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虽把j-i,ng力全放在家里的事业上,但他从来都没有放下心中的梦想,关于湖南农民协会的事情他听说过不少,持有赞同的态度,可当翔飞找到他邀他入会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翔飞,你是共*产党吧?”
“对,景卿,因为我不知道你对党派的看法,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但我觉得无论我是什么党派,我们最大的目的就是为受苦的人民谋福利。”
景卿对党派的认识来源于梓轩,梓轩的父亲是孙中山先生的学生,是三民*主义思想的忠实拥护者,“民*主、民权、民生”这几个字从景卿认识梓轩起就被他灌输在脑海里。
梓轩不满北洋政aa府的统治,但对共*产党也不值一晒,他心里只有正统的过国*民思想,但景卿觉得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罢,能改变旧世界让大众都过上幸福安定的日子就好。
“景卿,上次那些救灾物资就是我们党组织捐助的,上面对我们的工作很满意,所以我也希望这次你能帮助我。”
“翔飞,在这个贪风炽盛、结党如茧,赋不均、讼不平的世道里,我是个自由的人,我不追随你们任何党派,我只想为穷苦人做一点事,能出钱出钱,能出力出力。”
“谢谢你,景卿。”就这样景卿成了农民协会的一员。
景卿平时商号事情多,协会的事情基本不c-h-a手,会议什么的也不大参加,往往是有什么事情翔飞自行通知,他负责去提供场地,捐助经费什么的。
一个y-in冷的傍晚,天上飘起密密的小雨,景卿怕冷,早早让人在书房里生了火,对着油灯看账目。白天时账房孙先生找出一笔几年前的旧账,那是一笔不小的白布款子,不知什么原因最后做了坏账处理的,但是孙先生却从别处看出这笔款子是收回来的,还有别的大大小小几笔,也和这个相似。这些商户往来都是龙贵一手打理的,景卿心中起了疑,让孙先生别声张,暗中查实,这个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按着太阳x,ue,景卿觉得头晕脑胀,外面小雨沙沙的打落树叶上,从声音里都能感觉到寒意,于是,这样的夜,这样的雨,他开始这样的思念。
“想我了吧?风雨里来的人带着一身寒气。
因为没想到石黑虎会在这样的天气里来,景卿掩不住的高兴,抱着石黑虎的腰,一边亲着还一边埋怨:“这样的坏天气也不在山上老实的呆着,这一身水一身泥的,快换下来暖和暖和。”
“嗯,你也快起来,别把自己的衣服弄s-hi了。”
了梓知闭这。景卿看了看他,“也别忙着换了,直接躺床上去,我头疼,给我揉揉。”
石黑虎含住了景卿的耳垂:“今儿个这么迫不及待了?”
“滚你。”
石黑虎tuō_guāng了躺在被窝里,景卿找出一身给他新做的棉衣放在床边,又拿了布巾给石黑虎擦了头发,便吹灯上床,靠在石黑虎身边。
石黑虎按摩的力道很好,景卿舒服的像小猫哼哼。
“景卿,你别这样叫,我快忍不住了。”
“j-i,ng虫上脑的qín_shòu,好好躺着,和我说说话,今天怎么就来了?”
“我后天要趟远门儿,估摸着要腊月里才能回来。”
“去哪呀?这还想着今年上山里给你过个生日,阿傩捎信儿来说想和秀羽带着小思月去给你过生日呢。”
石黑虎摸着景卿光滑的脊背,低声说:“去广州,你放心,肯定提前回来,你就好好准备着等我回来。”
“嗯,那你可千万小心。”
“景卿,你上次和我说参加那个农民协会能不能退出来?”
“咋了?”
“最近有地方弄得动静儿挺大,听说都被武力镇*压了,死了不少人,我不放心,你别和白翔飞瞎折腾了。”
“这怎么就瞎折腾,协会采取正当的手段要求政aa府减租、减赋税、惩贪官、禁鸦片这都是天大的好事呀!”
“可你别忘了这是国*民党的政aa府,共*产党领人这么闹腾,政aa府能不管?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照你这么说这偌大的天下就没有穷人说理的地方了?就这样被打着压着,永远卑躬屈膝的做奴才相?”
石黑虎一听这话儿知道是动了真气了,自从两个人从玉屏回来后,两人的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石黑虎疼着他宠着他顺着他恨不得一颗心都扒出来给他,当下凑在他耳边轻轻磨蹭着:“卿,生气了?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吗?”
景卿听他服软,也不再纠缠,他知道石黑虎对自己好,却不能仗着他的好自己就无法无天了,抓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石黑虎我知道你疼我,但是谁的命不是命,谁不是爹生娘养,要改革要社会进步就要有流血有牺牲。”
分离在即石黑虎不想和景卿闹不愉快,耐着性子说:“好,好,我知道,可是景卿你也替我想想,我现在只有你了,为了我你要好好的,游行什么那样的事情就别参加了,毕竟你在龙山也算个头面人物。”
“好了,我知道了,本来我也不c-h-a手这些事情,只不过给翔飞提供资金什么的,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婆娘一样啰嗦了。”
“景卿。”石黑虎把景卿抱在怀里,紧紧的。“你功夫高强,胆大又心细,但是你就是不会保护自己,经常弄自己一身的伤。可我就与你相反,我最受不得的就是伤,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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