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宫中便传来了一个非常惊人的消息,
那个罗锅子又惹怒皇上啦!
重新回到汴梁城的蔡道,在第一天,见到赵煦的第一面,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自己送进了死囚牢。
路边社的人还说,那个罗锅子之所以能够现在还活着,那还是朱德妃出面替他求情之后的结果,不然的话,盛怒之下的官家肯定会把蔡道就在当天立即被推出午门,腰斩和斩首都不是终点,千刀万剐才会是那个罗锅子最终的去处。
可八年之后,那个罗锅子再次见到官家第一面的时候,究竟说了些什么,惹得官家如此的愤怒,可就没有一个人清楚了。
其实,没有人知道蔡道所说话的内容,一点也不稀奇。
这是因为,除了德妃娘娘独自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外,其他当时就在现场的宫女们和太监们全都被留在了勤政殿的大门外。
好在今天天晴了,不然的话,搁几天前那种潮湿下雨的天气,非得就此跪死上好几个。
这也就难怪一向镇定的梁师成都被吓得尿了裤子,到现在,他还夹着湿漉漉的裤子,趴在地上不敢挪动一下自己的身体。
其他小太监们和小宫女们的的表现,那就更加不济了。所有人都被吓得跪爬在地上,将自己的脑袋藏在裤裆里,瑟瑟发抖。
要不是在空旷的殿门外,光是听着那浓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就能活活把人给憋死了。
……
此时的宫外,一个亲军内卫经常光顾的半掩户里,狄安正带着今天当值的几个手下低级将领在饮酒,以缓解一下今天刚刚经历过一次鬼门关前徘徊的压力。
“头,您这一次实在是太英明啦!”
“是呀,头!这一次,要不是有您的英明决策。我们这些丘八还不得活活让那个罗锅子给坑死啦!”
“没错,话说回来,到现在,洒家这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呢。”
“……”
“……”
而这时候,几个和狄咏关系不错的低级亲军武官围在其周围,有的人出言奉承,有的人拍着自己胸脯大口大口的出着气。
这几个人能够当上官家的亲卫,自然都是出自武将世家,却又不是狄家、高家、曹家和潘家那样顶级的世家,所以,只能混到官家的身边,以图将来获得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官职。不过,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的身份都和蔡道一样,全都不是家中的嫡子,自然那也就没有继承家中爵位的机会。
如今,狄安和他们都不当值了,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出得宫中之后,自然要到外面轻松轻松。
他们出来的时候,可都经过皇城司的审问,在得知他们在勤政殿外很远的地方布防的时候,赵煦这才允准他们离开了皇宫,暂时归家听候命令,看样子,短期之内,今天这些当值的亲卫是不会在回到宫中去当值了。
“派去的兄弟都吩咐好了吗?”狄安并没有被手下那些阿谀奉承之言而感到多么的自豪,却是淡淡地问了自己的副手一句。
“狄大哥,洒家办事,您就放心吧!”说话的却是孟家的老二,名叫孟浪,他就是评书杨家将里的孟良的后人。
蔡道曾经打听过这个孟良的事情,听狄咏那么一说,他才知道,历史上和评书里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情。
焦用是狄青的部将,而他又是焦赞的本家。
焦赞和孟良本的确都是在抗击辽国的第一线任职的,不过,这两个人却并不是处于同一个时代的人。孟良也的确是曾经做过杨延昭的部将,不过,他原本是出身绿林好汉,可能是被杨延昭或者其他人招安之后,后来,才‘改邪归正’,当了大宋朝的一名武官。
而焦赞虽然在历史记录当中是富弼的部将,却并没有和辽国真正的打过仗。可问题是,富弼带兵和辽国打过仗吗?
所以,焦赞是不是评书中那么勇猛,历史上,这位在辽宋边境上任职的武将并没有什么战绩。自澶渊之盟后,这么多年来,辽宋也并未真正的打过什么大规模的战争。
富弼,他这个人也只是利用一纸新的卖国条约和辽国维持住了和平。
宋仁宗庆历二年,大宋国当时的情况也的确是处于内外交困、财力匮乏、国内盗贼蜂拥,外部一直受困于西夏国建国这件事的困扰。由于李元昊不断带着大军在宋夏边境上进行侵袭,而且,大宋的军队也接连遭受了三次大败,这就让当时辽国的君主辽兴宗看到了南侵大宋国的好机会。
不过,真实的历史事实证明,那个时期的辽国情况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顶多也就是外强中干罢了。辽兴宗这个昏君是有能力集结重兵于边境,威慑大宋朝,可他却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真正赢得了大宋朝的军队。这一点,从辽兴宗后来连续两次亲征西夏,都是先胜后败。
结果是多么的一目了然啊!
一点点威慑,就震得这些犬儒们奴颜婢膝,献币纳贡。
比起当初,宋真宗事情,辽宋谈判时,寇准威逼曹利用,纳贡不超过三十万,不然回来砍你的脑袋的好起来,这位被范仲淹称为‘王佐之才’的贤相,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在蔡道看来,富弼之所以受到那么的多的赞誉,根本原因是,有关‘重熙增币’的盟约约,从结果来看,这个单方面对辽国极为有利的盟约,最终的结果却是对大宋国有利。
虽然大宋国又一次多付出了十万的岁币,但是,也使得辽国和西夏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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