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家教结束的时间,可干爹还没回来,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门开了,老爹提着两瓶烧酒和j-ir_ou_、鱼还有些青菜。衣服已经浸泡得有些发深色。
“做饭吧,中午陪干爹喝两盅!”我从他手里接过菜,走进了厨房。
还没等我把菜做齐,他就迫不及待地喝上了。我知道他很苦闷,也就没劝阻,人的发泄方式不一样,像我,要是有人就冲那人乱泄一通,没人的时候就靠双手解决。而栋栋却是静静地坐着,一声不吭地吃着。
当我坐下时,半瓶白酒已经不见了踪影。“坐下来吧,今天咱爷俩一定要喝个烂醉,不醉不痛快!阿熊啊,今天你要是说半个不字,你就不是我儿子!”他有几分晕乎,但绝对没醉,这样说来,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好好好,我陪老爹喝到底!”说完“咚咚咚”添满了玻璃杯。端起杯来碰了一下,咕咚一饮而尽。md,辛辣味顺着口腔滑向咽喉直达胃里,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连忙夹了几口菜,蹭的嘴鼓囊囊的。“哎!”老爹把杯子放下,叹了口气。“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跟栋栋他姥爷是战友,关系很铁,想着他女儿嫁给我儿子是亲上加亲,没想到到头来落到这个结果。阿熊啊,你说老爹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哪里,这样的事情不是个人能左右的了,这又不是过去家长制,一个人说了算。看似让人伤心的结局,但细细想来也是个好的结果,如果没感情的两人生活在一起,那才叫一辈子痛苦!”我也被辛辣的猫尿刺激的晕晕乎乎,借着几分酒力我口若悬河,俨然就是一个舌战群雄的辩士。“是啊,阿熊,你说的太对了!老爹我就是痛苦活了一辈子,我也就算了,黄土都掩埋到脖子里了。没想到又遗传到儿子身上,这都是作孽啊!”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又喝了一大口。“吃点菜,干爹!”我给他夹了一块j-ir_ou_放在盘子里。他夹了几次都没夹着,我想是喝多了。也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因为有人说大喜大悲的时候忌喝酒,通常这个时期情绪波动太大,一喝就醉。干爹就是这样。
他还缠着喝,我只好佯装奉陪。没想到我倒半杯被他发现了,他嚷道:你干嘛?在老子眼皮底下耍诈啊?满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知道他是真喝晕了,还是诈我,我只好先添满了。这一杯酒下肚已经让我找不到东南西北,我估计老爹也到份上了。他伸着手要跟我划拳,伸了几下突然哭了起来,伤心地像个孩子。我赶忙支开栋栋,然后过来安慰他。说实话,像我这样雄壮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很威猛的那种,其实这只是假象,我看不得别人掉眼泪,他这一哭把我的眼泪也勾了下来。我紧紧地抱着老爹,觉得孤苦的老人有时就像被挨打的孩子,需要好好的安抚。老爹哭累了,伏在我的肩膀打起了鼾,看着慈祥的他,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突然头一栽,把吃的所有的东西都吐在自己裤子上了。裤腿上一片狼藉,发着酒臭味。我虽然大脑清醒,可双腿不听使唤,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蛮劲,居然把他驾到床上,解开了他的腰带,于是向剥粽子一样一层层除去粽叶,直到白嫩可口的粽子完全呈现在我面前。
☆、20.生死两茫茫
魁梧伟岸的r_ou_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几分清醒几分醉,跟老爹巫山只在梦中,而现在,又仿佛是梦中,一切都那么不切实际。
在真实的世界与迷乱的j-i,ng神生活里,我只有对着他诱人的体魄直咽唾液。尽管高举战旗,我还是带着老爹的脏衣服进了沐浴室,把这些东西丢在洗衣机里,看一切都妥当,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老爹啊,不要怪我龌龊不堪,我只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缓解痛苦!”当我再次看到床上起伏有致的白发r_ou_帛时,我的眼,我的脚都被凝固了,一方面为了爱,一方面为了性,或许爱和性我此时此境已无法区分。“你真恶心,乘人之危,而且那人还是你口口声声地叫干爹的老人!你可真是把性凌驾在一切之上!灵魂肮脏的东西!”一个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时隐时现。矛盾中痛苦的挣扎,是灵魂重要还是重要,我已经分不清楚。
从额头滑到的山丘并不难,我只需用热唇把他的男体跟包裹进去,这样就能减缓他承受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我只是想让他从痛苦中走出来,尽管这不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
老爹近在咫尺,而我此时觉得远在天涯,伸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我踟蹰不前,在原地逗留了良久。突然老爹翻了个身,哼了一声,整个身体的正面对着我,被挤压变了形的r_ou_脯,庞然宽大的凸起熊肚,腰间的肌r_ou_略显松弛,但格外有r_ou_感。他把手放在金三角处,抚弄了几下,黑色的食人蟒,静静地斜躺在茂密的丛林里。
我脑子轰的一下空白。是不是老爹已经同意了这样做?要不然他不会这样表现的,管不了这么多了。就做一次yin贼吧,我像是伏在大山背后准备偷袭的猎豹,一步步向惹人口水的猎物走去。
我用热唇在老爹身上狂吻着,好久没有这样的惊心动魄的体会了。我投入的进行着,希望老爹在梦里能解脱一切。我在老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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