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松手放了他,回到座位上,翻了个白眼,说:“你能有什么冤情?无非是说别人先招了你,与你半点关系也无!”
萧镇立在那里,不敢再回话,因为他方才被萧钦瞥了一眼。只见萧钦缓缓起身,也不走到他面前,便转过身,往那窗外看去,悠悠道:“你莫非还未看清当下的形势?何苦招惹他,给自己一顿罪受呢?”
萧镇的确不知形势为何,可兄长所言哪能有错,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应是,不敢再有半分忤逆。这番表现落在萧锐眼里,又不免遭了顿白眼和讽刺。
萧钦哪会不知萧镇的本性,冷着张脸把人骂了一顿后又解释道:“如今咱们侯府可都是投向了今上了,阳陵侯府的人定然不会好生待你,平时无事便别凑上去了。”
萧镇寻思着这与家训不合,正要出口,却被萧锐打断了,只听他说:“兄长何必与他解释,只道莫再与阳陵侯府的人有瓜葛便是了。说得多了,我怕他记得这不记得那,到头来还会坏事!”
萧钦点头,问道:“老三,你可听明白了?”萧镇点头不已,以示自己聪明得很。
萧钦接着道:“瑞平今日怎未与你同来?”
萧镇自是将事情缘由说了个明明白白,惹来萧锐一声叹息,只听他道:“你觉得瑞平是无事生非吗?他还不是为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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