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白啊,那没问题。
“他喝醉了?”
“嗯”,被陆明彦一杯酒给放到的,“酒品不错,喝完就睡,我从楼梯上把他拖上来都没醒。”
王科长推理小周衙内的逻辑思维:“因为他酒品好所以你就把给他领回来了?”
逻辑混乱的小周衙内摇头:“他住南市区,太远,我就把他领回来了。”
“其他人怎么不管?”
周天渊茫然,他根本就没想到可以把多出来的事情推给别人,给自己省点事儿。
“赵培青呢?”你主动拦事儿别人不管还说的过去,他是分管领导,他也不管?
“他不是把我们送回来了吗?”
王衡叹气:“我是说他干嘛不把人送他家去?”
周天渊摇头:“这样不好。对赵老的清誉和小白的名节都不好。”
王衡高深莫测地看他:“赵培青告诉你的?”
挠头:“我自己琢磨的。”
“很好,接着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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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格调高雅装修西式的酒吧在一群病人过境后,呈现一片兵荒马乱劫后余生的后现代景像,外带飘散着阵阵浓郁的烧烤香味。
人群过后,一片寂寥。
前警察大熊同志在自家店内抱着发财鱼缸泪流,大声悲鸣:“他妈的,谁把老子的虎皮金鱼给烤了吃了?!”
第6章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苏白还窝在沙发睡的香甜。
王衡跟周天渊打声招呼走了。小周衙内为难地看看苏白,最后放弃,留了张条儿,也上班去了。
到了所里,赵培青问苏白呢。
“还在睡。”好像更接近不省人事,“教导员呢?我给小白请半天公休吧,下午应该能睡醒了。”
陆明彦无声无息地站在小周衙内身后:“你叫过他了吗?”。
周天渊习惯性往前一大步,回身,恭敬回答:“叫过了,叫不醒。”
陆警长点点头:“请一天吧,没点激烈的方法,等他自己睡醒得一天一夜。”
周天渊好奇心又上来了:“陆兄,你对小白很了解吗?”
陆明彦笑得让人发毛:“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他酒喝?”
小周衙内恍然大悟。
昨晚上苏小白吃完了大闸蟹就去吃烤鱼,一条没吃完就被鱼骨头给卡了,直着脖子跳到吧台问大熊要醋。
连孜然都准备了就是没找着醋的大熊店主很?,这时陆明彦给他解了围,一个杯子递过去,告诉苏白:“白醋。”
快被卡死的苏白二话没说一口下去,十秒钟后眼睛就直了,二十秒后直接躺地上了。
周天渊吓了一跳,蹲在苏白旁边叫:“小白!小白!”
凄厉的叫喊声把螳螂夫妇和几个没喝晕的给招来了。老螳螂抱着儿子围着苏白转了一圈,对陆明彦摇头:“陆警,你又给小白喝酒了!作孽啊。”螳螂大叔于心不忍地挽着媳妇抱着儿子走了。
另外几个指着周天渊大笑:“小天,我们还以为他死了呢你叫这么惨!不就是喝醉了嘛!哈哈,咱们接着喝。”几位拎着酒也走了。
小周衙内忧虑不已。
等散场了,周天渊自告奋勇要管苏白,陆明彦含义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了一句:“算了,下次再玩。”
然后赵培青就开车把他们送回去了,再然后就是今天早上,小周衙内给了苏小白两个巴掌外带一脸盆水,苏白同志愣是没醒。
周天渊请教陆明彦:“一般要到什么样的激烈程度才能把小白叫醒?”
陆警长回答的很客观:“一般我把他打到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时候,就能把他叫醒。”
周天渊同志半晌无语,遂恭恭敬敬地跟陆大警长报告:“我今天打算到西街居委去调查重点人口情况。”
“去吧。”陆警长也起身,带人去查黑网吧和无证游戏机房。
周天渊到了西街新村居委,还没跟居委大妈热情完呢,就接到了王衡的电话。
“有事儿?”王科长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可是一只手就能数完。
“早上你走的时候那个苏白醒了吗?”
“没醒。怎么啦?”
“突然觉得有点不放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想起来。”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把局长锁档案室里蹲了一宿的时候。
小周衙内不往心里去:“他是警察,还能偷你东西啊。再说了,我给他留了张条儿,他要睡醒了知道是在咱家。不过陆明彦说了,他不睡足一天一夜醒不过来,估计咱们晚上下班他还没醒呢。没事儿!”
咱家?
王科长听着很顺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也是。今天我加班,晚上回去晚点,你自己先找东西吃,等我回来做鲨鱼你吃。”
“好,多搁醋。”
“嗯。”
接下来就是各干各的活儿。
到了下午五点,周天渊麻利地换上便服,骑车回家。
一边骑一边想苏白是不是醒了,要不要留他一起吃鲨鱼。想了想还是不要,上次苏白还揍过他,才不跟苏小白分享王衡的手艺。
于是小周衙内决定:如果苏白醒了自己走了,那最好。如果醒了还没走,那就轰他走。如果还没醒,哼哼,那就打到他醒再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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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醒没醒呢?
醒了,——吓醒的。
王衡的确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家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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