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往前开着。
他似乎很专注。
向阳也似乎不愿意开口。
直到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付管弦修长的指尖无聊地轻敲着方向盘，开口问道：“为什么会想到当歌手？”
话音落了许久，向阳这才回道：“觉得挺新鲜的，就尝试了。”
付管弦笑了，“嗯，挺好的。”
向阳扭过头看他，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就是想叙叙旧。毕竟细细一想，我们也好几年没有见了。”
“付家出了这样的烂摊子，你还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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