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他十分可爱。
而正是在这些虚拟世界中,他们好像都在进步着。
互相试探也好,拥抱也好,甚至给了彼此救赎也好,他们都开始迈步向前了。
怕吗?
当然是怕的。
二十多年的现实生活给予他们的恐惧,没那么容易消融。
但两人却也不再互相观望止步不前,就算只是迈出一小步,他们也不在原地了。
所以,就算不知道这条路什么时候才有尽头,他仍会觉得十分值得。
并且还有走下去的动力。
尚书府。
“老爷,你说这云儿怎么跑去了军营,那是他能呆的地方嘛!”
“去了也好,若能哄住徐云舟倒也能保下一条命来。”
秦大人面色有些枯黄,眼下一片青色,神色看起来比余悦在时还要糟糕。
秦夫人听了心有戚戚:“老爷你这说的什么浑话,难不成云儿还能一直瞒下去?”
秦大人摆摆手,又问道:“府中丫鬟小厮遣散得如何了?”
朝中那位人物根基稳固,难以撼动。
而他官职不必谁大,突然在朝堂上做出些引人注目的举动。
心甘情愿地做了一枚棋子,用时飞蛾扑火,不用时便等着死亡来临。
枪打出头鸟,最先倒的往往是像他这些没什么能量还窜的高的。
“夫人盘缠一类可准备好了?”
秦夫人听了这话,眼圈就红了,道:“我与你夫妻这么多年,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一起死了算了……”
说着竟抽泣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差点忘了,感谢可爱的地雷一枚,么么哒。
第47章 我与将军解霓裳
因得徐将军令,军队夜以继日地赶赴,行至北疆时,城外正在收稻,城内一片安宁与繁荣,草原人尚未来得及洗劫。
城内太守迎着徐将军,两人把臂同行,身后是三万j-i,ng军,银白盔甲闪着亮光,蜿蜒而行,城门上百姓见了无不喜形于色,今年可算免了灾害。
因着稻谷尚未收完,徐将军便下令,轮班帮百姓收割,不出三日,城外农田休田,城内粮仓堆满粮食。
城门紧闭,城门上方轮番有士兵看守,连夜里都能见得到城门上士兵举着火把巡视,北疆这一座城已然固若金汤。
接连十日,未看见一根草原人的毛发,军民见此,不由士气大涨。
连太守都拎了一壶竹叶青到徐将军住处,想要同他把酒同欢。
夜月下,庭院内,桌上放着一盏纸灯,蜡烛光透过纸晕开来,显得有些朦胧。
石桌上一两碟下酒菜,徐将军穿着便装坐在一旁。
太守脸盘大,眉目慈和,捋着胡须道:“徐将军这一来,那草原人便不敢动作了。”
徐将军拍开酒坛封泥,便闻到一股浓烈酒香,叹一声好酒,便往杯中倾倒:“你莫要恭维我,这仗还有得打。”
“从何说起?”
“草原人说到底也是为了粮食,没了粮就是死,抢粮也会死,但要是抢到了呢,为了这一线生机,他们能拿命来搏。”
“也是。”
“你贬到这儿可有好好看过这座城池?”
“这座城池依山而建,只要收住城门这个口,草原人就进不来。”
太守饮下一口酒,接道:“我们也出不去。”
徐将军替他将酒满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今年可是个丰年。”
太守也笑着与其碰杯:“老天爷的恩泽,时也命也。”
他对这场将要到来的战争有了底,便问道:“听你说云舟来了,怎么没带过来瞧瞧。自我贬谪后便没见过他了,想当年,我抱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娃娃呢。”
徐将军道:“正在军队里呢……”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别说草原人,城门外连只鸟都没有。
秋天都快要过去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士兵们私下都在传今年草原人是不是不来了。
余悦磕着酒馆老板娘塞给他的瓜子儿,一边听着帐篷里的猜测一边摇头晃脑。
这军心颇有些……
徐将军像是也看出了什么,练兵的时候,又吼了一次打起j-i,ng神,草原人铁定蛰伏起来了,准备伺机而动。
这一番敲打,前两日还管些用,到之后军队又开始松松垮垮。
直到有一夜,一个士兵下药放倒了城门看守的士兵们,悄悄地敞开了门。
草原人如同黑豹一样敏捷地钻入打开的口袋,来人并不多,只有一小队。待到他们进来,城门上悬下一排钢索,士兵们滑索而下,将城门紧闭,随着这一声响起,灯笼一个接一个地点起来,光照在草原人的脸上,他们围成一个圈,拿着长刀,y-in狠地看着四周的士兵们。
刹那间,厮杀声响起,刀剑相撞,击出一簇火花。
一朵明亮的焰火升上天空,城外树林里响起马蹄声,渐行渐远。
夜三更,一地尸首,血沿着青石板的缝隙流动,留下的士兵默默地清理着尸首。
徐将军本就知道军中混进了j,i,an细,索性设了个一石二鸟的陷阱。
先是显现自己讲究排场的模样,后是让军士们在无限的等待中丧失斗志,让j,i,an细觉得时机到了。
他知晓草原人首次只会派出小队试探,但这一小队就够了,足够他们先声夺人。
于是他便暗自在军中抽选最为优秀的百人队,将草原人的小队一网打尽。
徐云舟表现不错,正在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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