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朕立你为太女,让你监国,不是助长你的气焰让你来顶撞朕的。”帝王怒气一扔,将少女呈上的奏则摔到了少女头上,然后一阵猛咳。
“父皇息怒,父皇您千万要保重龙体。请听儿臣解释。”少女跪着前行了几步,来到床前,给帝王顺着气。
“说,朕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帝王一拍床沿。
少女直起腰板,面向帝王。
“父皇,儿臣知父皇立儿臣为储君,是知晓长兄姊妹们的脾性。父皇不希望看到儿子女儿们手足相残。”
“你倒是清楚。那你也应当知道身为帝王,子嗣后代的重要。这不仅仅是沿袭我大祁的血脉,更是稳定朝纲的手段。虽说我大祁祖上有女帝的先例,但女子为帝,终究是艰难了些。小九,你要知道,若你这封奏则被外界知晓了去,那不仅是你的那些兄弟姊妹,就是大臣们也要弹劾你,要将你拉下储君的位置。你这是要断了自己的血脉,断了自己的根。”帝王敲击床沿着,说得痛心疾首。
“父皇,就是因为女子为帝艰难,儿臣才请求不娶皇夫,不留子嗣。如今外敌环伺,朝中皇子皇女争斗,大臣们也只想站位得利。若儿臣怀有身孕,那必定是最虚弱的时期,朝野内外,必定是乱象丛生。我大祁,也必定危矣!”
帝王对目前的朝局自然也清楚明白,也知少女的打算更有利。
“那你在一切平定之后,朝局稳定了,也照样可以留下子嗣。”
“父皇,兄长姊妹们都会有子嗣,我大祁的血脉不会断。待到合适的时机,儿臣会选出一个资质好的孩子来培养。就是日后百年,他也一样能给儿臣送终。”
“说的什么浑话!”帝王重砸了一下被子,又极是无奈的叹息,“咳咳……到底,是朕这不争气的身子拖累了你。”其实他更明白,女子在生孩子之时,又如何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如今能稳定朝局的只有小九,若是小九以后有个万一,那这大祁还能不能保得住?
“父皇,您别这么说。您对儿臣的爱重,儿臣心里明白。儿臣只求父皇保重龙体,儿臣欠缺良多,还需要您的教导呢。”少女握住帝王抚在她头上的手,热泪打在了衣襟上。
“父皇……”
昏暗的卧室内,床上的女子轻声呢喃,眼泪却是不停的流下,打s-hi了一大片的枕巾。女子的眼球快速的转了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泪眼迷蒙。
女子坐起身,擦干净了泪水,一脸的冷静淡然。她看了看时间,才是凌晨三点钟。揉了揉太阳x,ue,打开了台灯。光亮照s,he出祁虚宁略微苍白的脸来。
她竖起枕头垫在后背,靠着床头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过了木雕佛像,放在手里,静静地看着。
不再能睡着,她也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老人觉轻,她不想这个时候还要吵醒了外公外婆,再叫他们担心。
祁虚宁下楼,看到外公在看着报纸,外婆正端着早餐上桌。她边跟外公问好,边忙走到外婆身边去帮她端盘子。
“外婆,怎么您又自己动手了,周婶做的早餐也挺不错的,再不济,外面店铺里买也方便。”
“外面的不干净。怎么,宁宁这是嫌弃外婆手艺没有周婶的好了?”方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打趣外孙女的说道。
“怎么会,外婆您的手艺最好了,我这不是怕您累着嘛。”祁虚宁赶紧反驳。
“做个早餐有什么累的,我就只调调味,掌握掌握火候,其他的你周婶子都给弄好了,卫生也不用我打扫,一点不累。这上了年纪,还是得多动动才j-i,ng神。”
“外婆,要不您和外公还是搬过去跟我住吧。”
“不去。”方宜拒绝得很是干脆,弄得祁虚宁都想要一头黑线。
“我和你外公在这住了几十年了,搬到新房子住不惯。再说了,你们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世界,我们要去了,你就该天天烦我们了。老头子,赶紧洗手去。”方宜对着祁虚宁说完,又冲着自家老头子喊了一句。
章伯庸洗完手坐上桌,也对着祁虚宁说道:“你工作忙,忙起来也经常两三个月不着家的,我们就是住过去了,还不如在这呢。这的环境也熟,还能找老友喝喝茶下下棋呢。”
方宜给祁虚宁夹了一根油条,“知道你孝心,你呀,就好好拍电影就行,不用担心我们,这也有周婶子照顾不是,再说了,你弟弟也经常过来陪我们两老呢。我和你外公身体没病,吃饭也香,倒是你个丫头,自己不会做饭,老吃外面的,你得多注意自己身体才是。”
“谢谢外婆。”祁虚宁用盘子接过外婆夹过来的油条。
一起住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提出来了,外公外婆不愿意,她也只能有空了就多回来陪陪二老。若是一直住这里,工作上的一些事,反倒要打搅到他们了。
“对了外婆,那本相册我先拿走了。”
方宜看向祁虚宁,疑惑,“你拿走做什么?放我这好好的,你拿去别再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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