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万第一次,50万第二次……”主持人提醒着。
陈一凡再次举牌,也只能是最后一次。老天爷,别再让那个人举牌,别再让那个人举牌了,陈一凡暗暗祈祷。
“55万第三次,让我们有请助演嘉宾二次返场。”陈一凡松了一口气。
再次进到房间,助手递过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各种胸针徽章,上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请为聂臻煜戴上这些勋章吧,他配得起这些荣誉。”主持人示意,两名助手将聂臻煜架起,防止他激烈反抗。
这么多的徽章,需要逐一别在聂臻煜的血r_ou_之躯上,陈一凡颤抖着双手根本无法下手。
“助演嘉宾,请快一点,大家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别逼我取消你。”主持人不耐烦的催促着。
“放开我,我不会反抗的。”聂臻煜对着两名助手说。两个人果然放开他,站在旁边。
聂臻煜上前握住陈一凡的手,让他不再颤抖,打开第一枚徽章,牵引着,刺穿了自己的肌肤。“动作快一点就没那么痛,快,必须得穿完。”聂臻煜强忍着痛催促道。
陈一凡一咬牙,开始尽量快速的将徽章别在聂臻煜的身上。
“等等,等等,想不到助演嘉宾的手脚这么麻利。最后两枚徽章,一定要别在指定的位置。”
主持人要求陈一凡必须将最后两枚徽章别在聂臻煜胸前的凸起处,陈一凡摇着头。
“快,别跟个娘们似的,哭什么,快点。”聂臻煜知道根本逃不过。
陈一凡泪流满面,将两个徽章别上。聂臻煜似乎忍到了极限,脸色发白,眼看就要晕倒。陈一凡一把抱住聂臻煜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聂臻煜也开始热烈的用舌吻回应。
“聂臻煜嘴里的味道一定让助演嘉宾十分熟悉吧。痛,快,痛快,看来聂臻煜终于获得了快感,你们注意看他的下面。不过,不知道以后没有这样的痛,他很能不能快……”主持人指给观众看聂臻煜的下体反应。
“贱货”,台下有人骂。
台上的聂臻煜和陈一凡分开,聂臻煜眼中s,he出寒光。
“好了,勋章需要回收,请助演嘉宾再把它们取下来。”主持人吩咐道。
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再次取下,痛苦更胜刚才。聂臻煜自始至终,紧闭双唇,只是发出闷哼,没有张口喊一声疼。
陈一凡回到观众席整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使不出半点力气。
聂臻煜被带下场,趁人不注意时,聂臻煜从嘴里吐出一枚别针。原来,刚才陈一凡将别在点播单上的别针取下来放入嘴中,通过亲吻传给了聂臻煜。
聂臻煜被套上头套带回房间,心里默记着方向角度与脚步数。
摘了头套,聂臻煜闭着眼,躺在床上,蜷起了身子。
照惯例,很快有人进来,要给聂臻煜打针:“你今天表现不错,这一针,我特意给你加了分量。”
聂臻煜突然睁开眼睛,对准对方的要害一脚踢去。手镣脚铐早已经解开,聂臻煜一下子抢过针管,一针扎在来人的脖子上。
拽下胸牌,聂臻煜在门禁处一刷,躲门而逃。
凭着记忆,聂臻煜逃到地下一处管线密布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聂臻煜拧开了几个阀门,小心的躲藏起来。
聂臻煜大张着嘴,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伤口被汗液浸渍着。聂臻煜努力用手掩住嘴,不发出声响。
“什么味道?”
“煤气,妈的,这小子打开了煤气阀,大家别开枪。”追来的人嚷嚷道。
“聂臻煜,出来吧。这里是死路,你出不去的,你毒瘾快发作了吧?我这里有你想要的,快出来。”对方果真拿着吗啡针诱惑着。
聂臻煜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开始仔细观察着四周,终于他看到类似门缝的地方,应该就是这!
“嘭”,不知是谁的枪走了火,地下发生了爆炸!
与此同时,演出早已结束。
陈一凡被取走眼罩,到了开始观看演出前等候的空地,其他人已经各自陆续离开。陈一凡蹲下来假装系着鞋带,想要多停留一会儿。
猛的听到巨响,附近发生了爆炸。陈一凡心里狂喊,聂臻煜你千万别死,冲着爆炸的方向跑去。躲开四处搜寻的人,陈一凡把血r_ou_模糊的聂臻煜小心的放进车里。
不清楚那群人的实力背景,陈一凡只好把聂臻煜带到一个季念开的小诊所内。
“救活他,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同样满身是血的陈一凡对着惊恐不已的季念说。
“得输血,我这里血浆不够。”季念终于镇定下来。
“抽我的,我是o型血。”陈一凡挽起袖子。
☆、第七十三章 涅磐
“并不是o型血就能输给所有人,我得先验他的血。”诊所虽小,季念好歹读过正经医科,更要对自己的朋友负责。
“那就快验,他要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陈一凡不是在威胁季念。
季念和陈一凡是发小,而且他一直很喜欢陈一凡。陈一凡的母亲有j-i,ng神病史,因为怀疑陈一凡父亲出轨,曾经要把陈一凡溺毙在浴缸内。后来陈一凡得了严重的恐水症和抑郁症,被送到国外医治。季念也因为陈一凡的病,读了医科。陈一凡痊愈回国后,在文城开了家球馆,季念则在球馆附近看了家小诊所。
“他的脸部灼伤严重,身体也多处有灼伤。需要做皮肤移植,不过他身上剩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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