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可是产品出了什么岔子”
方夜“属下已派人检查过了,所剩的皆是上品”
慕容离“那退货的商家可有说什么”
方夜“据回来的人说,货居物架,久买不出”
慕容离“你去挑一些带回来,置于,破产的那几人你先给他们寻个差事养家糊口,切记莫要让他们知晓是我所为”
方夜行完礼出去了,毓骁“既要帮他们为何却要隐瞒”
慕容离“若让众人都知通商属的商贩亏本还能解决生计一事,那这整个瑶光的商贩谁还会兢兢业业,到时农不耕农,商不经商,岂不就乱了”
毓骁有些无奈道“你啊,总有自己的说辞”
毓骁将所有的事情详细捏写了一份奏章让亲信快马加鞭带了回去,天色朦胧,侍卫一出城门便有一黑影闪过,本能的侍卫一个转身将向自己袭来的暗器捉住,只是看清暗器之后,神色更加复杂了。
遖宿那边慕荣华贪赃旧党被查出数十人之多。其实早在何长申喊冤之前慕容离已将名单传给庚辰,遖宿能为慕容离所用之人,都不在毓骁查办的名单里。
去往天玑立国称王大典的各国使臣差不多都回去了。
毓骁在院子里作画,等待王上下达的谕旨。慕容离过来“殿下,独自一人作画岂不有些无趣,不若臣带您去个地方”
二人来到国子监,慕容离站在院子的大厅中央“今日,本郡有一事相求与诸位”
其中一学子道“郡主,有话请讲,我等必定竭尽所能”
慕容离“本郡此次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借诸位墨宝作画一幅”
学子“不知郡主想要我等作何”
慕容离“一个发簪”
众人皆一脸茫然“发簪,我等虽不是什么身份高贵之人,但郡主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用女子饰物侮辱我等”
慕容离“诸位误会了,诸位都是我瑶光日后的栋梁之才,本郡怎敢,只是近来我瑶光贸易并不理想,不是工匠怠慢,而是产物太过单一。试想一下自己,若诸位顿顿只食白饭,日日只穿身上这一套衣物,敢问诸位能坚持多久”
一学子“这等日子最多不过一两个月罢了”
慕容离“阁下所言甚是,现如今我瑶光就是如此。出入高堂,血战沙场不是为国为民的唯一途径,赫赫战功,铮铮伟绩是大利与民。一句话,一盏茶,或是诸位的一纸墨画,虽小不可提,但聚沙成塔,积少成多,与民谋利也是如此。若今日诸位赐墨宝一副,能换的百姓一时茶饭无忧,这便是最简单的为民求福,只要对百姓有利,再小不可提之事都是为民谋利之大事。故此需借诸位的手做一发簪,所画之物需命名,在一旁注上画作时的所感所想,还有诸位的名讳。”
学子道“学生受教了”
虽说只是发簪,但诸位学子却很用心,每个发簪都有其深含的意义独一无二,虽说现在还不到出世的时候,对于志向远大的学子而言,此等事情虽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也为他们提供一次为民效力的机会。毓骁和慕容离在众学子之间转悠,却让毓骁觉得自己参加了一场别有风趣的诗会。
慕容离对方夜道“将这些草纸收集起来,找几个匠人制作一些出来,放到小姐夫人们最常去的珠宝铺,与同一重量的其他饰物放在一起,将这些的价格在原有基础上抬高三成。”
方夜疑惑道“主子,这恐怕不妥,首饰向来是按重量售卖,如此一来怕”
慕容离“试试才知道”
慕容离“诸位的画作也不是白忙活,工匠会将诸位所画之物做出,售出后所得利润必分诸位一份”
慕容离此法不足一月便推动整个瑶光的商贸,不但是金饰,陶艺,木雕,家居,甚至连信纸都开始了别出心裁的设计。
盛夏之夜,毓骁与慕容离坐在院子里享受片刻的凉风。
方夜“主子,这是乐宣坊的信纸,掌柜的说此法虽好却不到一两日便变色了,求教主子想个法子”
说罢将带来的信纸交于慕容离,慕容离看了一眼,将烛台上的凝结成块的烛泪掰了一块递给方夜,方夜有些懵逼,站在原地看了看慕容离,慕容离点了点头才出去复命。
毓骁拿起石几上的信纸,仔细一看上面印了一簇鲜花,看样子是将花摘下按压印上的,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别说方夜不懂就连毓骁都没想通,为何阿离要给一块蜡泪。这才道“阿离为何送一蜡块”
慕容离“此花色乃是把鲜花用重物按压使花瓣汁液流出,吸附于纸张上,极易变色,若将蜡滴与花色上,待到烛泪凝固将其取下便可防其变色,只是留不住这淡雅的香气”
毓骁轻轻一笑“阿离能将花最艳丽的姿色长留,没了香气也是花的幸福。”
几日后毓骁的护卫带着遖宿王的谕旨到了瑶光,慕荣华被判以鞭尸之刑,慕容离官复原职。
赵大人原以为毓骁会查到些,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枉负了赵大人还处处给毓骁行方便,如今谕旨已下达只有将此事挑明才能绊倒慕容离,先前赵大人派去跟踪慕容离的人回来说,浮玉山下住着的是当年上将军戚凯的老母。
曾有人撞见过慕容离去看望戚老夫人,而赵大人用管家元守城的家人做要挟,元守城告知慕容离会每隔三个月便出去一趟,但去哪里就不知晓。
赵大人接到侍卫传回来的口谕,秘密派人将戚夫人和静儿已德主乱党之名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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