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浅轻心里诅咒她,让你对我这么傲慢,肺结核,肺结核///
“不走吗?”扫完她的位置,放好打扫的工具,徐浅轻看林汐屿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如果是平常她会坐下来看书等教室里同学走完,可是她现在很不舒服,连作业也不想做,只想回去睡觉,所以她也不管林汐屿是不是很傲慢了,反正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她已经默认是主动的那个人了。
林汐屿这才背起,再拿出了课桌里多余的新校服,里跟着徐浅轻出去了。
她一直想着要如何搭话才好,班上地值日生套路是两两一组的,南沛梓走了以后,林汐屿想着徐浅轻一个人忙不过来会不会需要她帮忙的,可是犹豫着怎么搭话的时候,徐浅轻已经把大半个教室扫完了。
啪嗒。
徐浅轻把门锁上了。
林汐屿站着等她的样子,不自然地把从后面吹过来的微风撩起来到几根刘海撂到耳朵后面去,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犯罪,徐浅轻晚上做梦又要有新素材了:“你每天都最后一个走吗?”
“嗯。”觉察到背后那个轻松的脚步隔着很近的距离,跟着的步伐。
夕阳余晖洒下来,竟然有些浪漫。
“如果有急事的话,打扫卫生的任务是可以请假的吗?”林汐屿今天的话有点多,她不讨厌搞卫生,但是她讨厌社交,这种必须要两个人一组的规定,空旷的教室里要和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合作,免不了要交流,这是很让她不舒服的事情,可能是自闭症并没有完全好吧,又或者,经过那件事以后根本就加重了。
“嗯。”徐浅轻轻轻应了一声,教室的打扫任务是按位置来的,一般是两人一组,她作为班长每天早晨都要负责在黑板上值日生那一栏写上当天打扫卫生的学生名字。
林汐屿是转学生,加之个子很高,所以是直接在她后面也就是最后一排加了个座位,所以没有同桌,明天轮到她值日,如果只写她一个人名字貌似不太公平,她考虑要不要把逃掉的南沛梓名字写上去,又觉得还是算了,这两个人一点cp感也没有。
私又有了另一个打算,干脆我就吃个亏,再多值日一天。
徐浅轻正盘算着,跟在后面的林汐屿又说:“你体育课时去了哪里?”
已经走到公交车站牌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对自己那么关心,还知道我去没去上课了,按道理我们俩应该还在闹矛盾才对:“有点不舒服,就去医务室了。”
公交车要来了,徐浅里翻卡。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竟然跟梦里那只手的触觉一模一样。原本晕乎乎的脑袋瞬息清明了起来。
徐浅轻疑惑地看着她,林汐屿也正看着她,林汐屿地个子要高些,所以这个画面有那么点宠溺的味道,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林汐屿又把手放下了:“你也发烧了。”
她恍惚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用“也”这个词。
原来是,她又不由自主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这是今日份的作业噢!给你带过来了。”
徐浅轻不是第一次来林汐屿家里了,可还是为这所建筑的庞大而感到震撼。
而且听说林汐屿家里并不只有这一处房产。
这个家伙家里究竟是怎么样的财阀啊…
不过房子越大越让人感到压抑,虽然随处都有管家保姆呼之即来,但仍旧没有什么人气。
林汐屿是n_ai妈带大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母亲是政氵台人物,所以长年忙到只能在新闻联播上看到,她过着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其实也不尽然,十岁以前为了保护她的安全,都是被安排在家里上学的,导致她很少与人接触,直到被诊断出自闭症,家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又无法放下工作来陪伴她,只能把她送到学校去。
房子越大,越能装满更丰盛的空虚。
“你回家吧,陈阿姨会照顾我的…”虚弱的林汐屿,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迷糊间林汐屿望着在床边忙前忙后的徐浅轻,她有天生地欧式双眼皮,两颗黑葡萄一样的瞳孔也异常明亮,皮肤也是养得很好吹弹可破的,等日后斜视完全纠正了一定会是个美人胚子。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人,平时为什么总是要低着头走路,谈起外貌的话题就表现地自卑,实际上虽然很少有人夸她长得好看,也并没有谁公认她是丑女。
因为徐浅轻在对待别人的态度上总是很热情充满阳光的,从来不会传递负能量。
冷淡地一次次拒绝徐浅轻的热情,但是她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热情地扑上来。
到后来徐浅轻也有些退缩了,然后就会很受伤地看她。
显得非常地孤独,林汐屿于心不忍了。
她偶然听见有人嘲笑她:“人家是小公举,才不会搭理你呢,徐浅轻,你这样子很贴啊,不要脸的啊?”
徐浅轻每次也只是笑,林汐屿看到她笑就很生气,那天放学忍不住回头朝跟屁虫吼了一句:“你就告诉那些人,我是自闭症啊,你是因为答应了老师才一直缠着我的,你为什么不说啊,这幅好欺负的样子做给谁看得呢,谁会care你的感受?”
“你不就是在在乎我的感受吗?”徐浅轻愣了一下,又展露出干净的笑容,林汐屿也是在那时候,才悄悄在心门处给她拉开一片角落,尝试接纳这个同样寂寞的人,“你看,我们都没有朋友,所以才最适合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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