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心道谁算计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愿多说话,起身就要下床。不让她走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林灵双脚刚一落地,眼前发黑的险险就要栽倒。
夏侯箫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你一个人睡,偷偷跑了怎麽办我自然是拴在身边放心些。他其实是担心林灵晚上会发烧,虽然他完全可以找个侍女照看林灵一夜,但不知为何却不愿那样做。
林灵不得不继续扯著疲惫的嗓子说,我不会跑的你叫人到门口看著我。你要是非不让我离开,那你去其他房间睡。
夏侯箫一脸认真的说,不行,我认床。
林灵心里骂道,真见鬼,你在暖香阁里怎麽不认床我和你一个床睡觉,岂不是坏了名节幸而他现在以为我是个男人,好歹混过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还不打死我。要是叫扬哥哥知道了,估计也要找我的麻烦。上次在暖香阁的时候扬哥哥好像就很讨厌夏侯箫,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林灵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麽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
夏侯箫脱去衣服露出里面壮的膛,林灵面色微红的闭上眼睛往床里挪了挪。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沈,原来是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她身上。
林灵瞪著夏侯箫,心道你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一双眼睛虽然瞪得溜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夏侯箫帮林灵掖好被子,然後吹了桌上的油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的没什麽
动作,林灵这才放心了些。
林灵躺在床上感觉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她心里想著程浩然不知有没有脱险,李逸扬他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是不是都急坏了。唉,也不知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也不知夏侯箫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李逸扬在这里就好了。林灵本就是勉强支撑著神,这会儿稍微安定下来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没多久林灵就沈沈睡了过去。
林灵朦朦胧胧的看见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斗,她很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著一般酸痛,她远远的好像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想答应嗓子却火烧一般难受。林灵一著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著,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後靠了个枕头,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起了层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怎麽烧得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大夫来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恐要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自服侍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痛的连咽口唾沫都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著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她的手,冰凉凉的本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的身子,拉著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黑色外衣已被他脱下来丢到了床脚。林灵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麽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浑身一直发抖,把衣服脱了我抱著你睡。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全部撕的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是一愣,怎麽这小子中衣里面还穿著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著个软料小马甲,他穿这麽多干什麽
林灵死命挣扎道,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把丢在一旁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箫压著踢不了人,身体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著。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胯下不觉起了变化。夏侯箫脸色难看了起来,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你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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