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进去了,看着他消失的宽厚背影,一种占有欲油然而生。酒的发酵期还没有过,身体随时会被燃烧。
他并没有反查门,身体进入浴缸ji-an起的水声敲打着我的耳膜,让我呼吸急促,沸腾的血一霎那走遍全身。
电视里的画面已变得模糊,我想借电视的嘈杂声瞒天过海地潜到洗浴间偷窥他,可我的下肢又不敢动弹。患有多动症的小和尚又不听话地偷搭着帐篷,想看看外面缤纷益呈的世界,它哪里知道,那个黑黑、壮壮的中年熊可是我的二表哥呀!
听到关灯关门的声音,我意识到他要出来了,装模作样的看着电视,其实眼神一直在门口徘徊,我想看看他出浴后的憨厚样。
他有些矜持却又装作泰然处之,佯装忽视我的存在。我知道他对我有好感,过年时的眼神已经彻底把他给出卖,或许二表哥并不知道我比他对男人更感兴趣,更希望有生理上的满足,他毕竟没有我开放和放肆,因为他有一个完整的家束缚着他的一切行为,或许他并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是也可以有感情、有真爱的,他只是出于本能对我的好感,我思忖着,只要我不攻击,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出击。
事实正如我所料,他越是掩盖越是犯错误,看着待宰的我,手忙脚乱地在衣柜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居然把裤头当成洗脸毛巾搭在肩膀上,我憋不住笑,用手指了指他肩膀上的裤头。他自嘲道:酒喝多了,犯晕呀!说完,脸红的像是猪肝,我看他狼狈地扎进了洗浴间,不知道怎样缓解他的窘迫心理。
电扇呼哧哧地转着,两眼发涩,可心里却异常抵触,执意不让睡。当二表哥再次来到自己的床前,发现他像是上刑场一样艰难,嗫嚅了半天才在床沿上坐下来,他一系列的动作让我忍俊不禁,好像这是我的床,他只是被掠夺过来的压寨夫人,真的难以想象这么壮实的男人这么可爱,或许都是因为那朦朦胧胧的好感。
我也来个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一把!把床上的床单盖在隐私处,没有语言,关了电视,熄了灯,心照不宣地听着对方的心跳。说实话,跟有血缘关系的让我发自内心喜欢的胖熊,二表哥是第一个。我清楚他对我羞涩的爱,所以我也不敢太热情,怕吓着了他。
电扇把他身上的淡淡沐浴露清香阵阵送过来,我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以使自己不会在二表哥身上犯下错误。我们俩在床上打太极般,偶尔的肌肤接触一下,一会又挪开。我很是费解,像他这样如狼似虎的年龄,见到我这样的猎物本来该猛冲过来,彻底把我歼灭,但他没有。我想可能是一顾及到血缘关系,二是他固有的羞涩性格,就算爱死一个人,不论男女,他都不会表达出来。
我佯装打呼噜,翘大腿的那一刻,把大腿外侧紧紧压住了他的不肯见人的羞涩地,山丘隆起,起伏有致,好像是受了地球引力的影响,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在慢慢地长高、变大。
二表哥打起了呼噜,我知道那是装出来的。
天亮时,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二表哥已不见了踪影。我懒散地坐起来,姑妈已经把饭做好了。
吃饭时,我不敢正眼看他,怕被他榨出皮包骨下的小来,低埋着头,姑妈边吃边给我交代收好钱的事情。我像是犯人一样唯唯诺诺,言左右而顾其他。二表哥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当我走的时候执意送我。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模糊而又清晰。一夜的欢娱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频频出现了他的影子,我想如果没有感觉,不会这样的。管他,有机会我不会放过,没机会就当成回忆吧。
☆、3.教官叫李鸿海
可能是讨厌了以往的数理化、政史地,也可能是二虎那回的dv引you,报考期间我填的是计算机系,希望这高科技的东西能给我带来好运。
新的大学生活即将开始了,我怀着异样的心情奔向目的地。往事都随着前去的列车连同路两旁的树木一块被抛弃,我又开始了没有学习压力的自由生活,如释重负般飘飘欲羽化成仙。
初到新校园,心底莫名有种新鲜感,尤其是八月份的天空,人都穿着单薄,猎杀熊熊的好机会,暴露无遗的熊体一览无余。就算不猎杀,饱饱眼福也好。
我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穿梭
寻找着生命中的
上古活佛
等着你把我的希望重新点燃
跳动的烈焰
燃起了熊熊爱火
我是望眼欲穿呐,我是翘首期盼呐,还是没有找到我理想中的目标。盼不到最u,退后求其次,别人可能是宁吃好桃一个,不吃烂桃一筐。我虽然不是饥不择食,可也是寂寞难耐,修理一下能将就就将就,豺狼遇到熊罴,who怕who?
没想到大学第二天就开始军训,半个月。
烈日当头,晒得人都想yy。教官们幽灵般从各个角落钻出来,中国标准制服,统一绿色军装,青白色短袖衬衣。这群部队出来的野蛮孩子,有的年龄还没我们大,居然吆五喝六的,我最不喜欢这里面的一个二年兵,瘦瘦的、黑黑的,鼻子瘦而高挺,耳朵直立,三角眼,活脱脱一个小日本鬼子,声音尤其大,往地上一放,就是一个标准高音r_ou_喇叭。人的抵触是天生的,我看他不顺眼,同样他看我也别扭。
军训第三天,训练的科目是跑步走,真缺德,叫这个名字,跑就跑吧还加个走字!训练时本来就天热,加上我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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