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走了,只能通过书信得知他在那里的情况。一个星期一封信,对我来说,慢慢地变得麻木。他在那里好歹跟我有什么关系,最好他在部队里找个,这样我就死了这条心,免得我天天惦记着,痛苦不堪。
从邻校转来了个同学,据听说成绩很好,叫静超,而且没来多久老师就让他当学习委员。他白白净净的,个子较矮,胖嘟嘟的,但脸蛋格外清秀。虽然不是看见就觉得恶心的那种,但也绝不会第一眼就喜欢。他很文静,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压人,要不怎么那么多人都愿意围着他转?虽然老子现在成绩差了点,可当从少科班进来的时候,老子还是班级里的前三呢,对他颐指气使的态度真的看不惯。其实也不是颐指气使,就觉得他抢了我的风头,我有种要好好修理他的冲动。
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跟他制造摩擦,所以心里盘算着怎样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有天上体育课,老师组织打篮球,当时技术很一般,我跟几个伙计一组,我弹跳能力还行。老师走后我们就自由开赛,没想到静超也来凑热闹,他打的很烂,可拼杀很凶。顿时,一种无名火燃起,我要好好给他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
还没等我想好怎样教育他,没想到抢篮板的时候,他窜到我身子底下,突然跳起,头正好撞上了我的鼻子,顿时酸辣痛各种味道一股脑冲上来,我的鼻子流血了,他一看我的样子,呆了。我也不管流不流血,冲上前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边揍边说:“就知道你小子使坏,故意想整我不是?”我恶人先告状。我那群j-i朋狗友也围了上来,一种发泄痛打落水狗的感觉让我很快意。边骂还便用篮球扔他,把他当球篮使,他只是招架并没有还手,有同学想替他出头,立刻我们围了上去。老师来了,批评我的粗鲁,说打球冲撞之事很正常的。我说他是故意的,他泪眼看着我并没有做声,这样算是给了他个警告!这样我的冤仇也算是结下了。
跟这样j-i朋狗友在一起也乐得痛快,小酒晕着,天天云里雾里。可就是钱不够花,加上我偷偷地租房子,开支已经是寅吃卯粮。没办法,人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从朋友那里借来些钱,买些同学用的日用品,看低年级同学上晚自习的时候,带着几个哥们去推销,当然是属于那种高抬物价加强买强卖。有同学不愿意,我就恩威并加,另带威胁。因为低年级同学刚来,对学校的事情也弄不清楚,加上当时这种事情也没人管,我更是变本加厉。
有天班主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骂骂咧咧,说我不成器。刚来时多好的一个苗子,现在都长成了弯树,没法修理了。他还问我有关强买强卖的事,说这样的性质很恶劣,反映一个人的素质,准备报到教务处,要么记大过,要么开除学籍。我第一反应就是静超告的密,因为那天去搞这事时,在路上碰到了,他使劲地瞪着他看,他佯装没看见,我还走上去奚落他,他居然看看我,走开了。当时我就想像他这样不回击的人是可怕的,一定怀揣着y-in谋诡计。
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义凛然的举动,让老师也无可奈何,我早就做好了退学的准备。
终于让我找到了报复他的机会。
那天晚上回我的出租屋,路上远远地看见他,我就加快了脚步,他看到了我,也加快脚步。看他走的飞快,我飞奔起来,他也跑,我大喊站住,他并没有听我的命令,而是沿着河堤跟我绕圈,我气不打一处出,心想就是他,要不是心里有鬼,干嘛不站住,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他飞身跑下河堤,从河滩上往回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他摁翻在地,不由分说,一阵狂风暴雨朝他脸上劈了过去。他像野猪一样嚎叫,我急忙去堵他的嘴,问他为什么告密我推销的事情,他支支吾吾,我忘了他的嘴还堵着呢,就放开了,他说没有。没有为什么跑?怕你打我!我以为他在狡辩,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他像是斗兽,又抓又踢。
河岸边静静的,只听到远处狗的叫声。
☆、24.静超,我不会道歉
人都有阿q的一面,会欺软怕硬,自然我也是,看他好欺负。像《功夫》里的周星驰,挨了打,最后跑到哑女的摊位前拿走了人家的所有的零钱,边拿还边吃木奉木奉糖。或许从这里失去的想从另外一个地方补过来。
上了静超,我心里也是很别扭,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击,这让我忐忑不安。按常理,一,要么去告诉老师,让我的丑恶嘴脸昭彰天下,或是报警说我耍流氓,最好送进局子,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二,要么自己做出最后的拼杀,像在球场上,或是找一帮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把我给做了。他并没有,依旧像以前一样静静地学习,这样的大度举措让我束手无策,我种种应变的想法统统变成了泡影。
静超没有任何举措,老师也没有报到校教务处,所以我依然苟存着。
我仍旧是跟这群哥们山吃海喝,有时会在路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孩跟人打架,轻者鼻青脸肿,重者伤筋动骨。因此也结下了不少仇家,虽然算是小混混,真要面临死亡的威胁,我是第一时间逃跑。
那天,又跟那群哥们喝酒。“你个王八羔子快喝,一圈人都等你呢,别扫了老子的兴!”我醉醺醺地指着长毛,长毛不理睬。“别给脸不要脸,你喝不喝?”看他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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