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方太天以为景卿生气了,忙到:“景卿,此事哪能由她胡闹,她小不懂事,被坏人教唆去,你姨娘说说她便好。”
“爹,谁是坏人,江顺哥哥从不理我,是我整天缠着他,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你想一尸两命尽管把我嫁出去。”
“你,你一个女孩子,怎能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还有脸说出来,都怪你娘平时宠你上天,我打死你。”方老爷抓起桌子上的j-i毛掸子就要抽方小姐,那边方太太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宠她,要不是你把那个江顺弄到柜上,她今天哪能这样?”得,这夫妻两个自己先起内讧了。
景卿忙上前拦了,一番撕扯鬼哭神嚎,那方小姐毫不妥协,无所畏惧的望着爹娘。
这番亲事到此是怎么也做不成了,景卿此刻充分发挥爱心,对两位老人一顿劝慰,方老爷叹着气说:“那江小子有什么好,又倔又蛮,哪有景卿你一分人才呀,我真是不懂她。”
“姨丈,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表妹喜欢的自己就觉得是好的,您二老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嫁给我势必会跟我回龙山,您二老舍得吗?倒是和这个江顺结了亲,你就招赘入门,可是等于多了一个儿子呀。”
“江顺本来就管着竹器行,爹你也说要把我许给他,就是临时冒出这么个小白脸你又改注意,是你不讲信用。”
石黑虎听着总算搞明白了,心里嘿嘿直乐,这戏演得那叫一个j-i,ng彩,今天真是没白来。
方老爷本是爽性之人,听女儿这样说心中也有几分愧疚,江顺是自己老早就看好的,都是孩子的娘嫌门户不对,非要和龙山龙家结亲,这下丢人丢到湘西了。
景卿好说歹说,耐性子举例子就差把天说个窟窿了,才把事情缓下来,这天也黑了,饭也吃不成了,就要先告辞。方家也没脸留人家,只得送出去,明日再说。
出门后,石黑虎说:“完了,你的新媳妇是接不成了,人家没有看上你。”
景卿此时觉得比打一仗还累,“你很失望吧,当不成姨太太了。”
“我从来都没想过,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
此时天已黑透,一天星子挨挨挤挤,过节似的热闹,石黑虎的眼睛是最亮的星,深深照进景卿的心里,在此后没有他的日子里,景卿总是靠着回忆这双眼睛,让他成为心中的路标,才得以将脚下的路一步步走下去。
“石黑虎,今天我才发现我不如一个姑娘勇敢,从今往后我可不会放手了,你就是想后悔也晚喽。”
石黑虎长臂一伸把景卿按在小巷子的墙上“我不会后悔。”说着就压上去,趁着景卿惊呼的当口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嘴里霸道的搅动,在舌尖tiǎn_shǔn。
景卿闭上眼热烈的回应着,明明和这个人已经在一起大半天了,可还是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今晚到你房间去好不好,给我留着门儿。”
“嗯。”景卿给石黑虎亲的浑身酥软,迷迷糊糊应着。
“走,找个地方先吃饭吧,攒足劲儿。”
“石黑虎,你这个色胚。”景卿隔着衣服一口咬在石黑虎肩膀上。
石黑虎用下身蹭了蹭景卿的,“龙大少,你不色那这站起来的是什么意思?”
今夜注定是个花开人醉,fēng_liú逍魂的美景良辰。龙大少被人八光洗白,从头到脚吃了个遍,被搓弄的神志不清那会儿,连逼带引诱的亲哥哥亲老公的叫着,一次次攀上高峰。
这次玉屏之行景卿收获颇丰,虽然没有抱得美娇娘,好歹绑住了一只黑老虎。方老爷因为自己教女不严愧对景卿,非要收他当干儿子,还和他做成了不小的一笔竹器买卖,是先拿货后付钱呀,这给景卿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在景卿的劝说下,方老爷终于答应了女儿和江顺的婚事,在景卿走那一天,方小姐拉着江顺的手把景卿送出好远,江顺憨直的性子和方老爷真的很像,景卿觉得他一定能给方小姐带来幸福。
这一路再不多说,顺风顺水的回了龙山,倒是三平心里乱了套,这个大少爷走的时候一脸子苦像,回来的时候婆娘没讨到,却整日里笑得跟喝了蜜水儿一样,不正常呀,不正常。
回到了龙山景卿很有技巧的向大太太回报了玉屏之行,先说方小姐性如烈马,再说她有意中人了,大太太一面惋惜一面庆幸,幸好亲自让景卿去看了,这要是直接娶回来丢人可丢到家了。
一次逼婚危机就此瓦解,景卿的小日子现在过的那是风生水起,生意上不再那么辛苦,感情上更是滋润,石黑虎好好的山寨呆不住,隔三差五的在月黑风高的夜里翻墙到商号里折腾,景卿连着换了两次床,其惨烈程度可以想象。每次想到搬床的伙计那怪异的小眼神儿,景卿就在心里暗骂石黑虎,要不是他每次都不老实让自己压一回,哪能回回把床当成演武场。
那日里景卿和翔飞说了想找个j-i,ng细可靠的账房先生,翔飞上了心,不久就给景卿介绍了一个同乡,这位孙先生四十岁左右,人j-i,ng细,话不多一看老诚可靠,最重要的是对业务熟悉,景卿高兴的不得了,对这个孙先生推崇有加。
秋末的风凉了,昨晚石黑虎这厮竟然让人送了两筐茶坪蜜橘来,送橘子的伙计传话儿说:“送橘子的爷说了,这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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