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点头。
“现在嘛,你就要让我随传随到了,谁叫我是大明星呢?想找个人上床都不行,更不能去娱乐场所,但找你就不同了,你是娱记嘛?我们可以随时做‘亲密接触’的,对吗?”他语带讽刺,“看你的身体感觉还不错,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了,说不定照片我就还给你了,你说好不好?”
他现在这种样子实在是像一个逗着老鼠的猫,在老鼠临死以前百般的戏弄,让它们以为有一丝生的希望,而实际上却早已注定要被生吞活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而我现在就是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在这个时候也像它们一样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管得上是不是一个骗局呢?
我忙不迭的点头,反正已经被他上了,难道还要再做什么忠勇烈士吗?如果只是要做他的床伴,他就还给我照片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呢?
他给我一部手机,“手机是我专用的,只要听到响声,就要立刻接电话,不管在做什么,听到没有?”
车子停了下来,他把我推出去,又丢了一个包在我脚边,然后就绝尘而去。
原来他将我放到了我家的门口。
我慢慢的蹲下去,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这样一个动作竟然让我辛苦的喘气,好不容易拾起了包,打开了是我的相机在里面,这是我做记者的唯一一件奢侈品,花了数万元买的。只是在买的时候一心希望能跑经济类新闻,而现在却让它大材小用。
我一步一挪的往家里走,后庭的伤口只是暂时止了血,而现在被裤子磨擦着,又感觉有点s-his-hi的,又流血了吧,所幸穿得是一件黑色的裤子。
当我走到公寓门口时,停在外面休息了好久,我得快步走过大堂,不能让管理员看出异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地朝着电梯走去,每走一步,那种痛楚就要让我胃收缩一下。头部的神经也在一阵阵的抽着。这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刘伯看到我进来,向我打了声招呼,“李先生,怎么这么晚?呀,你的脸很苍白呀,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啊。”
我勉力的朝他笑了笑,“是啊,生活所迫嘛!”
等我进电梯后,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电梯里,我必须尽快的恢复一点力气,因为家里还有妈要对付过去。
站在自己家门前,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这是怎么一回事嘛,说起来才不过离家两天而已,现在却觉得过了半辈子似的。
我掏出了钥匙,才在门里转了两转,门就从里面开开了,妈妈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她焦急的表情在看到我以后释放开来,连忙把我拉进门去。
她一把就拉在了我的腕上,我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但我也不敢挣扎,怕给妈妈发现我身上的伤。她拉我坐到了沙发上,回头看我,“你怎么了?很热吗?怎么头上全是汗?”
“是啊,我穿得有点多,有点热。”我暗地苦笑。
妈不疑有他,“怎么两天都不回家,电话也不来一个,你就不怕妈担心吗?”她开始数落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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