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益加猛的将我推进厕所的隔间,啪的把门关上,搂着我,吻了上来。我挽着他的脖子,回应着,吻着吻着,两个人都哭了。
分开后,我又笑又哭,用力擦干脸上的泪:“你看我们两个傻逼,那么大的男人了还哭成这样。你也不怕昀儿看到笑他爸是个爱哭鬼。”
我瘫坐在马桶盖上。田益加伏在我膝盖,蹩着眉不停的叹气。
我哭够了问他:“你怎么把小雪弄走了?”
他说:“我差点死的时候,昏迷着一直喊你。还未等我出院,她就走了。”
我心律不齐,跳动的特别厉害。想起徐世鸣的事,脑袋一热,脱口而出:“带我走吧。”
他拉着我的手,走出去,走得很快,出了饭店之后,开始跑。黑夜中,风从耳边吹过,他拉着我的手跑在我前面。我想,那样子肯定很傻,一个瘸子拉着一个排骨穿越黑暗。如果就这样一直跑下去,会不会看到希望和终点?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天亮了,就要面对现实。
我和田益加一夜缠绵。被昀儿的哭声吵醒。
我看着他去抱昀儿,想起昨夜荒唐,不由的笑。他问我笑什么,我说:“要是他们问我们去哪儿了,你怎么回答?”
田益加哄着昀儿,没说话。
我穿上衣服,捏了捏昀儿的脸,走了。
我妈特别生气,以为我在外面鬼混去了,让豆豆一个人回家。豆豆说:“妈你别气,小北哥昨天喝醉了,在外面睡的,我知道的。”
我妈说:“看看,多好的媳妇。你要是给我弄丢了,我到哪儿找去。”
豆豆悄悄对我说:“没事,现在你也有个坚强的挡箭牌,想去就去吧。我知道你还惦记着他。”
我笑了笑没说话。换了身衣服去公司。
路上接到徐世鸣的电话。他说:“亲爱的弟弟啊,你就把哥哥打成这个样子你也不问上两句?”
我说:“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他说:“你等着我发条彩信过来给你。”
挂了电话不过一分钟我收到彩信。照片上是两个奔跑着的男人。徐世鸣又打电话过来:“啧啧啧,在外面玩就算了,回来也不晓得检点。你说,在哪儿见个面?”
我说随便,他报了个酒店的房间号过来。
我打电话给我妈随便扯了个理由,去酒店找他。他脑袋还包着绷带,见我来,让开道让我进去:“你下手还真不轻,你瞅瞅,还包着呢。”
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笑:“我想怎么样你清楚得很。我要你全部的股份。”
我说:“如果我不呢?”
他说:“我会把你的照片和带子寄给你妈妈或者说,找个人把你心上人做了。”他靠着墙,嘴里叼着烟:“反正他本身底子就不干净,这种人,一天不晓得要死好多个。”
我说:“你敢。”
他笑:“我为什么不敢。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甩几万块出去要那些亡命徒要个人的命,你信不信排着队的来。还有,我听说你妈因为c,ao劳过度,心脏不太好,你说要是她经不住刺激,怎么办?”
我咬牙:“卑鄙。”
他走近我,挑逗的用手指勾着的下巴:“我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我还记得古人有句古话叫做兵不厌诈。我想,你懂得哈。”
我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说道:“你不许伤害我妈和田益加。”
他笑:“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点头。他伸手将我抱住,我猛的将他推开:“你想做什么?”
☆、浮华如梦(18)
他说:“我想收点利息。”话音刚落,从屏风后面出来两个彪形大汉,我认得,那是他贴身带的保镖。我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两人摁住,一个死死的捂住我的嘴,另一个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挣扎着,结果是肚子被狠狠的砸了两拳。疼得我直冒汗。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后一阵钻心疼痛,被人强行进入。我咬唇,血腥味进入口腔中。徐世鸣趴在我背上,一边动一边说:“我要让你切身体会到这种疼是谁带给你的。只有身上疼了,你才能永远记得。叫啊,叫啊,当年你们母子带给我和我妈的疼,比这个痛上百倍,千倍。我说过,我会让你连本带利还给我的。哈哈。”
我茫然着,麻木着。
一个玩物,被人狠狠的摧残。想哭,哭不出来。内心一阵一阵的自责,那种自责像是身心清白的少妇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一样。这些年,我从未被除了田益加的人进入,自尊心,彻底被践踏。
徐世鸣发泄完之后将我扔在床上,朝我吐了口唾沫:“杂种就是杂种。脏死了。”
他领着人走掉。空阔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人,这儿的装修豪华、大气…冰冷。我趴在床上,赤?裸着身子,累了,想睡,真想一睡不起。
醒来发现雪白的床单上全是血。确实很脏。
豆豆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回家吃饭。我说好。冲冲洗了澡,尽可能的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正常。
那晚,我让豆豆抱着我。
我紧紧地贴着她,想要寻找一种安全。她似乎感觉发生了什么,加大抱我的力度。她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不要说话,就这样抱着我,一会儿就好。”
我和徐世鸣签订了合同,将我在公司所有股份全部转到他的名下。当他领着律师将合同文件甩在我妈面前的时。我站在他身后,看着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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