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午睡了没?”钱昱走进主房,在外界询问小丫头。
“东家,老太太还未午睡。”小丫头福身行礼,“奴婢这就去请老太太。
少时,钱母抱着串儿从内间匆匆走了出来。
“娘,我回来了,给您老人家问安来了。”钱昱跪下。
“回来就好,快起来,地上凉,快过来看看串儿。”钱母笑呵呵坐下。
钱昱连忙站起,凑过去看女儿,小家伙睡的正香甜,那小嘴一动一动的,好似在梦中吃母r-u一般。
钱昱十分喜爱,看的移不开眼睛,将女儿小手握在自己手中,忍不住亲了一口。
“娘,便给我也抱一抱吧!”
“待串儿醒了吧。”钱母说罢便看向儿子和儿媳,道:“前头宴席散了?”
“还没呢!”钱昱直起身子,“孩儿刚回来,自然要过来给您请安!”
“我一个老婆子有啥要紧,前头的事重要,你快去吧!”
“是,娘!”钱昱转身看了眼苏玉兰,大步走了出去。
钱母眼尖,打发儿媳道:“你也快去吧,指不定他在门口等着呢!”
苏玉兰听婆婆这般说,一时尴尬不已,福了福身也出去了。
一开门,果见那人在门口处等着,婆婆说的分毫不差。
“真真懂我心,这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写照啊,哈哈!”钱昱见玉兰出来,心情无比之好。
苏玉兰白了钱昱一眼,越过钱昱往自己房里去。
钱昱笑声戛然而止,回头去看苏玉兰的背影。
“我何处又得罪她了?”钱昱不明,紧跟上前。
钱昱回了屋,只见玉兰站在柜前给她取衣服,连忙上前作揖道:“怎劳娘子大驾,区区衣物,我自己来即可,累坏娘子,可怎生是好?”
苏玉兰终于绷不住了,笑着将衣服扔到钱昱身上,笑骂道:“我原是那纸片人,取件衣服也能累坏我。”
钱昱笑着上前,将苏玉兰搂进怀里,道:“玉兰,咱莫闹了,你可知道,在外面,我想这般抱着你想了多少次,今儿总算真真实实抱进怀里来。”
“才不要信你那甜言蜜语。”苏玉兰将头轻轻搁在钱昱肩上,笑道。
“这怎是甜言蜜语?你瞧我这腰带,都别到什么长度了!这可真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钱昱牵起玉兰的手,放到自己腰间道。
苏玉兰闻言在钱昱怀里直起身子,抬手捏了捏钱昱的脸儿颊,啧啧两声道:“可我怎么觉得,阿昱你胖了呢!”
“玉兰!”钱昱拿下玉兰在自己脸色作怪的手,道:“我为你憔悴这般,你不来心疼,反倒取笑,好生没有道理。”
苏玉兰笑出了声,抬手戳了戳钱昱的脸颊道:“怎地还气上了,你念着我,难道我便不念你吗?”
“眼拙,没看出来。”钱昱摇了摇头。
苏玉兰抬起手朝钱昱胳膊上掐了一下,笑道:“你怎这样,倒学起我来了,好生没道理。”
“咱们到底儿谁没道理?”钱昱打趣地看着玉兰。
“你好生没风度,闺房内哪有什么正经的道理。”苏玉兰退出钱昱的怀抱,走到床前斜坐着。
“怎么个说法?为何闺房内就不能有正经的道理呢?”钱昱跟上前问道。
苏玉兰斜了钱昱一眼,道:“亏你还是个秀才,这般的理儿倒让人来教你。”
“我自不知,倒要请教。”
苏玉兰寻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上道:“你既诚心求教,我便教上一教。这闺房内,又不是外面,你较的什么针儿呢。平日里话头上多让我几次,便是你有风度了。”
“哦~~~”钱昱站在床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最后弯腰去捏了捏苏玉兰的鼻子,笑道:“我不在的日子,你倒看了不少歪书啊,还一本正经,不紧不慢地给我讲。”
“这会子,你倒不虚心求教了。”苏玉兰拍开鼻间的那只手,“我眼下到底儿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便是话头多让我几次又能如何?”
“是了,是了,你说的都是对的,以后便都让着你,可好?”钱昱哭笑不得,小娴那丫头给她家玉兰看的什么书?
“瞧瞧,你不认同倒罢了,我便也不来强勉你,怎地现下倒说赌气的话来了,无趣。”苏玉兰不依。
钱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最后叹道:“我不怪你,权当你一孕傻三年罢。”说罢便走向柜子,准备换衣衫。
“阿昱,一孕傻三年说谁呢?”苏玉兰在床上坐起,抬起脚放到地上,看向钱昱。
“隔壁刘氏。”钱昱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道。
“胡说,隔壁邻里没有刘氏。”
“坊间老妇。”钱昱系好带子。
苏玉兰气极,问道:“我竟不知老妇还能有喜?”
“年轻妇人。”钱昱拿起腰带穿戴起来。
“那妇人的相公,姓钱名昱,是也不是啊?”
钱昱回头看向苏玉兰,笑着走近,弯腰捏了捏玉兰的脸颊道:“吾妻聪慧如斯,为夫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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