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血一时爽,酷刑任我享。
骑士们站在离我和教皇不远的大树下,警惕的握着剑,看那架势只怕是教皇一个挥手就会立刻冲过来把老子剁成r_ou_酱。
那个有着如墨般漆黑眼眸的教皇端坐在高敞的凉棚下神色严肃又憎恶:“我真不明白你创造黑死病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喝死人的血吗,你应该不喜欢死人才对啊。”
老子有气无力的抬眼瞅他,哆嗦着被太阳烤干皮的嘴唇笑了:“既然你知道我没理由创造黑死病,为何还一心觉得它就是我造的?这帽子扣得有点大,我戴不下。”说完,老子喉头一腥,一个没抑制住,嘴角溢出了一丝自脏腑翻出的血,顺着下巴流到了薄衫上,让本就血渍累累的衣衫更添狼狈。
“休要再狡辩,你这个魔鬼!”眼前的人拍椅站起,放下了手中的漂亮华贵的权杖,走出凉棚站到我的面前浸在了烈日下,一把揪住老子的衣领往前一拽,咬牙切齿眼底尽是杀意,“我把你杀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老子挑眉看他,绽出一个带着期待与傲然的笑容,轻轻的说:“求之不得。”生不如死,不如一死。除了心脏、脖子和脑袋没被长长的银钉穿透,手心脚心、腿臂的关节已经被银钉穿了个彻底,胸口之下的腹部被布满铁刺的铁链圈圈绑紧,牢牢的系在已经太阳被烤得滚烫的、紧贴着老子整个后背的铁桩上。老子的肚子被铁链上布满的铁刺扎了个烂,鲜红的血不停的往地上淌,洇s-hi了脚下旱到寸草不生的土地。皮开r_ou_绽背如火烤之下,疼与乏这两种感觉跟打架似的在我的脑中纠缠嘶吼,又流窜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快死了,是老子唯一能够确定的事。
教皇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站在树荫下的骑士,撒开了拽着老子领口的手,像嫌弃似的摸出衣兜里一方白手帕擦了擦染血的手,然后他将手帕掷在了地上,如墨般漆黑眼眸的掺了四分y-in邪扫视了一遍老子的全身,压低了声音慢慢的道:“想死容易,告诉我你长生不老的秘密。”
原来,如此。老子就是等着这个答案。只是没想到这个答案竟然如此好笑,不禁大叹自己受的这番罪很是不值。老子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呛出数口鲜血,甚至有几粒血珠还ji-an到了他白白净净的脸上:“你早说啊!就为了这,你给我戴了这么大的帽子还大费周章的搞来这里动用酷刑,你亏不亏啊~”
不知教皇被老子的笑声还是被ji-an到他脸上的血珠惹恼,万分怒然的盯着老子的脸道:“不这样对你,你会告诉我么,别告诉我你这样危险的杀人魔是一个能够轻易分享秘密的乐善好施者。”
老子诚心诚意的笑了:“既然知道危险,竟然还敢盯着我看,真是勇气可嘉~”说罢,老子直直的看向他的眼,与他对视了足足有两分钟。
然后教皇的表情就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一个老子从来都不屑于用这个方法来让人类屈从于我的样子。查理说我“拒人于千里之外”,两只湛蓝色的小眼睛眼珠不错的望着我时,为了不让这个世界多一个gay老子只能忍无可忍的撇过脸说“我改”;小布莱克态度强硬不予合作,右手摸向腰间的上了膛的枪时,我玩心大起的盯着他看了一分钟也就作罢了;说真的,哥真心不屑于用这个方法来让人类听从于我,所以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逃脱之后,所有的知情人士在一夜之间消失于世,老子思忖良久,展开了对人类最大程度的报复,怂恿英国发动了赫赫有名载入史册的战争;史称————百年战争。战争打了百年之久,英法的对决一改往日的速战速决,变成了拉锯战,期间英国趁机于1353年颁布了著名的“反教皇法令”,率先扛起了反教皇的大旗。自此以后,历代教皇神权在与王权的斗争下永无宁日,直至气数散尽。
詹姆斯的卷发被路过的风往天上拽了拽,他没说话,只是卸下肩上的牛仔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手机递到我手边,示意我拿着。
我说:“这是……通讯工具?”
詹姆斯面色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在说,你说呢?
老子叹了口气,想了一下,还是接了,揣进了裤兜。“对了,这个你帮我拿着。”我把查理送我的相机交到詹姆斯手里,詹姆斯犹豫了一下,塞到了他的背包里。忽然,老子看到总部那里有人出来,总部的自动门无声的开了,便说:“你现在这里等着,我去找西蒙。”下一刻,我已在总部之内。
总部里还是老样子,五层高的楼,从外面看,这楼大得很,但是从里面一转,就觉得并不是很大。
总部的超市位置有大概二十多个人。
在里面转了几遍,发现这里面共有四个保安室、三个监控室和一百二十五个摄像头。一百二十五个摄像头,排除最高层的高层办公处,它们无死角的拍摄着总部的几乎每一个角落;比五年前我来这里时多太多太多了,镶在地砖上的,挂在墙壁上的,塞在墙角的,悬在脑袋顶上的,摄像头的款式也是一个赛一个的j-i,ng巧别致、敬职敬业的与地砖墙面融为一体,若是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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