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霸气的书房内,毓骁急匆匆跑来“王兄,听闻你将只有十三岁的小毛孩封为瑶光郡主,王兄怎可如此草率,瑶光地处五国交汇之地,又富含金矿,如此重要之地,王兄怎可让区区一届孩童担任郡主之职”
细微的汗珠挂在看似成熟老练却掩盖不住丝丝天真的孩童额头,毓埥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奏章起身从胸口的衣襟之中掏出淡黄的蚕丝手帕,轻轻擦拭着毓骁额头的汗珠,一脸慈爱道“你说瑶光郡主是小孩,那你堂堂遖宿二殿下如此这般火急火燎的在王宫乱跑,岂是大人所为之事?”
毓骁一脸尴尬道“事出紧急,哪还顾得这等俗礼,兄长,此等大事……”
还没等毓骁把话说完,毓埥抢先道“那瑶光郡主虽与你同一年生,但此人绝不简单”说罢便将慕容黎亲手所写的竹简递给毓骁。
毓骁看完惊讶道“慕荣华乃是父王在世之时的宠臣,虽为人不善但不至于死的如此凄惨,再者,就算失火也不至于死伤十六人之多啊”
毓埥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毓骁这才恍然大悟“兄长怀疑是慕容离所为”
毓埥“你在仔细看着署名”
毓骁“这……”
毓埥“若我没记错第一任瑶光郡主乃是慕容德,慕容离的慕容”
毓骁“我依稀记得,那慕容德乃是通敌叛国的罪人,后被父王下令斩首示众,整个瑶光凡姓慕容的无论权贵还是百姓皆被斩首,甚至连乞丐都不曾放过。尸身悬挂于城墙上长达七日之久。难道是……”
毓埥“是与不是现下还不知晓,当时查办慕容德的主司便是死了的慕荣华,先前派去瑶光的暗卫,传来消息,那慕容德有一对双生儿,不知为何从不让这二子出现于人前,慕容德被抓当日,其妻子带着两个从未露面的儿子去浮玉山进香,结果寺院的殿堂失火,母子三人皆被烧的体无完肤。”
毓骁“我只听闻慕荣华对夫人言听计从,其夫人对儿子疼爱备至,何况独子一直同母亲住在天璇亲子弑父,这又怎么可能?”
毓埥“他夫人病逝,遗体被儿子护送回安瑶光安葬。三七还未过。”
毓埥“所以,这慕容黎,不简单”
毓骁“兄长,这等人,兄长还是小心为妙”
毓埥摆了摆手“无妨,更何况我曾在半年前父王寿宴上听到过,那慕容离自幼便误食某种毒药,需月月服用解药才可,否则毒发难耐,痛若剔骨,只要查清楚那慕容离中的是何毒,就不愁了”踱了几步看向门外心想:此人,若用的好,便可助我得这天下……
毓骁“可是,兄长,这慕荣华好歹也是一郡之主,就如此草草了结也太……”
毓埥冷哼了一声“慕荣华贪赃枉法,势力甚广,本王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这个蛀虫,如今死了,与本王,与瑶光,乃至整个遖宿都有益无害。”
毓埥“来人,传本王旨意,召集县主以上官员入朝,七日后本王要亲自汇朝(本文所指汇朝,是大小官员参加上司省查考核)”
三日后遖宿王的御旨到了瑶光郡主府。
毓骁回到王府后派人去查慕容离
天枢篇
安远王府内孟章独自端坐在软塌上执笔写着什么,一位衣着简约,额头被岁月烙上横纹的中年男子含笑注视着未行冠礼的孟章书写的文 ,时不时的点点头。
孟章写完收好笔极其恭敬“太傅”
男子接过少年双手呈上的竹简,仔细看了看“王爷小小年纪能写出如此韬略志文,当真让在下佩服。”
孟章“都是太傅教的好,本王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苏翰府内一着仆人服,步伐有些蹒跚的花发老翁快步来到苏翰身边,附耳对苏翰嘀咕着。苏翰示意老仆退下,等人出了房门,苏翰略显焦惆道“王上今日又召见凌司空”一时间,房内众人面色皆y-in暗沉重
沈旭打破这鸦雀无声令人窒息的宁静“今日隆归县探子来报,这几日有人自称是游历的学子,到处打听询问,所涉及内容皆与赈灾一事有关,难道是王上有所察觉”
崔琳“宫中的眼线未曾传来任何有关赈灾之事,况且也无其他情况,许是我等想太多了”
苏翰一边跺着碎步,一边轻碾着下颌几丝须发若有所思 半响“王上这几日频频召见凌司空,无论所谓何事,凌司空做大,与我等而言,皆不是好事”
苏翰招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小厮过来,附耳说道了片刻,而后一脸平静的对众人说“此事我自有安排”
夜色朦胧,一辆并不算华贵的马车乘着月色急速驶向安远王府邸。
孟章刚刚退去外袍,只留贴身的淡绿色中衣中裤,安然的躺在略微发硬的床塌上,一书生气息的少年急匆匆跑来道“王爷,凌司空带着他的儿子前来拜见”
孟章连忙起身道“快传,给本王更衣”
书房内,步履有些蹒跚的凌司空身边站着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青年,青年一身气度气宇轩昂,待孟章着好行装来到书房时,一老一少皆跪地行礼。孟章赶忙俯身上前将老人扶起道“太傅何必行此大礼,学生怎可承受的起”
凌司空复跪地“王爷,老生有一事相求”
孟章扶着的双手还未来得及松开继而又紧张了起来“太傅,有话不妨直说,学生必当鼎力相助。”
凌司空见此才起身“此乃我儿凌启远,隆归郡连年干旱,今年更是滴雨未下,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到处是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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