,不再离去!”子均答。
文熙想了想,说道:“且不论真真假假,我都不可能与你一起了。”
“为何?瑞王已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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