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滚中,撕去了全身的束缚,终于坦诚以对。
西门吹雪低笑一声,在慕雁白瞪圆的眼角亲了亲,不怀好意地伸出手,抓住对方早已挺立的脆弱,上下lu 动,伸出舌尖,在圆润的耳朵上描绘着耳骨的轮廓,润红的唇紧紧抿着,西门吹雪缓缓来到唇角,强势撬开闭合的牙齿,伸了进去,舔/舐着每一寸地方,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暧昧又色/情,恨不能把他吞吃入腹。
慕雁白终于承受不住上下双重的刺激,闷哼一声,眼里弥漫着灭顶的欢/愉。
当身后某个地方被撑开的时候,慕雁白还沉浸在失神中没有反应过来,钝钝的疼痛陌生又难过,手指紧紧抓着什么,把脸扭向一边,缓缓闭上眼睛,打开身体……
西门吹雪眸子深邃,额头的汗珠低落,在艳红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如血般墨红。
“雁白……雁白……”随着一声声呢喃般的叫喊,动作更加狂野,慕雁白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腰被紧紧砸着,被顶得几乎要掉下床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动了动腰想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特别是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慕雁白的脸唰的一下黑了。
昨晚的一幕幕渐渐在脑海中呈现,红色沿着耳根,蔓延下来,连身体都如同煮熟的鸭子般,红彤彤的,轻轻吐了一口气,心中不住吐槽,不就是被上了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早晚有一天上回来。
灵力在身体里转了一圈,恢复了些力气,昨晚的衣服都成了碎布片,床头整整齐齐放着一身绛紫色滚黑边绣花锦衫,吱呀,门被打开了,西门吹雪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把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忙来扶住要起床的人:“不用起来,半躺着就好。”说完去拿门口早准备好的洗漱用品。
慕雁白一直看着他忙碌,心里想笑,扯了扯嘴角:“你这些都跟谁学的?”
西门吹雪忙碌的动作一顿,雪白的脸微微泛红:“我找了些书看,书上是这么写的,是不是还有那里不舒服?”
“咳咳……”慕雁白扒开他的手,笑了一下:“那都是普通人需要的,别忘了我是天级高手,身体比普通人强很多倍不说,恢复力也不是他们能比的。”
西门吹雪目光一闪,放下手里的碗,眯着眼睛,幽幽开口:“你是说我昨晚不够努力吗?”
慕雁白穿衣服的手一哆嗦,差点撤掉了盘扣,想起昨晚此人的得寸进尺,脸又黑了:“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只是不用你这么伺候着,掌门大人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西门吹雪丝毫不为所动,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我喜欢这么做,你是我的。”
慕雁白亲了亲他的唇角,干脆不说话了,有人伺候就享受吧,普通人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真实而深刻。
慕天河和玉罗刹不在家里,大概怕他们尴尬,慕雁涛在伺候黄月霞用药,西门吹雪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慕雁白把人撵了出去,现在是关键时期,两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唧唧歪歪地黏糊,慕雁白直接来到段飒住的客栈,关上房门密谋起来。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眨眼即逝,婚宴的时间越来越近,相对比较近的宗门,派来恭贺之人已经进驻了风云城。
宫九拿着手里的情报,眼睛通红,纸张几乎被捏烂,这段时间他忙着稳固落花谷势力,小七在外的势力也需要整合,两方力量分散开来并不好,融合才是大方向,因此,宫九很忙,不过风云剑宗发生的事情,他也都清楚,直到接到西门吹雪发的请柬,他才从忙乱中抬起头来,那两个人要结婚了,还是如此大张旗鼓的结婚,他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想把天下英雄引到一处,一网打尽,不,现在是西门吹雪做掌门,y-in谋诡计多半可以退散了,那样的人怎么会屑于做偷j-i摸狗的勾当,又不是寒朝阳。
说起来,宫九对西门吹雪真心服了,他千辛万苦布局,三年后的今天,才得到落花谷的大权,但人家西门吹雪仅仅用天赋和机遇,就得到了整个风云剑宗,还是平安过渡,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手中这份情报是关于慕雁白家庭的,可从中他却寻到了丝毫马迹,你两个人居然……居然私下先举行了仪式,还入了洞房,一想起那场面,宫九的眼睛就忍不住发红,疯狂的因子再也控制不住,想要破坏,想要肆掠,恨不能把整个风云剑宗都给平了。
“来人,把寒露给我带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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