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撑起手肘,见是一双毛茸茸的狐耳和一只三尾狐尾,毛色火红鲜艳,还泛着柔滑的光泽,细细的绒毛贴在脸上也软乎乎的,便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蹭来蹭去。
阎洛拿过东西,先将狐耳别在他头顶,然后面对面抱着人坐在腿上,将那蓬松的狐尾放到南宫清手里。
南宫清垂眸看着尾巴,不明所以。
“尾巴是c-h-a在这里的,”一节指节轻轻用力便顶了进去,“自己来,c-h-a到底。”
南宫清看了阎洛一眼,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依旧盛满疑惑,但没有多问,握住狐尾一端,见阎洛没有抽出手指的意思,便贴着它缓慢向身体里c-h-a去。
阎洛则专心致志地吮吻舔弄他白皙似玉的胸口,重新留下朵朵梅花似的印记。间或在对方停下动作,求饶般轻轻皱眉盯着他时,笑着摇摇头。
皓白牙齿咬住红得要滴血的下唇,南宫清将阎洛的衣襟抓成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打着颤,一边用下身吞入那长长手柄。
“疼……”南宫清攥着还剩下的一小截说什么也不继续,发烫的脸颊在对方脖颈处讨好般蹭动。
阎洛不为所动,拍开他的手,捻了软膏抹在露在外面的部分,握住狐尾根部,轻轻画圈打着转,四处侵扰着敏感的肠壁,抵着推挤的媚r_ou_捻磨深入。
南宫清捂着小腹,掌心下清晰传来那物什在x,ue中缓缓转动,甚至越来越过分的轨迹。
“不要进……疼……”南宫清急切地摸向后面的手被牢牢抓住。
“不许动。”阎洛冷下脸,轻飘飘三字便制住南宫清要逃跑的动作:“都两次了,这处还不能把我都吃进去,该罚。”
南宫清听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便自觉地强忍着不再出声,只细细地打着颤。
等x,ue口终于被绒绒的长毛搔到,阎洛长吐一口气,低头,就见到南宫清悄无声息的流泪模样,垂着耳朵和尾巴,倒真像只被欺负了的s_ao狐狸。
拿开南宫清捂着小腹的手,大掌轻轻揉动,便摸到了已经深入内里抵住菊心的坚硬玉势。
他将被填满后一动不敢动的人抱到床上,拭去他额头的细汗。
南宫清立即像得到了抚慰的幼兽,将脸埋在阎洛的掌心中蹭动,s-hi漉漉的泪水淌了满手,然后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下:“不要,尾巴。”
“不行哦。”阎洛笑着将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口中,夹住了软软的舌头挑逗翻搅。放肆的目光来回游移在南宫清的头顶与他交叠的双腿之间,轻轻按了按他小腹,原本安静垂在床上的尾巴们立即似活物般动了动,打了个漂亮的摆。
“唔……”南宫清蜷成一团,双手飞快后伸要拔掉尾巴。
阎洛立即抓过南宫清的双手绑在床头横栏,重新将掉出来一截全部c-h-a回去:“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为什么不喜欢?”阎洛故意lu 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着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象里面的娇媚肠r_ou_该是该是何种激烈地套弄着内里的狭长玉势。
“阿洛……疼啊……”
“早晚都要疼的,”阎洛笑得肆意,唇角弯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说着南宫清听不懂的话:“一直这么紧可不成,夹得我也疼。”
“你疼?”南宫清忽然抬头看他,关切的小模样看得阎洛下腹阵阵发紧。
“当然疼啊,”轻轻叹口气:“所以才给你c--h-a完尾巴,我就不疼了。”
南宫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乖乖等我,晚上就回来。”阎洛给他盖上被子。
南宫清的目光牢牢粘在他身上,想坐起身来却被束缚住双手,紧接着就被后x,ue里颤动的东西c-h-a得软倒下去,两腿战战不敢合拢:“晚上,回来。”
“是,是。”阎洛毫不留恋地关门离去,留床上之人独自等待。
快速抖动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y-in影。锦被之下,圆润的脚趾纠结地蜷缩在一起。
一声又一声委屈的呻吟与啜泣间或轻轻传来,被床帏阻隔在方寸之间,春光难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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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轻啼,天色渐明。怀里之人眉心微蹙,不安地动了动。
阎洛重新将手贴到人耳后,拇指一下下轻揉依旧挂着淡淡牙印的小巧耳垂。本快要缩到被子里的人舒展身体,呼吸复平稳下去。
阎洛搂着南宫清暖乎乎的身子,估摸他发热已经过去,便抬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大手向下摸到那三条毛茸茸的尾巴,逆着绒毛逡巡而上,攥着被打s-hi成一缕缕的尾巴根,轻轻向外抽动。
南宫清轻哼,还未睁开朦胧睡眼便吐出一声呻吟。
“尾巴?”还带着哭喊过度后的鼻音和沙哑。
阎洛嗯了一声,手指描摹着柔嫩x,ue口含着玉势的微肿轮廓:“药膏应当吸收完了,我把尾巴拔出来。”
南宫清却慢吞吞推开他,爬到一边跪坐起来,抱过三条尾巴到怀里,揉揉眼:“要尾巴。”
“昨晚不是还不要吗?”阎洛看着他无知无觉地赤着身子抱住狐尾的模样,羊脂玉似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紫胭红的情欲痕迹,只觉昨夜才释放过yù_wàng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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