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愣神间,沈鲤听到这一熟悉的嗓音,万千思绪即刻回流,转而望向门口有些憔悴却笑意盈盈的人。
“多亏爷,好多了。”
沈越按住就要下床迎接的沈鲤,缓声道:“跟我就别拘束这些规矩了,吃着吧。”转而唤了引章,“再多准备一副碗筷。”回头继续宽慰沈鲤:“大夫有交代,这几日先别下床,免得伤口裂开。”
“可……”沈鲤
“知道你一来不敢闲着,二来又不放心我独行。这些我都替你想好了,这几日,外头的事我跑,带回的公文,正好,趁着这次空当,教着你处理。”沈越话毕,果见沈鲤漾开了淡淡笑意,可惜唇色苍白,还是显得憔悴。恰好引章送碗筷进来,跟着玉漱也添了些菜色,二人紧挨着,就着小桌简单吃一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前面几章还是去年年中写的,之后忙起来就放下了。今年捡回来继续,但昨天翻了一下,觉得取名太随意,趁着放出来的章节还不多,把几处名字给改了。这里贴出来,省得要往回翻。
玉灵-沙鸥
红杏-玉漱
兰豆-引章
伶院-蓬门为君开(这句诗越看越像内涵段子,拿来用,跟杜老爷子说声对不住了。)
第12章 第 12 章
引章很苦恼。她不是没经历过梅雨天气,但s-hi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她确实是头一回见,衣服已经‘晾’了整整两天,也只能晾到不会往下滴水而已,但还带着一股子霉味,着实闹心。无奈,只得抱着衣物回房生火烘干了。行走在廊上,突闻身后有人喊住。引章回头,原来是沈爷跟玉漱:“沈爷早!玉漱姐姐早!”
“作甚么大清早垂头丧气的?”玉漱问道,看引章手上衣物众多,玉漱虽然手上挂着食盒,但还是上前分抱走一些。
引章似乎也习惯了玉漱的分摊,随她拿去,边走边回答道:“衣服晒不干,待会拿回屋里自己烘,今后的日子估计都得烘着衣服穿了。玉漱姐姐,怎么出门还带着食盒?”
玉漱抱了衣服,边走边说道:“爷今天想先去看了鲤公子再出去办事,让我把早饭带上,待会跟鲤公子一起吃。”说着还回望了沈越一眼,接着道:“另外,告诉你个好消息,别愁啦,再过几天,咱们就可以回苏州去啦。”
这果真是当下最能让引章雀跃的消息,女孩不由亮着眼睛惊叹道:“太好了,沈爷的事办完啦,总算可以回去了!”沈越不语,只是笑笑默认。沈越玉漱二人没往通向大门的廊道走去,而是跟着引章往左拐,进了沈鲤所住的小院子。作为官员临时进驻的宅邸,这里的院子多数没有题名,摆设也一切从简,但平添了一份开阔。沈越让玉漱跟引章一起烘衣服去,自己拎了食盒径直进入房间。
未入房间,先闻到一股淡淡药味。房间里,大夫正在替沈鲤换药。关于沈鲤的身体,沈越最初领略的是让他惊为天人的一双手,最近因为受了伤,沈越不时会撞见沈鲤换药的场面,虽然过了这么些天,但沈鲤一双腿,仍旧让沈越觉得惊艳。均匀的肌r_ou_附着在笔直腿骨上,肌肤润滑且泛着白皙通透的光泽,漂亮得无可挑剔。沈越阅过的女人不算少,家里的、外面的,但第一次让他产生惊艳之感的,他从未想过,竟会是一双男人的腿。
沈鲤察觉有人进房,回头看见竟然是沈爷,便道:“爷,怎么大清早跑来?”
沈越放了食盒,走上前来,大夫正好拆下旧的纱布,伤口暴露,原本该是白璧无瑕的腿上赫然一道狰狞蜿蜒的伤疤,好似一条千足之虫在雪白的墙面游走,沈越几次见了都心下惋惜。抬头看向沈鲤,这傻娃子却依旧笑意温软,不对,无论发生什么,沈越至今未见过哪个时候,笑意会不挂在沈鲤脸上。这么些时日相处,可沈越仍是不能确定,这笑,究竟是沈鲤惯常的面具,还是他打心底的乐观?
沈越情绪复杂,上前捋了捋沈鲤掉下的两绺碎发,道:“这两天我出远门,走之前看看你,早饭应该还没吃吧。” ?
“还没,”沈鲤掠了一眼沈越提进来的餐盒,遂问,“爷同我一起吃?”默契取代了抵触,渐渐,沈鲤越来越能能猜中沈越的想法。相较初时对沈越靠近的抗拒,沈鲤这些天倒坦然很多。因为,沈鲤发现,自己无论身心,都渴望向眼前男人靠近,与其装正人君子保持距离,倒不如坦诚面对自己的情感,此身已受重重戒律无可奈何,就不要连心都一起受罪了。
思索着,大夫已经包扎完毕,沈越打了赏,大夫便告谢退下了。沈越俯身托住沈鲤双腋,使了力支撑着他站起来。沈鲤穿了鞋,光着一只脚,一手扳着沈越肩膀,一手拄着拐杖。沈越则一手揽着沈鲤的腰,二人踱步来到桌前。其实经过半月的j-i,ng细调养,沈鲤的伤口早已愈合,而今独自拄着拐杖行走是没问题的了。只是,沈鲤藏了份私心,不放过任何与沈越肌肤接触的机会,更要悉心珍藏每一份沈越不经意间流露的温存。
沈越服侍沈鲤坐下,径自从食盒里取出碗盘,摆满一桌子。沈鲤一看菜品,亮了满眼星星:水晶虾饺、菱粉马蹄糕、荷叶糯米j-i、三丝粉果、椰汁红豆糕、翡翠黄金鲜虾烧卖、脆皮蛋黄酥、瑶柱鱼皮粥……以甜品为主,全是自己心头好,看到最后,沈鲤直接笑眯了眼。其实,这当中的所有点心,没有哪样是沈鲤还没尝过的,真正让沈鲤开心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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