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告诉他们吗?我觉得他们肯定会伤心,毕竟中国人还不可能像外国人那么豁达。”
“我也还没想好呢,不过我实在不想对他们说谎。”他又拨了一下水。“你也知道我不会说谎,现在他们虽然还没摧我,但等我研究生毕业了,理所当然就该谈婚论嫁了吧?到时候……”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啊,要怎么对自己父母开这个口呢?我不是独子都觉得开不了口,何况是他。
以前我跟爸妈聊天聊到了结婚的话题,我说我不想结婚,也不想要孩子。老妈白我一眼说我还小,等长大一点就不会这么想了。而老爸不动声色地说了八个字:“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随口敷衍我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叫我们快点洗,药凉了不好。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想站起来,猫猫把我摁下来:“我不是说给你擦背吗?还没擦呢,来,咱们抓紧时间。今儿我来伺候我们的耗子少爷。”
无奈,感觉他越来越贫了,不过背后传来的阵阵感觉让我心情舒畅。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失控
我一直觉得自己认人的能力不是很好,但我还是远远地注意到了那个背影,以及杂草野藤般缠在旁边的那个人。我匆匆挂了和梁军的电话,跟了上去。
虽然长假过后这个周末已经不会放假,但步行街上的人还是熙熙攘攘。我融入人流,不远不近地跟着前面的人,只是越跟拳头也攥得越紧。
两个人闲庭信步似的逛街、聊天,女人不时地妖媚地笑,而老爸虽然不苟言笑,看起来却也十分轻松,俨然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
这时女人好像看到了什么好东西,离开老爸身边,跑进旁边的小店,拿起一个小玩意,向老爸比划。老爸转身,当我看到他眼神里充满的东西时,我失控了!
如果是小鬼,我想他肯定会冲上去,但是我没有这么做,这样太幼稚。我要让这个女人消失!我拨电话。
“喂,孙哥吗?我是陈浩南,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孙,本来是老爸投资的技击俱乐部里的一个教练,我因为在那里锻炼而认识了他。
要说这个人,小时候因为成绩差,小学还没毕业家人就送他去学武术和散打,后来又杂七杂八学了一些别的功夫,一直这么混着,直到应聘进了俱乐部。
现在想想老爸他们用人也太轻率了。
有一次他和一个学员起了争执,管理员出面调解,当然会向着客户,于是让他道了歉。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居然纠结了几个混混去路上堵人家,还把人家揍了一顿。结果事情闹大了,差点告到法院去。
虽然最后俱乐部出面把事情摆平了,可他不可能再呆在这儿了。
这个时候他找到了我。其实那时和他不过是泛泛之交,但看他走投无路的样子,我有点心软,于是跟老爸说了一下。俱乐部是回不去了,就给他安排了一个保卫的工作。所以他一直很感激我,几次三番地说过如果我需要他帮忙,肯定赴汤蹈火。
现在,就是你赴汤蹈火的时候了!
我大概和他说了一下,当然不可能说真实情况,就说有个人想让他帮忙教训一下,而他也很上道的一口答应,而且没有多问。
我跟在两人后面,一直到他们回家。原来那女人的房子就在离老爸公司不远的地方。
母子
我像失了魂似的随着人流飘荡着。其实下午还有节蛮重要的课,可是我完全不想去。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口。
买这套房子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是多么开心!选择这套在当时位置、设计、价格都是一流的错楼,老爸老妈像是在证明着什么。也许他们在旁人羡慕的眼光里真的得到了些什么。我还记得我跟小鬼抢房间,老妈笑吟吟地呵斥我们,而老爸在一旁一丝不苟地整理他收藏的邮集。
而现在,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老妈一个人坐在豪华沙发上,盯着液晶电视发呆。电视里演着无聊的肥皂剧,而老妈显然没有看进去。我关掉吵人的电视,坐到老妈的身边,搂住她。
老妈在银行工作。她不是标准的女强人,但从我记事开始,她的工作就十分繁忙。那时候老爸是一个工人,比起老妈,他更像个家庭主夫。我跟小鬼还小,并不知道这样y-in盛阳衰的家庭格局会折损老爸的自尊心,当然这是后话。
不知道何时起,老爸也开始忙碌,而老妈把他这种忙碌时常扣上“不务正业”的帽子。后来,我们家经济条件好了,买了新房,买了新车,老妈内部退休,在家的时间多了,老爸的公司也开始初具规模。
再后来老妈又被反聘回去,于是两人又开始竞争似的忙碌。也许就在这不知不觉的忙碌中,最重要的沟通被他们忽略了。
“我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忽略了你们,忽略了这个家,还有……你们爸爸……”老妈目光仍然盯着黑洞洞的电视,思绪似乎弥散得很远。
“不,如果没有你,我们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条件?我们都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那,你们爸爸为什么不知道呢?”这句话似乎没有说完,但老妈哽咽着说不下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下意识地把她搂得更紧。是谁?!让我最爱的人如此痛苦?
“妈,如果你愿意,我找人去教训那个女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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