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拍拍他的肩膀。欧文把自己擦干净,开始穿衣服,先是白t恤,然后是浅咖色的衬衫,它们有着迈克尔的味道,令他安心。
衬衫的主人为他解开脚链,欧文穿上内裤和裤子。这之后,他被锁回了第一次醒来时所在的位置——那个可以躺在浴缸里的位置。
“坐到浴缸边缘。”迈克尔说。
欧文踩着水,赤脚走过去,坐在浴缸边缘。
“现在我给你剃须,一动不动最好,割破了脖子可不好看。”迈克尔说。
欧文点了一下头,闭上眼睛。
我什么要闭上眼睛?他想,单纯累了?疲倦了?还是我在期待?
他必须承认他期待迈克尔对他做的事。迈克尔始终在试探他,他没有直接拿一把刀割开他,没有在他痛苦时虐待他,没有殴打他、辱骂他。这个绑架很奇怪。欧文觉得他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但是他也说不好。而现在呢,他自己也有点乐在其中。如果他没有得病,他还会陪迈克尔玩下去吗?他不知道。
欧文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迈克尔的动作。他听见迈克尔呼吸的声音,感到他的手触碰他的脸颊,给他打上剃须膏。
“抬起头。”
他照做。迈克尔把他的喉咙、下颚、脸颊都抹上了剃须膏,薄荷味的剃须膏冰冰凉凉的。
“我的手里拿着一把剃须刀,很锋利。保持不动,好吗,欧文。”迈克尔的声音很温和,“是你自己闭上了眼睛,所以我们还是要做个简单的游戏。这是你要求的游戏,欧文。”
或许吧,欧文想。
冰凉的剃须刀贴住欧文的下颚,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刀片摩擦着欧文的皮肤,顺着颈线往下走,在喉结那里停留。
欧文的喉结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迈克尔的手里,被迈克尔用尖锐的刀片划过。?“想象我用它杀死你的感觉。我会引导你的,欧文。”
欧文不敢回答,回答意味着喉结要贴紧刀片。他深吸气,双手握成拳头。这一切都令他恐惧,迈克尔创造出“你很容易被我杀死”的状况,只要他轻轻用力,便能彻底割开欧文的喉咙,看着他倒在血泊中。与此同时,这状况也令他期待。
“我用剃刀割破你的咽喉,轻轻的,从表面上,只有一点点。血流出来,把白的剃须膏染成血红……”
低沉的声音在耳朵里,锋利的刀片在咽喉上。
欧文在期待,他期待这恐惧,也期待迈克尔接下来提供给他的一切。迈克尔的声音那样迷人,那样低沉,为何他能够如此完整地抓住欧文的神经?欧文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滚烫,到了晚间,高烧会回来,重新把他俘获。死亡——他会最终拥有这样东西,无法逃避。他唯一能逃避的地方就是迈克尔手里的刀片。只有他给他的游戏,能够把他从平庸中拯救。
皮肤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温暖的血顺着脖子痒痒地往下爬。
“血让我很痒。”他开口了。描述自己的感觉会让迈克尔更为了解他吗?会让他稍微特别一点吗?
迈克尔问过他,你的性癖是什么,他没有回答,这难以启齿,可他希望迈克尔能够找到,然后给他。可能他最想要的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个月前他不可能猜到自己坐在一个男性的腿上摩擦自己达到高`潮。而现在他渴望他。
他的童年塑造了他,这个世界塑造了他。黑暗中的他自己,到底拥有怎样真实的面容?
“你感到你的血液很温暖吗?”
“比剃须膏更暖。”
“想尝尝吗?”
“是。”
“舔我。”
这两个词让欧文的整个身体为之一动,如果此刻迈克尔脱下裤子,把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他也会顺从和喜悦地舔他,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触碰到他嘴唇的只是迈克尔的一根手指。它的指甲剪得很干净,让欧文想起吉他手的左手和外科医生。他张开嘴唇和牙齿,主动向前含住迈克尔潮s-hi的手指。
他的血的味道。
温暖的、柔软的、跳动的、咸腥的,他自己的血液的味道。
他为之喜悦和颤栗。
他的唾液把迈克尔的手指裹满了。那根食指或者中指很热,指尖是粗糙的指纹。他舔他的手指,s-hi润它,把他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你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
他点点头。
“好孩子。”
他表扬他。
“血顺着你的脖子往下流,顺着剃刀往下滴。你听见了声音了吗,欧文?仔细听,嘀嗒,嘀嗒,很轻,慢吞吞的,柔和的,它们滴在你s-hi漉漉的脚背上,融入s-hi漉漉的水里。把整个浴室的地面都染成了漂亮到令你感动的血红色。很柔软。”
迈克尔把手指从欧文的嘴唇里拔出来,将欧文的唾液涂满他自己的双唇,又用拇指轻轻按压他的下唇,摩擦它。
“像你的舌头那么软。”他说。
这画面在欧文的脑海里成型了:他的喉咙被迈克尔浅浅切开,血流下来,让他的脚背很温暖,他赤脚踩在自己的血里。
欧文硬了,在迈克尔把手指伸进他嘴里的那个瞬间,他已经硬了。
他喜欢这个。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喜欢这样。
“你睁开眼睛,宝贝,你看见地下满是血,你想要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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