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令嫔凌乱着衣衫一副落魄的模样出了养心殿,皇宫里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而令嫔之后又遭了多少讥讽嗤笑。
这时候,乾隆粗喘着气坐在龙床上,身体已经不再发热,但他的心里却依旧波澜起伏,眼底的戾气更重,永璜……
若是说,之前乾隆对永璜的感情,像是沉眠的火山,此刻就是已经喷发而出,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但就是如此,乾隆才更加感到危机,甚至避免去思考这种感情延续的可能性,只是想要切断自己的妄念,在这不伦之情毁掉他这个帝王之前,先毁了永璜!
完全不知道乾隆这时候已经近乎疯狂的打算,永璜看到小德子送走了钟御医返回来之后,就说要沐浴,让小德子下去吩咐。
小德子应了一声后,就下去招呼人准备热水去了,顺便领了两个奴婢来,让人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只是把那壶桂花酿放在一处,这东西既然永璜没有吩咐,那就还不能处理了。
片刻后,一切就绪,永璜站在里间的浴桶边,摆摆手让小德子将崭新的内衣放在一边的衣架上,微微张开双手,好让小德子替他褪去身上的衣衫。
腰带被解开,外衣和xiè_yī皆被褪下,露出白皙的颈背,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感到一些凉意,永璜快速的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膛以下,永璜舒畅的呼出一口气,眯起眼,微微笑开。
小德子连忙替永璜擦拭了后背颈肩,就退出了里间,永璜不喜欢沐浴时有人在边上,因此他都是替着擦了颈背就退出里间,让永璜自己多泡泡,放松放松。但也是有例外的,天儿微冷时,他会快速的伺候永璜洗完,直到永璜躺到床上,他才算空闲下来。
永璜舒服的泡着澡,慵懒的瘫软着,没骨头似的,天气暖和了,他每次泡澡都是昏昏欲睡。这一次也一样,直到小德子在外叫唤了两声,永璜才从朦胧中醒来,应了一声,就让小德子进来。
无压力的在小德子埋怨的视线中穿上xiè_yī,永璜直接躺进被窝里把自己卷成一团。
小德子无奈的一叹,幸好他每次都估算着时辰去叫大阿哥,要不然总得病了不可!替永璜把床帘拉下,小德子就退出了门去。
永璜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而这一夜,乾隆却未能安眠,沐浴之后,便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早朝之时,乾隆顶着一张冷脸坐在龙椅上,向下一望,却是没有看到永璜的踪影,就想到了前天是他免了永璜的差事,给人放了几天假,眼底一暗,听朝臣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一会,就命令退朝了。
永璜睡到辰时便醒了,不得不说,早朝让他的生物钟提早了不少,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睡意。永璜想着进宫去向乾隆谢那一面之恩,顺便调笑调笑,便起了身,让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又用了早膳。正在放假这一事实,已经让永璜选择性遗忘了。
进了宫,永璜带着小德子往养心殿而去,到了门口,却被侍卫拦下,永璜一皱眉,不明所以,乾隆早已通知下去,他来了不用通报,今儿个竟有人敢拦他?除非,是乾隆的吩咐……
永璜皱着眉看着手边的侍卫,似是询问。
侍卫苦笑一下,这可不是他能得罪的主啊,即使皇上今儿个一大早吩咐了他们,若大阿哥来了便拦在门外,他们也是不敢怠慢了永璜的,更不敢轻视。皇上可能只是一时和大阿哥闹了别扭,若之后两人又和好如初,那他们今儿个的轻蔑之举,就可能会变成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刃,时刻威胁着他们的性命。
“替爷通报一声,”永璜开口道,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显浓愁。乾隆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还在羞恼,才给他这个下马威?
侍卫急忙应是,就进了门去禀告乾隆。
永璜和小德子站在门外,感到其余的侍卫时不时的看他,也不着恼,只是心里好像有一丝不安,让他忐忑。进去禀告的侍卫很快走了出来,却带来了让永璜更加疑惑的答案,乾隆竟是不见他!
永璜呆愣的站了一会儿,便转了身往回走,不顾身后那诸多视线,他不知道乾隆是怎么了,仅仅因为昨儿个的事,乾隆又怎会如此,就连昨晚上乾隆也只是惊慌失措的离开,而没有发落伊拉里氏。可今儿个,乾隆却是将他拒之门外,以他对乾隆的了解,即使乾隆再气闷,也不可能会如此,至多是见了他,待他哄上几句,两人便会和睦如初。而刚才,他甚至连吴书来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下,永璜也发觉到,怕是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甚至这件事,可能让他和乾隆的距离越来越远。
永璜慢慢的走在廊道上,小德子低着头跟在永璜身后,就听永璜开口呢喃道:“皇阿玛……怎么……”
小德子知道永璜不是在问他,便也安分的没有开口,只是心里同样不解,他也是知道皇上有多在意他家爷的,怎么今儿个如此反常,难道真是因为昨儿个的事情?
——本章完——
☆、晋江独发
第六十二章
乾隆听到侍卫来报,说是永璜求见,在砚台边以笔蘸墨的手一顿,便沉着声似是不耐的开口:“不见!”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这种小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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