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冒著狼光地盯著她沾满白色污物的小脸,手掌一下下撸动著依然半硬的延长快感。小丫头,如果你现在睁开眼睛,我就真是没办法放过你了。
幸而林灵浓密的睫毛只是蝴蝶般忽闪了几下就渐渐安静下来,因为药物里的安眠成分,她微微侧过头继续沈沈睡去。
夏侯箫叹了口气,也罢,现在终究不是时候。他下床绞了条温热的毛巾将林灵的身子擦拭干净,为她盖好被子,在她微翘的红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推门出去了。
林灵睁开眼睛看著明亮而陌生的卧房,昨晚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轮番闪现。那个夏侯箫林灵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看见自己身上穿著一套簇新的雪白中衣,怎麽回事昨晚以为给我穿上新衣服我就不会生气了吗夏侯箫你个混蛋,到底躲哪儿去了就在林灵正在脑海中把夏侯箫千刀万剐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位美貌侍女端著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侍女站到床边躬身道,小姐喝点清粥吧。公子走的时候说请小姐稍安勿躁,一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林灵艰涩地张了张嘴,低声道,我不吃。
生了病还是吃点粥好。侍女把粥送到林灵嘴边。
林灵脸色一沈,扬手啪的一声,打了个碗碎粥撒。
林灵的小姐脾气也不是盖的,她指著侍女道,你给我出去告诉夏侯箫那个混蛋,快放我走
侍女低著头退了出去,然後拿著打扫器具进来收拾干净,随後又端上来一碗粥和一碗汤药。
美貌侍女低眉顺眼的说,小姐还是先填填肚子然後把药喝了才好,毕竟身子要紧。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林灵烦躁的揪了揪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要是真不放我走可怎麽办朗朗乾坤天下脚下,他就敢将我私自囚禁於此,简直是目无王法。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又被人推开了。
刚才的侍女再次走了进来,这次她手里拿的是一套湖绿色的男装。侍女说,小姐,公子请你著装好了去大厅,你的朋友想要见你。
林灵忙穿上那身男装,却是正合身。林灵又匆匆梳了梳头发,侍女想要帮忙,被她拒绝了。哼,我才不要受你夏侯箫一点好处
吱呀一声,侍女推开了大厅的正门。
李逸扬和程浩然一齐从座位上腾的站了起来,两人同时喊道,灵儿林灵
林灵冲过去扑到李逸扬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仰著头靠坐在太师椅里的夏侯箫没什麽表情的看著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突然感觉到一束很不友好的目光正看向自己。
夏侯箫抬眼一看,正是程浩然。
夏侯箫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这不是昨晚的白衣美人儿吗,你有话和我说
程浩然没有理会夏侯箫的调侃,冷声道,林灵脖子上的伤是你弄的
夏侯箫答的倒很爽快,是我。
程浩然瞬时就一掌劈了过去。
夏侯箫起身接下这一掌,退了两步,站好。
门外马上闯进来几个统一著装手持长剑的男子,他们动作迅速的站到了夏侯箫背後。
顾小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哈以多欺少是吧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然哥哥
夏侯箫冷笑一声,盯著程浩然说,阁下在我的地盘居然上来就要动手,真是艺高人胆大。想是以为我箫少怕了你们,所以才把你们带到这儿来。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江磊将顾小米推到自己身後,你平白伤了灵儿,我们自然不能这样和你算完
李逸扬也松开揽著林灵的手,去腰上的佩剑。林灵却一把按住了李逸扬的手。
林灵低声道,都怪我昨天不该和浩然瞎闹,才惹出这等事端。他虽伤了我,其实也是误会,还请了大夫来替我看诊。扬哥哥,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乏得很。
大家虽然还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昨晚的事其实也都猜出了个大概。十有八九是捉拿cǎi_huā大盗的夏侯箫碰上了没事跑去调戏程浩然的林灵,差阳错就给了林灵一剑。可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林灵既受了伤,他们哪里还管到底是不是夏侯箫的错。
大厅里一时沈默了起来。
李逸扬看著林灵,你伤得重不重昨天晚上有没有......受什麽委屈
林灵摇头道,我没事,昨晚大夫给我包扎完伤口以後我就睡了。不过我发烧了,浑身都很难受,扬哥哥,你快带我回去吧。林灵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著分外楚楚可怜。
李逸扬一把打横抱起林灵,林灵乖巧的揽住他的脖子。
大厅外是阳光灿烂的好天气,完全不复昨夜的冷苦寒。强烈的阳光让林灵眯起了眼睛,李逸扬抱著她走出房间,林灵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她看见夏侯箫又坐回到了太师椅里。他一手著下巴,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对视的瞬间,夏侯箫眼里有某种林灵看不懂的神色,林灵心中微微一颤,忙把头扭了回来。转回过头以後她又在心里暗骂自己笨,心虚的转过头去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算了,算了,这男人,此生都不要再遇见就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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