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楼不同含笑,这里的美人出卖的是身子。中间是条长长的廊,廊上有美人斜倚,在男人们的攻势下颤动着前丰润萋萋娇吟,见玄柯等人三道魁梧之躯走近,越发将长腿儿扳开、脯儿挺起,巴不得让人看去她燎人的勾魂技术。
两侧是大小不一的各个房间,里头各种不要命的呻吟声、鞭打声、摇床声高低起伏;更有些纨绔子弟,竟是干脆门也不关,一群人将将围成圈儿上下齐齐伺弄着一个美人。
这里就是个堕落的欲乐天堂,没有德、只有,没有你玩不了,只有你想不到。
看得王鲁与张大海都拔不动腿了,眼看着那群纨绔将女人浑身上下塞得都没了缝隙,那女人脸上还要挂着嘻嘻的笑,虽心里头气愤,底下的老二却早已不听话地鼓起来个老大的帐篷。
“,亏老子们在前头吃酸菜喝稀饭给他们卖命打仗,他们倒在这里做神仙”王鲁抹掉一把口水骂道。
“呵,你若是羡慕,我也替你叫上几个来”玄柯淡淡瞥过一眼,撂开下摆自寻了一间空屋坐下。不大的屋子墙上挂着红绳,角落摆着圆球,满屋子诡异花香袅袅,直看得人心生波澜。
他虽是第二次来,上回去的却是对面的含笑素楼,况昨夜才与女人那般极乐欢爱,此刻即便再是如何定神,也终究有些恍惚。
三人坐定,有青衣小仆从门外恭身走进,一本微厚的画册递至玄柯手中,嗓音细腻莞尔,极是好听:“主人请看,画了蓝圈儿的姑娘尽随您挑选~~”
玄柯略略一扫,却尽是些赤身luǒ_tǐ的美人画册,摆着各种不要命的羞人动作,旁的字解更是将个人擅长的技艺分分详述,好不勾人魂魄。脑袋里又浮现出青娘昨夜蛇一般缠在自己胯上“呵啊”欢唱的情景,心里头的疑惑更甚怕自己不慎乱了心神,忙将册子合了起来。
“这些我都不要,你便将下头洒水的美人叫上来便是。”玄柯将册子推回,从怀中掏出来一叠油黄银票。
“这红姑娘近日在受罚期间,接不得客,”小厮才要犹豫,只看着那超出寻常数倍的银票,小嘴儿一抿,忙乖乖退身出去。
“主人您稍等片刻。”
直把王鲁看得心肝都要碎了,气哼哼咋着舌:“啧啧~~将军,你便是真生青娘的气,也没必要花恁大价钱去找女人哪你这银子,够、够我老王一家九口吃上多少年了真他妈不值当”
“放心,我自是少不得你的跟班费。”玄柯微凝着眉,心中的疑惑早便在第便存下,却只觉中间偏生少了一丝儿的弦,接不上,搅着心。如若花些银子便可以将来龙去脉探得清明,又有什么不值当
正说着话,那洒水的红姑娘已然款款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软趴趴的笑,半透明的纱裙下是一弯蛇样袅袅的娇躯,尤其两只丰润大得好似一掌都握它不满,直看得屋中旁的二人一瞬僵了骨头。
红姑娘一双媚眼凝着正中丰神俊逸的肃冷男子,血红的唇便弯了起来:“呀~~这位大人,我好似记起来你是谁了呢~~”
口中说着,素手去了衣裳,软着骨头就要往玄柯怀里趴。她惹了阁主不悦,可是有多少日子没沾染过男人了,此刻难得来个如此英武的生猛男子,如何再能错过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了。
那一身诱人的雪白登时便呈现在六目之下,上头的两点殷红与下头浓密的黑了了分明,扑鼻尽是诡异的惑人熏香。玄柯深凝着眉,却并不去推她,视线往
女人两臂上扫去,左臂上赫然一朵彼岸红花,只那色彩暗淡,远远不及家中女人妖冶。
战场上素来讲究兵不厌诈,他原也不是个迂腐之人感知女人的迫不及待,心知找对了人,却偏生吊着她的欲,不肯给她满足。薄唇微弯,似笑非笑道:“呵呵~~美人儿记甚好。在下新从北边来了两位朋友,今日你便替我伺候他们。”
女人妖娆之躯一顿,顺着玄柯视线向旁的二人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似阎王,一个瘦不伶仃半老书生,眉眼间登时一暗,又软绵绵撒起娇来:“不要麽~~人家就喜欢你~~不然奴婢再去叫上两个姐妹来伺候二位爷爷便是了嘛~~。”
好似怕被玄柯推开,越发将巨隆的雪白往将军怀中贴去,上下蹭着他,两手从后头徐徐往下爬去,蛇一样的挑逗开来
却哪儿知道玄柯的心思。虽鼻端满满的熏香扑鼻,玄柯此刻却没了恍惚,即便眼前这位的感觉再像,也终究不是她那个爱装的女人,心里头想要你想到要死,却偏还要装出一副冷不兮兮的执拗模样,非要等到你按捺不住了主动去侵略她。
一时心头清明起来,任由红姑娘揽着,也不急推开,好似随意地问道:“你手上这花,倒是挺别致~~呵呵,可有什么来头”
美人儿急得不行了,那彼岸红花最是毒,可不比传说中的谷宝合欢。合欢一年一发作,且滋养颜,可锁爱人之心;彼岸红花却是一月一发作,只欢无爱,久未交欢则命归黄泉。是以,花幽谷谷主虽万般冷残绝,却从不杀人,那老去的美人,倘若有功者,则配以谷中暗卫为生;若无功者,则放任她无欢死去。
她一月前不要命的试图勾引谷主,惹来偌大惩罚,久未沾取男人滋润,此刻身体里的欲火早已烧得没了心智
红唇勾起来,抚着花儿哧哧的笑:“我这花儿呀~~~最是需要男人滋养了,没了滋养才不好看呢,你看~~都快没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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