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回到了屋檐下的周游还不愿意走,扁着一张嘴似是要哭出声,扯着俞霁月的衣袖不知道小声地嘀咕些什么。
“阿嚏——”打喷嚏的声音清晰可闻,一身都是冰凉的雨水,落在了地上蜿蜒成一道细流。俞霁月裹着干毛巾,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自己潮s-hi的头发,疲惫的脸上满是困倦之一,她掩着唇打了个呵欠,丝毫没有注意到周游在说些什么。
叶迦楼双手环胸站在一边,她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助理。看着俞霁月狼狈而又可怜的阳样态,她一方面痛恨自己莫名其妙的冷酷,另一方面又极度反感光拖人后腿的周游。一时间怒火中烧,她快速地走到周游的跟前,打断了她没玩没了的嘀咕和道歉:“你有完没完?自己演技烂就回去多修炼,本来就被你耽误,在雨中受冻了这么久,你还要说什么?是不需要休息了吗?”叶迦楼一转头就看到俞霁月在笑,瞪了她一眼,冷声道,“跟我过来。”
等到被她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的周游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已经上了保姆车,在黑漆漆的夜中不见身影。
俞霁月被雨淋s-hi的身上寒气重,钻入了车中将寒意也带入。不算狭小的车厢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偏偏营造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叶迦楼弓着腰坐在了一边,她伸手扯下了俞霁月身上的s-hi毛巾,又冷冷淡淡地开口:“把身上的s-hi衣服脱了。”这保姆车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换衣间,为了应对突发状况,里面存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自然不会缺少更换的衣物。
俞霁月看叶迦楼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怪物。
叶迦楼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当之处,只是蹙了蹙眉问道:“你怎么还愣着不动?大小姐你是身子骨好到不怕感冒伤寒么?要是你生病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俞霁月眨了眨眼,半晌后才应道:“你这是担心我?”
“……”叶迦楼避开她的目光,哼了一声道,“我怕没人给我发工资。”
“噢。”俞霁月挑了挑眉。
她的眼神在灯光下如盈盈的秋水,笑容似是那一夜春风吹开的桃花。她身上穿着的是戏服,其实跟平日里的休闲衬衫没什么大区别。慢吞吞地将手放在了衣领上,又轻轻地摩挲着领口处第一颗扣子,她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叶迦楼的脸庞,看着她从最开始的懵懂无畏变成了尴尬和无措。原本还因雨水积蓄着寒意的车厢一下子变得热切起来。俞霁月舔了舔干涩的唇,她慢慢地走向了叶迦楼,在她的腿边屈身。
她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手指在打颤,解不开。”
颤动的眼睫就像是扑动的蝶翼。
谁会连扣子都解不开啊?叶迦楼的内心有些抓狂,她低下头看俞霁月那掩在了自己y-in影中看不真切的神情,心上像是被重锤猛地一击,留下的是长久的晕眩。她咬了咬唇,颤抖的手伸向了俞霁月的衣领。
她这是故意上演了一场勾引的戏份吗?难不成以为她叶迦楼会临场退缩?她的眸子一片暗沉。不就是解一个扣子的事情吗?
第25章 025
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光是解扣子这一个简单的动作, 会变得如此艰难, 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吞咽声。如果俞霁月是因为在雨中、在演戏中导致手指绵软无力, 那么她又是因为什么?叶迦楼垂着眼睫有些出神, 她的手始终抵在了俞霁月的扣子上,动弹不得。
“你的手在颤抖, 你也解不开吗?”响在耳旁的是俞霁月那状似随意地询问。
“……”有什么解不开的?叶迦楼脸上冒起了一股热气,她心一横, 手底下的力道蓦地加重。吧嗒一声响, 俞霁月的衣领如她所愿的敞开了, 只不过潮s-hi的衬衣依旧是紧贴着皮肤,在领口下透露着一股半遮半掩的风情。寂静无声的车厢内, 蔓延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情绪, 叶迦楼觉得自己要被蒸发了,恨不得以手掩面,可是她没有, 她要维持着脸上的镇定。索性心一横,快速地解开了剩余的扣子, 说是解开——其实用半拉半扯来形容也不过分。
俞霁月就半跪在她的脚边, 慢慢地露出了优美的脖颈、露出了如同莹玉般的肌肤。昏黄的灯光晕开了一片暧昧和灼热, 嗓子眼像是缺水一般的干渴。叶迦楼说了一句“好了”,便将飘然的视线抛到了那没有俞霁月身影的偏角,手指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状若沉思。
在寂静过后则是一阵畅快的、又有些放肆的笑声,俞霁月脱着粘在身上的s-hi衣服, 一边站起身,只不过因为久蹲而发麻的双腿让她还没有站稳便迎来了一个趔趄,失衡的身体只能够扑到叶迦楼的身上。
衣衫不整,投怀送抱。
叶迦楼的脑海中只能够浮现出这两个词来,她下意识地揽住了俞霁月的腰,因为这亲密接触,她的身上好像也沾染了那s-hi气。
“叶……”俞霁月想要叫叶迦楼的名字,可是她只说出了一个字,便陷入了沉默。低垂的眼睫掩饰住了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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