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煜涵看了看馨儿:“甄兄身上有没有带银票?”
“有啊,你要多少?”甄荣随随便便从钱袋里拿出几张。
“给我!”煜涵一把抢去,此时老鸨已站在门口准备送客:“徐妈,这里三百两,算是我包了馨儿一个月,你把她藏好,别让哪个色胚看上要了去。”
煜涵几乎是跑着回到端王府,在端王寝室门前,跪着所有的奴才,几个护卫站在门前,看见煜涵回来了,都毕恭毕敬地低头行礼。
“爹~”进了寝室,只见管事和护卫统领站在床边看着,一个大夫正为王爷扎针。
这个大夫的打扮相当奇怪,头上戴着顶裹白布的斗笠,把脸完全地藏了起来,越看越可疑。
“少爷。。。您可是回来了。”管事上前说道。
“爹怎么了?”
“旧病复发。。。幸好,能找回一直料理的大夫。”
“就是那位?”
“唉~是的,王爷吩咐,他的病只有这位归大夫才能料理。”说着,管事看了一眼归大夫。
“这样的神医,我怎么没听说过。爹究竟是什么病,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爹有过什么病症。”
归大夫收起了银针,把早有准备的药方给了护卫统领。背起药箱走到煜涵的面前。
“王爷病根早藏,如今已稳定下来了,请不必担心”声音沉稳温柔。
“什么时候的病根?爹一向身体都不错的。”
“十三年前。”归大夫简洁地回答。
“十。。。十三年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现在还不是时候,您就别问了。”
护卫统领带着归大夫离去,煜涵走到王爷的床前,捉住他的手,用袖子擦拭他脸上的汗。
“奴才告退。”
端王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睁大眼睛就看到儿子在床边睡着了,欣慰地笑了。用沙哑虚弱的声音说道:
“儿子,起来了。”
“爹!”看见父亲醒来,煜涵连忙扶他靠上床头“您这次成功了,快把孩儿吓死了。”
“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为父这条老命还硬着呢,我倒是想死,可惜上天不让啊。”端王看着前方,戏言到。
“您不用再乱说不吉利的话了。倒是告诉孩儿,您的身体究竟怎么了?”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那个带斗笠的大夫,究竟是何人?神神秘秘的。还有您身上的病,您是什么时候患的心绞痛,还要那位大夫才能治好?究竟是什么疑难杂症?”煜涵心里急得慌,话儿一股脑冲出来。
“别别别,唉,为父才刚刚醒来,你就有的没的问一大堆,吵得为父头都痛了。出去,替为父去吩咐厨房备膳。”
煜涵欲要再说些什么,被王爷一个眼神镇住,不敢多言只要行了个礼退下。端王长长地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去见你了。现在还不行,你可要保佑我能活到照顾好孩子周全的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就下来陪你,等我。。。好吗?”
吃完午饭,煜涵本想多陪陪父亲,却被无情地赶了出来。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一天到晚黏着家没点儿出息,要去干啥干啥去。索性先回府邸,甄荣居然正正地坐在自己府里的客厅悠闲地喝着茶。
“你啥时候来的?”煜涵坐下,翻起一个杯子倒了茶。
“刚来不久,王爷的身体无大碍吧?”
“算是吧。大夫来看过,吃午饭的时候看他胃口还不错,应该无碍。”
“我能问问,王爷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也不知道。。。管事不肯说,大夫说一半就走,爹又不许问。”
“这么神秘?看来王爷这次在家昏倒,不是那么简单啊。。。”
“简单也好不简单也好,反正我是什么来龙去脉都不知道。”
“那霓虹楼。。。还去吗?”
“去!当然去!浩鸯才思敏捷,学识渊博,范某人还想继续去讨教讨教。”
“咦?说来,煜涵兄。。。”甄荣神情凝重地问道:“昨晚,你可是成事啦?”
“没,刚把她衣服tuō_guāng你就进来了,我都还没开始呢。”
“煜涵兄动作何时变得这么慢?那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大家兄弟一场,自小玩儿到大,你跟我算这个?”
“那里可是足足三百两。。。”甄荣伸出手指比划着。
“你开门费五千两都舍得,我跟你兄弟一场,你连三百两都要跟我算是不是?”
这话一落,甄荣无力反驳,撇着嘴,手执扇子虚晃了几下。
第6章 第6章
霓虹楼内,浩鸯坐在琴座前优雅地舞动着修长的手指抚着琴。琴音清脆悦耳,让甄荣听着直在摇头晃脑,煜涵用纸扇敲着手心打着拍子,两人甚是陶醉。
“浩鸯献丑了。。。”琴音休止,浩鸯用那沉稳温柔的声音落了结束语。
“这哪是献丑?妙!妙极了!!甄某佩服至极。”说着,甄荣鼓起热烈的掌声。
“就是,浩鸯弹的这首《舞长安》旋律优美节奏活泼,让人回味,简直是绕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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