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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睁开双眼,维期急促的呼吸著,以平复剧烈的心跳,在发现自己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後,不由得两手捂住脸,无奈的长叹一声。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做春梦时惊醒,可她知道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已经在她身上持续了整整五年了,而且天天跟她在梦里做爱的人是哪个,清楚到让她想骗自己都不行,因为因为她该死的竟然爽的不得了
luàn_lún毫无疑问,梦里发生的事,是现实中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接受的,luàn_lún。
她重复著每天早晨必有的纠结,小心的褪下穿著的特制内裤,内裤中间正对著小处有个吸盘口的软囊,刚好可以吸住小又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五年前她的月信突然没来由的停了,据医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病因不明,爸爸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医疗研究所来研究她的病情,可始终没有什麽进展,而她也要在每晚洗过澡後,穿上这种特制的内裤睡觉,让内裤中间的软囊汲取她流出的蜜,第二天送去化验。
没有意外的,软囊里果然又汲满了粘滑的蜜,她对此很无力,天天做春梦分泌的汁会不会化验出让她尴尬的成份,从了解了蜜是什麽的那天起,她已经担心了好几年了。
维期很苦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跟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发生了亲密关系,可後来却在自己房间醒来,并且包括自己前被爸爸吮出的红莓在内,一切能证明确有其事的证据统统不存在,好像就跟之後五年里的春梦一样,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可是,她舌隐隐的腥苦,那激进她口中,被她吞咽了的浓稠味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著她的行为。
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边在喝著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
的牛,眼光却在
不自觉得往爸爸腿间扫去,那里总是涨鼓鼓的,好像有一只困兽被合体的西装裤囚禁挣扎。
失神中撞上爸爸探究的眼神,他的表现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这让维期失落与庆幸并存,努力忽视那点隐约的小心思,虽然没人教过,但在她查阅过无数资料後清楚的了解到,luàn_lún是多麽严重的罪过。
凌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未置一言。
就这样,外表平静如常,内心斗争激荡,十岁的维期顷刻长大。
祝姐进来取走了软囊,维期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裸著身子走进浴室洗澡,通常在早上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大部分都是依靠本能和习惯进行的,下意识的洗澡,下意识的擦干,下意识的涂抹润肤,就这样在浴室的大落地镜前,她总要慢吞吞的耗掉半个小时,日日如此。
她理所当然的提腿揉,不时的捏弄头,小手还探到两腿间清洗软嫩的花瓣,却不知这些撩人的动作,对於镜後的人来说,是多麽痛苦的折磨。
凌战同样光裸著身子,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将用女儿爱和药冲出的牛一饮而尽。
隔著可透视的镜子,父女俩的距离是那麽接近,凌战一手沿著镜子虚抚著女儿诱人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动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儿尽情的交媾著那丰盈的软,含著美味的头,她的小脸因渴求的yù_wàng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的又骚又软,小狠狠的绞著他不放,坚决要夹出他的来
哦给你,宝贝我的小浪货爸爸要在你里边好好接著──哦──全给你
凌战盯著维期的luǒ_tǐ,口中狂乱的叫著,手下越捋越快,终於在硬到极致时喷发了,白稠的全部进早准备好的杯子,最後几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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