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他浓密有型的眉毛、电力十足的眸子、高挺帅气的鼻梁、浅而可爱的酒涡……我最喜欢的,是他的嘴唇!
他的唇厚厚的,有点微翘,算是性感吧。由于20岁才开始认真刮胡子,使得他嘴周围的皮肤比我的嫩上很多。说到这个,还有个小c-h-a曲。
前年一起去旅游,某天早上kiss之后他捂着嘴一副被欺负的表情,用委屈的小眼神看着我。
我纳闷,手一摸才发现是两天没刮胡子,冒出来的胡渣刮着他了。仔细看看,他也有,不过是软软的。于是我马上跑去花了几分钟刮干净再继续kiss。
他的牙齿很白,完全可以拍牙膏广告。特别是在阳光下笑的时候,总让我觉得灿烂得像是他本身会发光。
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很好听,略带磁性,但又不会低沉得像话剧演员的胸音那么夸张。我们能无话不说,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
这还让我起初一直觉得他唱歌会很好听。可是这个念头在我和他第一次去ktv之后就迅速灰飞烟灭了。套用一句白云大妈的话:“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啊!”
不过五音不全的他居然会弹吉他,你说怪不怪?据说是老爸教的。
剩下的说起来不好意思——我喜欢他的kiss。第一次接吻是他主动,我当时惊讶得没有任何感觉,只在过后好久才觉得唇上热热的、麻麻的。但熟练之后,反倒是我比较主动。
甚至可以说我有点迷恋他的亲吻,不需要深,即使是浅尝辄止,也总能让我意犹未尽。后来他知道了我这个念头,就利用起来逼我做了不少坏事,汗一个……
最近这些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我破天荒地失眠了。
半梦半醒之间看见的全是他的一颦一笑,甚至仿佛可以听到他用嘴在耳边轻轻呢喃。可我还是倔强地拒绝承认我想他,因为他一定会露出得意坏笑,然后用略带磁性的声音说:“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
不过老妈从小就教育我要诚实,那么我就只说一遍:
“iss you!”
朋友
“陈浩南,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后座的余茜突然来了一句,让我半天没回过神。
“啊?怎么了吗?”我不是啥也没说吗?
“你一直靠在车窗上傻笑呢。”小珊补充道:“还一直盯着……”她没继续说,不过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眼睛里的确全是那个无j-i,ng打采的家伙。
“我就是担心他会不会开着开着睡着了,咱们这儿可是六条人命呢!”
“啊——”罗宾在驾驶座上毫无顾忌地打呵欠,任凭五官纠结在一起。“还不是你昨晚折腾的!”
这句话一出,车厢里顿时像被按了静音键一样一片寂静,就连在一边卿卿我我互喂零食的痴男怨女也停下来盯着我。
“你睡傻了吧!”这二缺是故意的吧!
我本来想敲他头,可转念一想,如果越敲越笨怎么办?于是又把手收了回来。
他终于也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说你个头!看路!”
一阵剧烈抖动和一阵尖锐的急刹车声过后,车猛地停了下来。车上的人都吓傻了,余茜手上的零食撒了满怀;小珊可爱的刘海飞了起来;怨女紧搂着痴男,紧闭双眼,一副做好了同生共死的觉悟的样子;痴男没什么动作变化,就是脸色煞白煞白的。
伸手一摸,我自己也是满额头的汗,还是冷汗。
“你!下来!”我第一个开口说话。
罗宾显然也懵了,完全没有反驳就照我的话做了。我也下车,把他丢上副座,自己进了驾驶座。
“你有驾照吗?”开出好一段,痴男才想起来问这个。
“有!没带!”我回答得很干脆。声音虽然听起来很硬,但我一点都不生气了,斜眼看着旁边的罗宾,一脸小孩犯错的表情,我心里那个乐啊。我使劲忍着笑。
“罗宾,你说你们昨晚怎么了?”余茜好像也恢复过来了,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心里可硬气得很,因为的确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有也是罗宾的,哈哈。
“还不是陈浩南!”罗宾可算找到倒苦水的地方了。“没想到他睡相这么差,一晚上翻来覆去瞎地折腾,害我一夜都没睡好!”
“卧槽!是哪个今早上睡得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怎么前几晚没听你说?”小珊追问。
嘿嘿,问得好,要不说人家成绩好呢?人家不懂就问!
“厄……”说呀,我看你继续说呀,哈哈。
“你该不会是晚上偷偷摸到我床上来了吧?”我夸张地拉开t恤往里面看。现在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滚!”看着他的脸一直红到胸口,全车人都大笑起来,除了余茜。
看来经过刚刚那么一吓,罗宾也睡意全无,大家笑着,闹着,不一会就把话题叉开了十万八千里。
从那以后,每次开车出去玩,大家再也不让罗宾开车了,都说等哪天买了几亿保险再说。于是,我就成了御用司机。
回到城里,大家都挺累了,就散了。我跟罗宾得先去还车。
罗宾还在旁边郁闷呢,今天大家的矛头一致对他。
“喂,我睡相真的很差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废话!你小子睡觉太不老实了!”
“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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