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浔峰沉默了半响,然后捞起衣袖,裤腿,把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展示给他们,还让他们摸了摸他瘪下去的后脑勺,末了,总结:“这就是我昨晚遭受到的暴行。”
章留愣了,呆呆的来了一句:“没想到老师这么重口味,早知道就我替你去了。虽然他是个男的,但要是不发生性关系,我勉强也能接受男s。”
金浔峰:“……混蛋,你想些什么呢?我老们师冰清玉洁,那是你能玷污的?”
章留一脸遗憾:“那我还是继续追我的s姐姐好了。”
章留在追一个29岁的女白领,人家第一次来酒吧,章留就说自己一见钟情了,还一口咬定人家是s,说自己愿意做她小n_ai狗,小母猪,然后展开了长达一年的追求,当然没有成功。
去年春节,章留喝个酩酊大醉,抱着金浔峰摩托车喊姐姐,死也不撒手。本人被要回家的金浔峰丢到雪地里,醉醺醺直接躺了一晚上。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个月后,章留同学也终于报了雪地之仇。只是这次报酬被金浔峰逮住,强迫他倒了半个月的垃圾,完全是偷j-i不成蚀把米。
***
开店不久后,北普就来了,直接要了一瓶酒,很明显的买醉行为。
“峰哥,陪我聊聊吧。”
金浔峰抬眉:“你痔疮好了?”
“c,ao,别提了,我男朋友因为我痔疮,结果他妈的跟我分手了。”
金浔峰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就那次你在游泳馆认识的那个男朋友?”
“你说沈田啊?早分了,他都前前任了,我前任是我在图书馆认识的。啧,还没让你见过呢。”
金浔峰诧异:“你还去图书馆呐?”
“我去找《性经》学习呢,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我前任。本来我是打算和他把《性经》里的姿势都试一下,结果试了不到十分之一就掰了。”
金浔峰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你不是说要去做手术?”
北普一脸郁卒:“……他觉得手术后菊花会变松。”
金浔峰:“……”
安慰不下去了。
北普又灌了一杯酒,很是哀愁:“他是没听过十男九痔吗?菊花上没点儿痕迹还算男人吗?峰哥老实交代,你也有吧?”
金浔峰摇头:“我没有。”
正在调酒的徐晨c-h-a嘴:“我也没有。”
北普很受伤,不敢相信:“你们肯定在骗我……”
酒喝得越多,北普话也就越多。
他又说:“而且他嫌弃我太持久,你们评评理,有这种人吗?我都没嫌弃他短小速s,he!他每次不到五分钟就-h-a进来直到s,he出来,最短的一次是2分56秒,四舍五入也才三分钟!六七十的老头子也比他持久。”
金浔峰:“……先不论六七十的老头子还能不能硬,你用秒表记录就很奇葩啊。”
“是有点儿,”北普点头,“其实我也想用分钟,但他实在是短了,要是按照分钟计时,我怕他时间更短,那种行为太伤人了,我做不出来。”
金浔峰摇头:“我觉得奇葩的不是用秒表,而是你竟然在记录你的床伴能硬多久。”
“大家都这样吧,”北普一脸理所当然,“峰哥你是没交女朋友,等你交了,你对象上床时铁定也得这么对你。”
金浔峰一脸鄙夷,摆明了不信。
“处男就是让人头疼,”北普叹气,转而问徐晨,“小哥问你个私人问题,你床伴能硬多久?”
徐晨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大概半个小时?”
金浔峰一脸诧异:“你竟然回答了??”
难道真的是所有人上床时都会记录对方能硬多久?
徐晨继续道:“我们上床时一般会放梁祝,完整版大概26分钟,刚好够我们做完。”
金浔峰:“……”
北普:“……”
令人窒息的c,ao作,令人尴尬的沉默。
哎哎,你们在讨论什么?恰好此时,章留凑过了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摸鱼都不叫我,当心我跟老板揭发你们啊。”
金浔峰很坦然:“陪客人聊天也是我们的工作之一。”
徐晨也是无所谓:“你跟老板说啊,说他上床时要放梁祝。”
章留:“……”
“等等,老板上床时要听梁祝?”徐晨惊奇,“那么舒缓的音乐,难道不会瞬间萎了吗?”
徐晨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板老了,快不起来。”
章留点头,深有同感:“所以说啊,漂亮的姐姐还是得找比她小的啊,现在不是很流行小鲜r_ou_、小n_ai狗的设定嘛。”
金浔峰:“……”
重点难道不是徐晨和老板上过床吗???
当天晚上,老板开始折腾徐晨,还一边折腾一边质问:“你说梁祝很舒缓?你说我快不起来?”
那一晚,徐晨终于回想起,曾一度被一夜七次支配的恐惧,以及屁股开花的那份痛楚。
而现在,北普还在就他前任速s,he这点喋喋不休:“他完全低于我男友平均值,连一个零头都没有!最多能做两次!还特别短!”
北普念叨了一晚上,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还嫌我屁股太大太翘,说他的那玩意儿进不去!这是一个壹号应该说的话吗?c,ao,我这种身材一般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一走路肌r_ou_就跟小松鼠似的跳动,他还不乐意。”
金浔峰忍不住问:“那你之前喜欢他什么?”
“长得帅啊,跟彭于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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